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是被抛弃了,还是不得不被遗弃?
木木天真的大眼睛看着烨宇,他仿佛不太懂弃婴的意义,但他看得出,烨宇心中的难受,上去抱住烨宇,很是乖巧。
“可是你之前不是告诉我,木木是金毛和松狮的串儿么,他若是弃婴,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尘沫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烨宇和木木的时候,烨宇说的话。
烨宇招呼尘沫坐下,理了理思路,徐徐道来:“十年前,我初到魔界,魔王殿下赐我一屋继续教授舞学,但是魔界之人对舞蹈并不敢兴趣,所以我心情一直不太好。一日傍晚,我出去散心,在附近的巷口,听到婴儿的哭声,呜咽呜咽的好不可怜。我大着胆子进了巷子,就见小木木躺在地上的一个木箱里,他的襁褓包裹的很是严实,木箱之中,有一张纸条,‘请捡到我们儿子的人可以善待他,他是金毛和松狮的混血,是犬界不允许的存在。我们正在被两大家族追杀,现在也许已经命丧黄泉,希望你可以让他得以生存下去。下辈子再报恩。’”
尘沫回忆着她所见过的魔人中的犬族,真的除了木木,都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品种的。这她之前并没有注意到。
“我本有些犹豫的,可这小家伙张着手要我抱抱,那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任我铁石心肠也放不下他,所以就将他抱回了家。之后我又向魔王殿下说了这件事,让他给木木一个保障,让他可以安心的在我身边生活下去。之后,木木就成了我的义子,十年如一日,养到了现在。”烨宇轻轻抚摸着木木的脑袋,很是心疼。
尘沫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木木,心里一阵酸楚,她一直都只看到木木的阳光,木木的善解人意,从未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身世,被抛弃,而且是不得不被抛弃的孩子。
不争气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尘沫连忙去擦,却还是被木木看见了。
“尘儿姐姐,木木都不伤心,姐姐不要伤心。”木木用他的大耳朵使劲的蹭着尘沫的脑袋,惹得她直细痒。
把木木毛茸茸的脑袋抱在怀里,使劲的亲了几口,“木木真是太贴心了,要不要换个义母,跟姐姐走吧。”
烨宇一把将木木从她怀里拖了出来,“你怎么都不长记性,刚跟你说了,别打我家木木注意,死性不改的。天不早了,赶紧走赶紧走!”
尘沫白眼望着烨宇,哎呀从来没见这个人妖这么死命的赶她走的,真是的。算了,她也不死气白咧的在这赖着了。
亲了亲木木的小脸蛋,心满意足的走出凤舞殿,摸出哨子,只吹了一声,白總的身影便如期而至,甚是方便。
骑上白總,踏着云朵,回到她的小画舫。
只见玲儿焦急的站在门口,见她回来了一把抱住她,“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看看这都什么时间了,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尘沫反手抱住玲儿,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着,“嘿嘿,我回来你就该出事了,玲儿的身材真好,摸着太带感了。”
玲儿一把推开她,“姐姐你要不要这么不正经,你说我什么命,做猫的时候遇上了不负责的主人,做魔之后,遇上个姐姐还这么不正经。”
尘沫贱了搜的搭着她的肩,打着哈哈就进屋了。
“嗯,玲儿你的手艺真不错,这蘑菇真鲜~”尘沫吃着玲儿早就备好的晚饭,盯着细嚼慢咽的玲儿,“你们猫吃饭都是这么轻手轻脚的么。”
玲儿慢慢的咽完口中的食物,“猫是一种高雅的生物,虽不敢说都想我一样的行为举止,不过能像姐姐这么不顾形象的,真是没有。”
尘沫暗暗不爽,这小妮子,完全已经不惧她了,开始挖苦她了啊喂。
“诶,你从来没说过你做猫时候的事呢,你不是说你主人不负责么,怎么个不负责了?”吃饭吃的有些无聊,尘沫开始找话题。
听她问话,玲儿的眼神变得幽怨,“姐姐当真想听听玲儿的故事?”
尘沫毫不犹豫的开始捣蒜。
玲儿吃完碗中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小嘴巴。“玲儿在人世是一只被抛弃的猫。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那两只野猫,做了事,产了崽,没能力养活,直接放弃了我们一窝小猫崽。兄弟姐妹们陆续被饿死,我也快要死了,老天忽然开了眼,一个女孩捡到了我,给我一个家,给我热牛奶,我渐渐的觉得我找到了世间最大的幸福。不过好景也不长,女孩交了男朋友,男朋友不喜欢小动物,我就理所应当的被从家里扔了出来,继续做被抛弃的流浪猫。不甘心就这么过活,在无意中接触到了修魔。所以,最后到了这里,遇上了不正经的姐姐。”
尘沫的嘴巴成了o型,今天连听了两个弃婴的故事,脑袋有些转不过弯,跟她们比,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从小父母疼爱,基友良多,算不上要什么有什么,但是该有的都不缺就是了。
她怜爱的摸着玲儿的脑袋,“可以把姐姐当作你的父母,姐姐会疼爱你一辈子的。”
玲儿嫌弃的看着她,把她的手拨了到一边,“姐姐你可消停点吧,伺候个姐姐我还能接受,父母您就免了吧。吃完了么,吃完我就收了。”
尘沫速度的把碗中的饭扒光,把空碗交给玲儿,“你看我这碗,都不用洗。”
“姐姐你好生坐一会儿,玲儿烧了水,你这一天定是出了不少汗,一会泡个澡吧。”玲儿利索的收拾了桌上的残骸。
……
玫瑰的香气突然扩散到整个房间,水气氤氲,好似仙境。
“姐姐入浴吧,玲儿试了,水温正好。”玲儿上手给尘沫解衣赏,被尘沫反抓住手,“玲儿妹妹,要不要一起洗嘛。”
速度的扒光尘沫身上的衣服,玲儿直接将尘沫扔进了浴桶,让尘沫在浴桶中好一顿扑腾。“玲儿你要淹死我啊,不一起洗就不一起洗嘛,这么暴力。”
玲儿也不搭理她,上手便给她擦背。
“姐姐,你胸口处的红印,可是胎记?”玲儿给尘沫擦得正舒服,突然来了一句。
尘沫低头看着自己的浑圆,左边的那一个上面有着类似咬痕的印记,“我妈跟我说是胎记,我就一直认为是她小时候给我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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