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才俊见陈淑贤在一个美女面前这么说自己,觉得她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那分明就是故意在美女面前坏我行象,所以,心里也很是不爽,便也很不客气地说道:“陈大小姐,在下是在跟白姑娘说话,你岔什么嘴啊?”
陈淑贤气得要死,指着陆才俊吼道:“你……哼……”
白姑娘在一旁,见他二人都是一副小孩子脾气,便忍不住暗自好笑。
陆才俊温柔有礼地再一次问道:“在下请问姑娘芳名?”
白姑娘怔了一下,此人为何总问我的名字?虽然,白姑娘也觉得此人有些无礼,不过,既然人家那么想知道,而且,还问了两遍,若不告诉他,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礼,于是,便回道:“小女子白雪。”
陆才俊故意惹有所思地感叹道:“哦,白雪,好名字!姑娘人如其名,像雪一般洁白无瑕,冰清玉洁。”
白姑娘见陆才俊如此赞美自己,不由在脸上微微露出羞涩之态,同时,心里也有些舒服。
陈淑贤瞪了陆才俊一眼,对白雪道:“白姐姐,你别听他的,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用甜言蜜语哄小姑娘。”
陆才俊道:“陈大小姐,在下何时用甜言蜜语哄过你?”
陈淑气得要死:“你……哼!”
白雪见陆才俊如此说,便又忍不住想笑。
陈淑贤见自己说不过陆才俊,于是,拉着白雪道:“白姐姐,我们走!”
陆才俊再次向白雪行礼道:“姑娘慢走!”
陈淑贤拉着白姑娘走了。三位公子均有些失落。
李公子感叹道:“真是美啊!”
张公子也感叹道:“是啊!如此美妙的女子,在下还是头一次见到。”
陆才俊说:“你们两个小子,可不许打她的主意,人家可是知府千金,惹她,可是要吃官司的。”
陆才俊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在暗自打算。
三人望着白雪的背影渐渐远去,在心里不由得都有些失落。
陆才俊灵机一转,道:“张兄,李兄,兄弟我突然想起,今日家中有事,兄弟改日再请二位仁兄喝酒。”
还不等二人回话,陆才俊就快步走了。什么家中有事,分明就是找借口去泡M。果然,没过一会儿,陆才俊就追上了白雪和陈淑贤。
陈淑贤见陆才俊跟了上来,便不客气地道:“陆才俊,你跟踪我们干嘛!”
陆才俊直接懒得理陈淑贤,而是向白雪拱手道:“在下正要回家去,刚好与姑娘同路,并不是有心跟踪姑娘。”
白雪当然知道陆才俊的心思,于是,脸上也不由露出羞涩来。
陈淑贤撇了撇嘴道:“谁跟你同路了,还无心跟踪,我看明明就是有意跟踪。”
陆才俊见陈淑贤处处跟自己过不去,便道:“在下就算有意跟踪,也不是跟踪你,白姑娘都没说话,你多什么嘴。”
陈淑贤又是气得要死:“你……哼!”
陆才俊又拱手道:“白姑娘,可否让在下与姑娘同行?”
白雪怔了一下,觉得有些为难,因为,陈淑贤并不喜欢陆才俊跟他们一块儿走,所以,难为地道:“这……好吧!既然公子家也是相同的方向,公子便可随意。”
陆才俊喜出望外,赶紧拱手道:“多谢姑娘!”
陈淑贤又瞪了一眼陆才俊,道:“哼,脸皮真厚!”
陆才俊懒得理陈淑贤,只是跟白雪的身后。陆才俊看着白雪的背影,在心里感叹道:“好漂亮!长相好,身材好,真是太美了!如果我能将她追到手,那就爽了!”陆才俊那么想着,狠不得立刻将白姑娘搂入怀里,然后,死了也值得了。
跟了一小段路之后,陆才俊上前一步,与白姑娘并排着走,道:“请问白姑娘是哪里人士?”
陈淑贤又瞪了一眼陆才俊道:“你管人家是哪里人。”
陆才俊有些发火道:“陈淑贤,你有没有礼貌,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在下不是跟你说话,在下跟白姑娘说话。”
陈淑贤道:“陆才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哼!我与白姐姐情同姐妹,你修想得逞。”
陆才俊道:“陈大小姐,在下安什么心了?”
陈淑贤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白雪见这二人吵了起来,于是,赶紧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少说两句,淑贤。”然后,又对陆才俊说:“陆公子,淑贤并非有意冲撞公子,请陆公子见谅。”
陆才俊赶紧温柔地说:“白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只是想与姑娘交个朋友,并无他意。”
陈淑贤又道:“就凭你,也配跟我白姑娘交朋友?你省省吧,陆才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白姐姐,可是金枝玉叶。”
陆才俊见陈淑贤说话如此难听,便也不客气地道:“在下在陈大小姐的眼里,难道就是如此不堪吗?在下到底哪里得罪了大小姐,大小姐何故处处针对在下,再说了,在下是想跟白姑娘交朋友,而不是要与你陈大小姐交朋友,大小姐有什么资格管三管四。”
陈淑贤更加气得要死,指着陆才俊,道:“陆才俊,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来。
白姑娘赶紧劝道:“好啦!淑贤,既然陆公子没有恶意,你就不别再多说了。”
既然白姑娘发话,陈淑贤就算心有不服,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白姑娘又向陆才俊道:“淑贤妹子并非有意要针对公子,淑贤妹子性格向来比较直爽,说话直来直去,若是无意冲撞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陆才俊见白雪说话,赶紧又是一脸温柔,道:“既然姑娘开口,在下便不与之计较便是,白姑娘,在下在这桃源县内,从未见过姑娘,想必姑娘是外地人吧?”
白姑娘道:“小女子苏州人,此次是特地来桃源游玩的,顺便替家父拜访县令大人。”
陆才俊说:“哦,原来如此!苏州是个好地方,人杰地人,可是出人才的地方,如元代时期的黄公望,可是有名的画家,还有我朝的刘伯温,那也是大名鼎鼎的军时家和政治家。”
陆才俊得意地在白雪面前表现自己的博学多才。其实,陆才俊完全记错了,这两人可是出生在温州的,而且不是苏州的。陈淑贤瞪了他一眼,小声道:“自以为是。”
白雪明明知道陆才俊说错了,可是,又不想揭穿陆才俊,以免尴尬,于是,便道:“没想到公子竟然知晓得这么多。”其实,心里嘲笑死了。
陆才俊谦虚地道:“白姑娘过益了,只是在下闲来无事时,喜欢翻翻书罢了。”
白雪在心里又是一惊,天啦!时常翻的人,竟然还把那么两个大名鼎鼎的大人物的所在出生之地,给搞错了,看来,这男人的话,实水份很重,不过,为了给足陆才俊面子,便又道:“没想到,公子竟是一个爱书之人,那想必公子也是满腹经纶了。”
陆才俊道:“哪里哪里!在下只是对那古代的出名人物,略知一二罢了,姑娘平时有什么喜好?”
白姑娘的丫鬟冬梅接话道:“我家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姑娘赶紧打断丫鬟,道:“冬梅,不得无礼!”
陆才俊惊讶地笑道:“哇,没想到,白姑娘不仅长得如花似玉,而且还是个才女,在下佩服佩服!”
白雪露出羞涩之态,道:“陆公子太客气了!小女子只是略知一二罢了,谈不上精通,不知公子平常都有什么喜好,喜爱作诗否?”
陆才俊怔了一下,作诗?呵呵,当然……不懂,不过,背诗还是没问题的。呵呵……
陆才俊笑笑,道:“喜欢是喜欢,只是在下才疏学浅,从未作得一首好诗。”
白雪道:“公子不必谦虚,还请公子赋诗一首,让小女子拜赏一二。”
陆才俊怔了一下,笑道:“那,在下就现丑了。”
说着,把自己在学校里学过的诗,通通想了一遍,竟发现,没有几首是自己全部能背得的,于是,便说:“这样吧!在下不如为姑娘朗诵两句古人的经典之作如何?”
白雪道:“公子请!”
陆才俊咳了咳,清清嗓,然后,吐了一口气,朗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陆才俊虽然不懂诗,而且,会背的诗是少之又少,不过,像这几句那么常听见的诗,那当然是记得住的。
白雪一听,脸上立刻露出羞涩之态。
陆才俊道:“在下不才,朗诵得不好。”
陈淑贤瞪了一眼陆才俊,道:“朗诵的算什么啊,有本事,作一首来听听!”
陆才俊回瞪了一眼陈淑贤,这小女子竟然想考我,想让我当众出丑,好,就给她点颜色看看。
于是,陆才俊想了一下,发现,还有一首,是自己背得的,于是,便底气十足地笑着道:“如果大小姐想听,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陆才俊将梁启超的《台湾竹枝词》背了出来,那时代不一样,明朝的人,当然不知道清朝的诗了,所以,陆才俊便可尽情地,将别人的诗,说成是自己的,反正也不会穿邦。
于是,开口道:“郎家住在二重浦,妾家住在白石湖。路头相望无几步,郎试回头见妾无?”
白雪和陈淑贤听了,既是郎又是妾的,脸上同时露出羞涩之态。
陈淑贤又瞪了一眼陆才俊,道:“不害臊!”
白雪虽然害羞,却对陆才俊的才华暗自佩服。没想到,他竟然能作出如此美的诗来,而且,还是情诗。
陆才俊说:“在下才疏学浅,让白姑娘见笑了!”
白姑娘脸色发红,羞怯地道:“没有,公子才华横溢,竟能作得如此好的诗,小女子真是大开了眼界。”
陆才俊暗自偷笑,还真是感谢了梁启超了。说:“白姑娘过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