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薇迷迷糊糊的醒来,艰难的动了动极为不适的身体。
她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好像被一辆大型汽车来回碾压过似得难受。
与此同时,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身体无法言诉的那处似乎还带着些许奇异的粘腻感,好似有某种液体在其中流淌。
眼皮好像被胶水糊起来似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徐幼薇才勉强睁开双眼,可一睁眼,就被屋顶极为奢华的水晶吊灯刺激得重新闭上了眼。
她是在做梦吗?
奢华的水晶灯、柔软的席梦思、温暖的鸭绒被,这些只存在于童话故事中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平凡的她的生活中?
徐幼薇缓缓睁开眼,眼前仍是那个奢华明亮的水晶吊灯。
她,不是在做梦?
徐幼薇勉强撑着身子倚在床边,无需拉开被子,她也能感觉到鸭绒被下的她不着寸缕。
等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徐幼薇掀开身上唯一的遮挡,艰难的迈步下床。
柔软的地毯上不规则的散落着许多件衣服,徐幼薇好半响才从其中找到了她被撕得不成样的晚礼服。
徐幼薇抿了抿唇,胡乱的将不成样的晚礼服套到了身上。
然而她的手却因为昨晚高强度的运动显得有些无力,动作的时候止不住的颤抖。
艰难的走了两步,徐幼薇有些难堪的感觉到下身流出了很多粘稠的液体。
禽兽!
徐幼薇恨恨的在心中骂了一句,咬着牙就要往外跑。
谁料还没两步,就被一双大手捞回了床上。
徐幼薇被摔得眼前一黑,奋力挣扎起来:“你个禽兽,放手……”
“禽兽?”男子玩味的重复,略带沙哑的嗓音性感得几乎叫她浑身发软。
不对,这不是曲逸那个疯子的声音。
徐幼薇抬眸打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蓦地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那深邃的眼眸中传来的目光该是极冷峻的,只是此刻男人的眉梢微微上挑,便带了几分促狭,在昏暗的房间内愈显暧昧。
她在娱乐圈内沉浮数年,自问也算阅尽千帆,可即便是最当红的小生,也丝毫无法与面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相媲美。
昨夜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
是他?
欢愉的味道似乎还残留在身体的某处,徐幼薇不自觉回忆起昨夜两人的抵死缠绵,双颊渐渐泛红。
“如果我是禽兽,那么对我下药的你,又是什么呢?”沐轩玩味的勾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轻轻着声。
目光淡淡扫过晚礼服无法遮盖住的白皙肌肤,娇嫩如幼儿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疯狂的点点红痕。
半露的香肩上交错着无数的青紫印记,无需再看其他,他也能推轻易断出,那被晚礼服紧紧包裹的妙曼身体上一定还残留着无数他留下的热情。
沐轩的眸色略微深了些,不着痕迹的收回在放在她身上的的视线。
他微微挪了挪自己那愈发火热的身体,尽量不让身下的女人发现他的丑态。
他想,一定是昨夜的药效还未完全退去,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身下这个勉强只算得上是清秀的女人该死的勾人。
勾得他下腹又是一热,几乎立时就有了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