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裴亚希这样承诺,韩幼然有些惊慌,虽然从没听说过他交女朋友,但他说他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可是,可是她已经是一个不纯洁的女人了,不光是他们的爱不相等,连他们的身体都是不平等的,这样一个男人,只能用自己的一生去还他的这份爱。
“谢谢你,亚希。”韩幼然盯着裴亚希的双眸,“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会永远不计较我犯的错吗?”
“傻瓜,一辈子都会,这辈子会,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韩幼然宽心了,原本以为裴亚希会在乎她不是清白之身了,现在想想真傻,亚希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个嫌弃自己呢。
终于半个月之后,韩幼然与裴亚希回到了梵州市,裴亚希只是停留了一天便回了迪亚市,这一个多月有太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了,还有就是他那无敌表姐要嫁人了。
张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韩幼然不在公司的这些日子里,张笑把菲亚与兰亭的事处理的仅仅有条,就连乔安都被她带出师了。
回到公司,一开电梯门,迎面而来的是叶洛还有他的经纪人,现在叶洛的人气也是扶摇直上,不过从他进公司到现在,韩幼然来没有好好跟他说说话,那时候她真的没有闲情逸致跟他家常。
叶洛只是向她点头问好,“韩总。”这样的疏离让韩幼然不是滋味,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朋友啊。
韩幼然堵在电梯门口,“叶洛,我们是朋友,你不用这么称呼我的。”
朋友?从他来公司起,他就不敢再把她当朋友了,这个朋友他交不起,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她的员工而已。
“韩总,我现在是你的员工,我必须这样称呼你。”叶洛依然很礼貌的回答。
韩幼然没办法了,他现在的确是她的员工,她也不想搞特殊化。
“杨阳,叶洛的住处你安排了没有?”为新人准备住所是一个影视公司的基本。
“回韩总,叶洛过来的第二天我就已经安排了,在御风庭。”开玩笑,杨阳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从没出错过。人家都已经在新地方住了3个月了,她现在才问安排了没有。
“哦,御风庭啊,好。”韩幼然问了几句也就离开了,某人很明显不怎么情愿搭理她。
回到办公室,张笑便进来向她汇报这些日子的工作情况,其实韩幼然也只是了解一下,对于实地操作她也没什么经验,幸亏有张笑。
张笑变了,品味变了,看上去不再那么稚嫩,反而有点女老板的味道。
“张笑,不一样了嘛,这身打扮真像个富婆。”此话一出,张笑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她吃不准韩幼然是什么意思。
“韩总说笑了,我有今天也是多亏了韩总您,不过,我倒是觉得您不一样了呢。”韩幼然在笑,而且张笑从没看到她这么真诚的笑,似乎真的是在夸她。
韩幼然其实感觉张笑这样挺好,自信的女人很美,不过也她不一样了吗?
“哦?说说看。”韩幼然倒是蛮好奇。
“真要我说啊?呵呵,韩总是不是谈恋爱了呀?”韩幼然自打带着张笑来了菲亚,一直都把她当朋友看待,所以平常开开玩笑也是有的。
“哇,你张半仙呐?这你都看的出来,我以前谈恋爱你怎么看不出来?”难道她脸上有写吗,一下子就被人看穿了。
张笑偷笑,“以前我不知道,反正你现在肯定是谈恋爱了,以前你经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脸上也总是又哭又笑的表情,韩总容我说句不好听的,以前的你太冷漠了,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也很少笑,即使笑,也很假。”
韩幼然没有生气,反而跟张笑开起了玩笑,“数落我来了?还想不想干了你?小心我扣你工资啊,说,你现在是怎么发现的?”
张笑还记得她第一次给韩幼然送咖啡,她不满意她的打扮,那时厌恶地表情张笑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但今天她并不是这个表情。
“这个嘛,因为您今天笑的很开心,很真诚。”这句话说道韩幼然心坎里了,证明她现在是幸福的,“现在的您才符合这个年纪,您这个年纪需要这样真诚的笑容。”
韩幼然微微低头发笑,她想起来裴亚希,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沉浸在甜蜜与浪漫里,“是嘛。”
张笑也是个非常八卦的人,“是哪位英雄才俊掳获了我们韩总的芳心呐?”
“你的工作范围是不是太广了,你可以去工作了,把乔安给我叫进来。”韩幼然故作严肃。
“韩总,你找我?”乔安清瘦了很多,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尹澄有对你动粗了?”难不成尹澄又虐待她了?
乔安摇摇头,“没有,他说放我走,说还我自由,还把茗景湖畔的那套房子送给了我。”
尹澄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说道尹澄韩幼然真是一肚子火,她的清白就浪费在这么个人身上。还她自由了?那乔安怎么还如此狼狈。尹澄是中邪了,怎么就这样放手了。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还把自己搞的这么憔悴?难道他言而无信?”
“不,没有,他把他的东西都搬回他老婆那里去了,从那天他说还我自由起,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乔安声音有些哽咽,这不是好事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现在……这是?”唱的哪出啊?本来该开香槟庆祝的事,怎么还是那么伤心呢。
“呜呜……”乔安在那套大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但是现在有人揭起了她这个伤疤她又忍不住落泪,“可是……可是我好想他。”
韩幼然直接郁闷死了,口口声声说要离开的是她,现在人家真的还她自由了她又说想他。
“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站在窗口看着他,早上他的妻子会送他出门,晚上,他也都是按时回到他们的家,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从来对我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我也是人呐,为什么这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