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真的是她!?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长的一副如花容貌,却生的蛇蝎心肠。
澜王爷真可怜,身边竟然藏着这样一条毒蛇,哎。
慕容景轩邪佞勾唇,歪着脑袋在舒荷耳边卖乖,“怎么样?这教训够吗?”
舒荷看他两眼盯着叶纤纤幽幽冷笑,不由没好气的朝他脑袋上拍了下,“往哪儿瞄呢?”下流胚子。
慕容景轩也不恼,只咯咯坏笑,望着她,“你吃醋?”
舒荷瞪他一眼,“小心被蝎子毒死。”
“若在你身上,毒死也甘心。”慕容景轩没羞没臊的在她身上磨蹭。
舒荷忙跳开,却不小心撞进了慕容景墨的怀里。
慕容景墨揽住她,“这里事情差不多了,该走了。”
“走?走哪?”舒荷眨巴着眼睛。
慕容景墨却将她抱在了怀里,脚尖一点,轻盈飞去,临走时丢下一句话,让皇后娘娘处理了。
皇后气闷的直哼哼,一旁的宫女忙上前垂肩捏腿的。
慕容景轩一阵错愕,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掳人?一眨眼,他也消失。
现场,只有叶纤纤哆哆嗦嗦蜷缩在地,双手捂着胸口,哭的要晕过去。
舒柔疯了般就要上前撕了她,被侍卫拦着。
慕容景澜看着叶纤纤,眸里一片幽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慕容景逸与慕容景澜差不多,甚至更痛苦,这一切都太出乎他的想象,叶纤纤,怎么可能呢?
然而,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任何人抵赖。
此刻,证据确凿,就算有人同情叶纤纤,也说不出半句求情的话来。
末了,慕容景澜沉痛的说了一句,“请母后秉公办理。”
皇后冷笑,罢了,这是她今晚唯一满意的事。
“来人,将叶纤纤先下押入天牢,择日再审。”皇后沉声道。
两名侍卫立时走来押起叶纤纤。
叶纤纤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惊惶的望着慕容景澜,“澜,救我,救我……”谁都知道,一旦进了天牢,那就是个死啊。
她叶纤纤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位置,怎么能死?怎么能?
慕容景澜深深的望着她,“好自为之。”这女人如果聪明,就该知道这个时候乖乖就范才是上上策。
然而,叶纤纤看不懂他眼里的意思,只当他不管自己了,只害怕的哭喊着救命。
直到她凄厉的喊声渐渐消失,众人方摇头叹息:可恨这样一个女子啊。
耳边,一阵阵凉风呼啸而过,看着在脚下越来越远的皇宫,舒荷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有恐高症呀!
啊的一阵狼啸之后,她双眼一翻,直接在他怀里晕菜。
话说,他要带她去哪儿呀?
“姐姐,醒醒……”
耳边传来慕容景墨低柔的轻唤,舒荷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他碧波荡漾的水眸,噙着盈盈的笑意,突然有些恍惚,“这是哪儿?”
“街上。”他双手托腮,莞尔一笑,如墨的发丝顺着他腮边缓缓垂落,在胸前荡漾出一抹优美的弧度。
“街上?”舒荷疑惑的环顾着这有些狭窄的空间。
“呵,现在是在车子里,不过,车子是在街上。”对着她茫然的双眸,慕容景墨柔声的解释,水葱般柔嫩的细指轻轻抬起,挑开水蓝色的车帘,露出窗外热闹喧哗的景致。
舒荷趴到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这才发现两人的确是在街上。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但街上人来人往,灯火通明,一排排的宫灯闪烁,宛若一条遨游星空的长龙,千姿百态,热闹非凡,路两旁密密麻麻摆满了小摊贩,人烟如潮,叫卖声此起彼伏,吃的用的玩的用的,竟应有尽有。
舒荷顿时来了精神,扭头笑道,“出去玩?”
“嗯。”慕容景墨欣然点头,似乎为这一刻等很久了。
“慢着。”可等他掀开车帘准备下去的时候,舒荷突然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的将他压在小榻上,欺身而上,“说,你刚才是用轻功带我来的吧?”
慕容景墨眨眨眼,笑,“哦,原来那就是轻功呀。”
笑靥如花,倾国倾城。
舒荷猛的正了正神色,“别嬉皮笑脸的,今晚你就是用轻功带我出宫的,怎么我上次问你,你还不承认?”
“墨儿也不知道那就是轻功呀,我见那么多人很无聊很无趣,就想带着姐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能认识我们两个的地方,好好玩一下。所以,就来了这里。”话说,他的表情无辜的完美的简直无懈可击。
可是,怎么可能?“你轻功那么厉害,还能不知道啥叫轻功?”舒荷就是不信。
“轻功?”慕容景墨却是偏了头,一脸疑惑,“原来姐姐觉得驭风该叫轻功的吗?轻功……轻功,似乎也不错呢,那以后这种功夫就改名叫轻功好了。”
“驭风?”汗……“那驭风就是能在空中飞的吗?”
“嗯,也不算飞呢,过程中还需要借力的。”慕容景墨谦虚道。
汗,“那你没听过什么是轻功吗?”果然是武侠小说害人呢,她还以为古代人就是会轻功的,谁知人家有个更好听更形象的名字——驭风。
“不啊,姐姐说过。”慕容景墨眯着眼睛猫咪似的谄媚一笑。
舒荷心头一跳,忙别过脸去,心慌意乱,意乱情迷啊。
“姐姐。”突然,纤细的腰上攀来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