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什么都不解释,一样可以强要了你。但是……你爸爸很疼你,为了他,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爸爸跟你提过我?”
“就一次,你得了全市三好学生的奖励。”那次还是苏志勋无意间透露的,他从来不会提起他的家人。
“爸爸……”苏璇泣不成声,苏志勋没有参加她的表彰会,她还赌气了很久,原来他一直都记得,而且引以为傲。
“我会尽量轻柔一点,相信我,我不想伤了你。”阿山知道自己很恶劣,就像用花言巧语诱骗未成年少女,可是他没有办法,苍龙用黑皮的事警告了他,他不残忍,自然会有人比他残忍百倍。
苏志勋是卧底的警察,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他,甚至让他在这个黑白界限没有那么分明的世界里学到了很多道理。
苏志勋的死是个悲剧,但他的女儿是无辜的。
阿山重新吻上她,她还是有些抗拒,但已经比刚才冷静很多。她的舌青涩地躲闪,他耐心的轻允,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却带着几分虔诚。
他褪掉了她纯色的T恤衫,摸索了很久,也没搞懂怎么脱下内衣,额头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水。
等他终于脱下来,苏璇怯怯地问了他一句,“你也是第一次……做这个吗?”
他胀红了脸,含糊地答了一句,“嗯。”庆幸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短裙和小内很快离身,少女光洁漂亮的胴体在黑暗的光线中有种朦胧的美。阿山从没觉得周身的血液奔流的这样快过,几乎是沸腾起来,有蠢蠢欲动的兽,要破闸而出。
他脱去她裙子的时候,碰到了她芳丛中的湿意,他立刻缩回了手。可又像是要确认、想确认一样,忍不住重新去触碰,他不敢深入,只是在外面那滑腻脆弱的蕊叶上来回的抚。
苏璇咬紧牙,可还是忍不住吟喘出声。
“弄疼你了?”
苏璇摇头,“不是疼……难受……”
他不知是不是应该停手,他的指腹太过粗砺,她那里那么娇嫩,也许会疼,可他却欲罢不能。
他喜欢她的反应,尤其是她浅浅的吟声,轻摆的腰肢,软的像水的身子。
终于感觉到他的强硬抵在她最柔嫩的桃源口,她羞涩又害怕,颤声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吻住她颈上的皮肤,“你不需要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也许有一天要下地狱的。
“你会救我出去吗?”
“嗯!”他挤入了开端。
她疼得吸了一口气,“你……能保护我妈妈和哥哥吗?”
“嗯。”
他力量有限,但他会尽力让苏志勋成为一个远去的符号,无辜的人,他不想让他们再受到牵连。
坚硬推开了羞花遮掩的门扉,意料之中地遇到了阻滞。
阿山只是稍稍迟疑,就逼着自己做出了狠绝的决定。
他猛力挺进,突破那薄薄的纯洁的象征,像一个结界被他打破,并没有平日里那些人吹嘘的自豪和爽快感,她非常痛,他也一样。
“啊~你出去,走开啊……好疼,呜……好疼~”
她发觉了自己的怯懦,让他闯进来,撕裂,然后膨胀,似乎比她想象的要痛苦很多。
她后悔了,她怎么能放任一个混黑道的陌生男人这样蹂躏自己?
抗拒是出自本能的,可是越抗拒疼痛似乎就越剧烈,她身体颤抖着,手指死死掐住他的背部。
似乎有黏腻的液体沾染了指尖,她嗅到铁锈的腥味,想起他身上好像是受了伤,凝固的疤痕被她抠得裂开来,旁边还新添了几条她抓出的指甲印。
她不知道他有多疼,但是看起来似乎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
“你放松一些,让我……动一动,等会儿就不疼了。”他哑声安抚她,其实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他没有经验,不确定女孩子的初/夜会疼多久。
她的血肉娇美可爱,紧紧吸附着他,像是他们天生就合该这样嵌合在一处,半圆变成一个完整的圆。
他任她抓和咬,尝试着进退,好奇女孩的身体,不,她的身体,能柔软深邃到怎样的程度。
她的声线渐渐不再那么痛苦,抓挠在他背上的手指放轻了力度,迎接他的角度似乎宽阔了一些,他深受蛊惑,都不知怎么就抵在她的深处释放了。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莫名的欢喜,脸颊和身体一样滚烫,想捧起她的脸努力看清她的模样。
可他不知道自己也会这样害羞。
她呼吸浅促,饱满柔软的胸房剧烈起伏着,轻声问道,“结束了吗?”
她涅磐煎熬的过程,听在少年的耳中,却怎么都像带着挑衅。
他的手抚着她的身体,违心地说,“还没有。”
他很快有了第二波的冲击,持久而缠绵,有些东西原来真的是出自本能,体会过其中的好,就触类旁通。
他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她还是第一次,很疼,甚至会肿,可他说服不了自己从那样的美好中抽/身而退。
他倾尽一切,最大限度地铭记她周身每一寸的美好。
肆意驰骋,直到扣紧她的小手,仿佛看见星光璀璨,漫天烟火溅落,落在她水光潋滟的瞳眸深处。
他伏在她耳边低声嘶吼,胸膛跟她一样剧烈起伏着,皮肤上沁出的汗水也跟她的交融在一起。
黑暗中,还能听到她细声呜咽,他揽着她,平复了一下呼吸,额头和鼻尖都抵着她的,像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
阿山从脖子上取下一样东西,细心地戴在她的颈上。
“这是什么?”
“子弹,我这辈子打出的第一个满环,是我的护身符。”
苏璇抚着那弹壳,本应冷硬的金属,带着他的体温,握在手心里,有一种陌生的安全感。
“戴着它,横江他们那伙人不会再为难你和你的家人。”
“真的?”
“嗯。”
他用衣服裹好她,站起身,用装药的那个小盆接了干净的水来,纱布着了水,悉心为她清理身下的狼藉。
苏璇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把头偏向一边。
阿山帮她穿好衣裤,没有再绑住她,也没有跟她说话,安静地在一旁打算给自己背上的伤口上药。
苏璇用尽了所有勇气,才挪过去道,“我……我帮你吧!”
阿山没有推辞,把药盒递给了她。她的小手很轻巧,不像平时那些大男人们一样粗鲁,随意涂涂了事。她十分仔细,就算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也摸索着尽量不弄疼他。
“纱布……纱布没有了,你等一下。”
她从马尾辫上解下一条碎花手帕,对折起来,摁在他的伤口,帮他拉好了衬衫。
“谢谢。”
“不客气。”
这是他们对彼此说的最后一句话,苏璇累极睡去,不知阿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而阿山奉命办完事回来之后,也再也找不见苏璇的身影。
他疯了一样,撞开这院落里的每一扇门,以为总能看见那个模糊纤细的身影,可结果总是失望。
“她人呢?苏璇人呢?”他拉住老林,双目赤红,呼吸凌乱。
老林摇摇头,“走了。”
“去哪儿了,谁放她走的?”他跟龙爷说好了,他按照约定拆封了礼物,他喜欢这个礼物,等完成任务回来,会把礼物带走。
他才刚进门而已,她怎么就已消失不见?
老林浑浊的眼里找不到答案,阿山想到了另外的可能性。
他去找横江,围过来的小弟被他全数放倒,他踩着他们的躯体走过去,一把拎起横江抡在墙上。
“是你?把人交出来!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交出来!”
横江不屑而轻佻地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一个女人罢了,听说你那晚销魂的很,我也尝个鲜嘛!”
阿山咬牙,目中有燃烧的火光,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的人。”
“我就是玩儿死她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怒火喷薄而出,阿山一拳一脚地打下去,重重砸在横江的身上。他如果动了真格的,苍龙身边现有的人手几乎无人是他对手。
他几乎把横江当场打死了,自己也被苍龙关了禁闭。
苍龙恼怒,“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像什么样子!”
其实就算苍龙再用鞭子打他一顿也没关系,可是他答应过苏璇,会保护她的。
他答应过的。
可最后,那些承诺,那些铭记过的,最初的美好,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甚至无法确定,她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