舒荷不由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好恐怖。
“怎么了?”
“没,没什么。”舒荷搓了搓胳膊,暗自唏嘘,妹的,怎么好好的看舞呢,就变成看《春宫》聊《春宫》了?最后竟然还想到了妖魅儿那死人妖,诡异诡异呀!
“刚才你说这个过时了,那什么才不是过时的?”有人异常好学的问,这时,花老鸨提着一壶茶和那对姐妹花也走了进来,听这样问,不由得也好奇的听了起来。
眼望着一双双眼睛渴望的望着她,舒荷那个汗哇,话说,她虽然在四哥媚色里耳濡目染,也知道些个,可是,对着这一群女人来解说的话,她还是……有些怯的,毕竟,她只身纸上谈兵,没有这些人的实战经验呀。
讪笑两声,舒荷道,“这个嘛,过些时日再说,咱们现在休息一会,下午我将服装拿过来,你们试试。对了,花老鸨,这两日大门都要关好了,不管有谁好奇,都不要开,而且……得照我的话放出风声,知道吗?”
“嗯,都照做了,只身……舒小姐究竟为何要这样呢?”花老鸨疑惑的问。关门歇业可是行业大忌,她生怕这一关门,从此以后再无客人上门了。
可是,看着花老鸨担忧的神色,舒荷轻轻一笑,给她一记安慰的眼神,“放心,这醉仙楼已经好几个月没生意了,难道还在乎这一时吗?不过,你放心,几日之后,我保证,这醉仙楼定然会人头爆满,不过,就你们几个能应付的过来吗?”
“额……”花老鸨有些迷惘,醉仙楼的辉煌她不敢奢望,只希望能维持下去,能给这几个可怜的姑娘一个安生的住处便罢了。
“好吧。”舒荷也不多说,说多了他们未必懂,这叫营销策略。
青楼这种地方该有的东西,对面倾城色基本都有了,而且做的相当到位,所以,她舒荷若要在险中取胜,唯有出其不意,一招制胜了,这一招便是——魅色。
秋日的午后,阳光格外的慵懒,晶莹剔透的将一切都照的那么的缓慢。
醉仙楼的门口不时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好奇看客,自从昨儿个这里大门紧闭,很多人便留了心,毕竟,这家青楼虽然现在生意清淡,但它曾经的辉煌却影响了一代人,甚至乎,它简直就是这庆隆街的活标志。
因此,习惯了有它存在的人们,突然一日见它闭门不接客了,便一个个的赶了来,想探个究竟,可是……花老鸨愣是不给解释,等被逼急了,也只是拿着帕子往他们脸上甩,口里直嚷嚷快走快走,咱这里忙着呢,不容打扰。
于是乎,众人的好奇心越发浓厚了,有人从门窗的缝隙里偷偷往里瞧,却根本瞧不出个大概,只依稀能望见姑娘们水袖舞动,身姿曼妙,却根本对不上谁跟谁。
正当人们有些扫兴之时,悠扬而欢快的乐音从里传了出来,隐隐还有姑娘们的笑声。
怎么回事?人们开始不蛋定了,成日间一成不变的生活让他们对于一点新鲜的事物或者变化都格外感兴趣。
越是不让看越是想看,越是不让知道,人越是打破了头皮的想要瞧个明白。
嘿,知道大门不能开,舒荷便跑到后院,打算翻墙出去,岂料,一翻墙头,却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了想要翻墙而入的几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想进去吗?”舒荷拍了拍手,一本正经的道,“我告诉你们呵,还是别试了,你不知道里面……”话到口边又突然止住。
“里面怎么样?”几人异口同声的问。
舒荷眉头一凝,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一叹,“罢了,不提也罢,提了本姑娘心情很糟糕呀。”
说着,抬起脚步就走。可是,马上就有两个人拦住了去路,“姑娘,里面到底怎么了?说实话,在下可跟那花老鸨是旧识,见她这两日闭门不见客,生怕她会有什么不测。”
“对对对。”立刻,有人附和,“该不是因为生意维持不下去想不开吧?”
“靠,想不开你个大头鬼哦!”舒荷狠狠的一记爆栗敲在那人头上,一边撇撇嘴道,“谁说醉仙楼维持不下去了?依我看,她们好着呢,哼……有酒有肉,弹琴歌舞,玩的可开心了,就是……”
“就是怎样?”
“就是太小气了。”舒荷说着狠狠的咬了咬牙,忿忿道,“本姑娘一大早给她们送了二十匹的上好绸缎,却连口水也没让喝一口就被打发出来了,本想着趁人不备,看看里面的景致,谁料只远远的瞧见些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儿,还没来得及细瞧,就被哄出来了。而且很可恶的是,是被人直接从这里扔出来的。”
“啥?竟有这等事?”几人惊愕的连舌头都快掉下来了。
不是说醉仙楼如日落西山,再也起不来了吗?不是说花老鸨一年前就开始变卖家当度日?不是说她们那里的姑娘,但凡有点姿色有点手段的都跳槽到了对面倾城色了吗?不是说……醉仙楼已经穷的连稀饭都喝不上了吗?
那她们怎么能买的起上好绸缎?怎么还能有酒有肉,有那闲情逸致弹琴歌舞?
“姑娘,你不会是眼花吧?”有人不信。
“切,你大爷才眼花。”舒荷狠狠的鄙视了那人一眼,她舒荷眼神好着呢,哼,“不信,你自己进去瞧瞧,里面可热闹着呢,听说前些时候从外域进来了别有风味的美人儿呢,那可不是咱北国美女能比的,人家那脸蛋那身材还有那魅劲儿,嘿嘿……知道为什么醉仙楼里的姑娘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都爱往倾城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