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李凡,但并不平凡。我毕业于一所在医学和生物学方面顶尖的高等学府。如今二十出头,虽然年纪轻轻,却拿到了生物化学、遗传学双学士学位和生物信息学硕士学位,并且之后接到了很多研究院和博导的邀请,希望我到他那里继续学习深造。
听到这大家会认为我是个理工男,或者是学霸。不认识我的人更会认为我在自吹自擂,但当你们听完我接下来的介绍后,也许会转变你的看法。
我认为我能得到这些成绩应该是理所应当,那不是因为我像学霸那样日夜的苦读,恰恰相反我对于死读书并不是那么擅长。而是因为我的遗传基因和从小的耳濡目染。
所以这需要介绍一下我的父母。二战后,我国从战争的阴影中解脱出来,拥有了难得的恢复和发展国家基础实力的机会。那时国家派出了一批批优秀的青年科研人员,赴美英等国深造。而我的父亲和母亲算是当时他们中间年龄最小的两人了,还都是学生。他们共同来到了英国剑桥大学学习、深造。
虽然他们年纪很小,但才华却最为出众。我的父亲是研究,纳米材料、石墨烯等高分子材料。我的母亲更加出类拔萃,年纪轻轻的她,却在基因工程方向上中大放异彩,得到了当时著名的科学家和导师的赏识。
当他们在学业有成之后,都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回到祖国,为养育他们的祖国做出贡献,祖国的繁荣昌盛是那一代人的理想和心愿。
父母回国后都得到了良好的待遇,父亲成为了国家重点意识支配计划中神经义肢构件项目的小组长,主要负责石墨烯及碳纳米管材料的研发。母亲更是成为了该计划中,与生物技术相关部分的负责人和总工程师。他们稳定下来后,才有的我,那时他们年纪已经很大了。算是老来得子,所以我也才二十出头。现在就要说说我的耳濡目染了。
我记得大概上小学二年级时,那时候刚刚有Windows系统和互联网不久。个人电脑还很少见,父母因为搞科研的原因,家里面有一台私人电脑。那是我第一次上网浏览网页,用得还是Windows98。所看的内容便是一个科研交流的论坛。
那并不是我有多么爱学习,仅仅是因为母亲在用完电脑后,将那个论坛的页面停留在那里。在我更大一些的时候,我发现母亲经常浏览一个叫做二十四花园的论坛。
这也是一个科研交流论坛。有一次,她忘记了关闭页面,我便好奇的看了起来。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些奇妙的故事时,便被那神秘莫测的故事所吸引。
那个论坛都是英文,好在从小我便学会了英文。当时只觉得他们讨论的内容很有趣,但当长大后,才发现他们讨论的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论坛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论坛,而是一个加密后级别很高的私人论坛,叫做二十四花园。
其成员人数不多,都是在学术领域颇有造诣的人,新成员要经过非常严格的拣选,一般只有最为出类拔萃的才智之士才能入选。每周六晚成员聚在一起,讨论一些对生命起源,未解之谜,神话传说的猜想和意见。是一群智商超群的人在一起随意的畅想,他们称作知识交流与激荡的自由。
其中最吸引我的一个故事就是“亚当”和“夏娃”。做为顶尖的科学家,最唯物主义的一群人,他们讨论的当然不是那个圣经里的神话故事。而是他们被叫做“亚当”和“夏娃”的两个基因片段。
我们知道越高等的动物存在越明显的性别差异,哺乳动物(包括人类)的雄性个体细胞中有一对结构不同的性染色体(XY);雌体个体细胞中有一对形态、大小相似的性染色体(XX)。X染色体和Y染色体有同源部分,也有非同源部分。随着生物的分化程度逐渐加深,研究发现同源部分就逐渐缩小。因此,可以说X染色体与Y染色体越原始,它们的同源部分就越多,非同源部分就越少。
论坛中的人将X、Y同源部分的基因叫做夏娃,非同源部分的基因叫做亚当。所以他们想要做的就是,人工结合这两种基因,通过基因工程的手段创造出一个包含两种不同遗传物质的巨型基因。这种新的基因,被他们称为“禁果”,这种禁果基因可以让人类使在基因层面上返祖,令细胞可以自由的进行包含完整遗传物质的有丝分裂,而不是只包含一半遗传物质的减数分裂,从而达到所谓的无性繁殖。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更深层次的讲,拥有“禁果”基因的人类,每个细胞都有胚胎干细胞的分化能力。可以在器官衰竭、身体衰退时,再次进行繁殖和分裂。使人们达到器官的自我更新,从而达到人类追求向往的所谓永生!这也是他们谈论最多的永生计划。
当然,那时论坛中的人还只是猜想和希望。后来母亲发现了我在使用她的账号浏览论坛。制止了我的行为,认为我还小,不能乱看这些假设猜想。后来我自己偷偷的去了这个论坛,发现只有会员才能浏览,而成为会员只有得到内部人员的邀请和身份审核才能加入。所以在母亲发现之后,我再也没上过那个论坛。
……
……
“李医生,你到了,大家都已经在会议室了,跟我来吧。”
一句话将我从回忆中叫了回来。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名叫杨颖,说实话人长的很漂亮,大眼睛,长睫毛,白皙的皮肤,中等的身材,漂亮又大方。再配上一身的护士服更显美丽。这年头想要进入像我所在的这样一所三甲大医院,除了学历,连外貌要求也极高。美其名曰,为病人提供更舒适的医疗环境。
“谢谢!”我简洁的回答。
其实我不是医生,我正在一个以生物技术为课题的研究院工作。
由于三个月前那个疫情的爆发,我所在的研究院被邀请参加一个疫情预案讨论的特殊会议。我的导师是研究院最著名的学者,本应该他来,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忙。所以院领导便派我来参加了。来到医院后,医院里接待我的人都专家专家的叫我。但我听后实在是不习惯,正好在医院,我便让他们叫我医生好了。
来到医院的会议室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深沉的声音。
“请进。”
深色木质的会议桌上堆满了文件和杂物,参加者大多神情疲惫,双眼暗淡,好像熬了夜似得。主持会议的是医院的薛院长,室内大概坐着十一二个人,其中一半是身穿白大衣的医院各科室的主任,还有两个卫生局人员,最让我惊奇的是,今天还来了个身穿警服的警官。
当然还有和我一样相关专业的专家学者。其中竟有一位在细胞学领域很有名望的科学家,我认识他,他是我父母的好友,享受国家特殊津贴,长江学者,九三学社社员,学术界泰斗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