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初言优雅坐在伊妮娅早已备好的沙发上,眸光幽冷鄙夷,尽管维克多身型完美,她却无心欣赏,“你是想让我观赏你沐浴,还是想吸我的血?时间不多了,想要什么就快点。”
“哈哈哈……原来杀吸血鬼无数的伟大杀手竟然也会数着时间等待死亡?”他的笑不羁狂野,趁她不备,突然伸手将她扯进浴缸。
泡沫花瓣飞溅,初言没想到吸血鬼会用温水沐浴,她的礼服裙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如滚动的血液,长发也被浸湿,凌乱的贴在后背和脸颊上。
他两只冰冷修长的手化为利爪,顷刻间将她的礼服撕扯粉碎丢出浴缸。
他厌恶她死气沉沉的静默,本想借此引起她的惊惧、疑惑,或者其他什么激烈反应,她却忽然攀住他宽厚的肩,趁势将脖子送到他唇边,“咬吧,在他们将我折磨致死之前,吸干我的血。”
“求我要你,我才会咬你。”他邪恶扬起唇角,尖利的牙齿蹦出来,随时准备下口。
啪啪啪啪——初言毫不留情冲他俊逸的脸掌掴了四下,“吸血鬼,你可以杀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不过,我有必要做一件事,来挫挫你血族王的锐气,这样,我不管以何种方式死,都会瞑目。”
他暗觉不妙,因为初言被铐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获得自由,而且,锁魂剑从他的无名指上散落,在她手上竟化成一条银光闪闪手臂粗的锁链。
“言?”
尽管这个女人已成为囚犯,却还是能轻而易举撩起他的怒火,他在银链子的逼迫下,向后退开,直到退无可退,他也已忍无可忍,“你在找死!”
“谢谢,你终于稍微看透了我一点点!”初言揶揄的说着,成功把握主动权,猛地将锁链缠在他的脖子上,“接下来,高傲的血族王陛下猜猜我要做什么?”
“如果你想让我威严扫地,至少,让我披上睡袍。”
他十分不想让自己的臣民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囧样。
“言,你也只穿了内衣……不要因为身材好,就肆意大秀,你这样只会让我那群血族保镖垂涎三尺!”罢了,和她讲蔽体问题等于对牛弹琴,在洛杉矶的第一次见面她便在他面前表演更衣秀,而且脸不红气不喘。
进入装点华美的卧室,她强行一拖,将他拴去床上。
“血族王的棺床设计真是合理,这似乎是专为你准备的巨大刑具!”
“刑具?!”维克多尚摸不清她的意图,不免担忧,他正想叫特纳,见初言兀自扯掉身上的两个布片,忙收口——他宁愿被她折磨致死,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看她的身体。
“言,可不可以稍稍提示一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杀手太冷血,他这个吸血鬼也有点毛骨悚然,尤其,他是被拴着脖子,稍一挣扎,可能会人头落地。他拼命的想对锁魂剑施加力量,但,此时的锁魂剑却只被初言一人掌控。
维克多已懊恼的肠子惨绿,早知有今日,他就不教给她锁魂剑的新用法。
看着初言嚣张媚惑地骑坐到腰上来,维克多仿佛听到警铃炸响。
他还记得,前两天在安泽的后花园中,她同样骑在他的腿上,却引起了奥鲁斯和戈斯琳的敌视,接着奥鲁斯便鬼使神差地一睡不起。
总而言之,她主动投怀送抱都是有阴谋的,尽管这个姿态让他某一部分突然“坚硬”,他仍是无法放松警惕。
“言,你到底要做什么?”
“如此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吗?”她像一条美女蛇,身躯蜿蜒,贴着他冰凉的身躯妖邪地蹭了蹭,阴柔冷笑着准确握住他的“宝贝”,“我在强——暴——你!”
“什么?!”维克多不可置信,脑海被那三个字炸得一片空白。
初言已利落的进入正题,“啊——”两人同时发出近乎痛苦的暧昧轻吟,没有亲吻,没有温存,两人身上的水渍还未干……气氛却正在升温。
初言一只手钳住他轮廓完美的下颌,轻轻晃动着柔软的腰肢,“维克多,我的技术还不错吧?500年处子之身相许,你应该配合着鬼叫两声,让你的囚犯我也过过瘾。”
他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因为嗅到了腥甜的芬芳,獠牙蹿出来。他是很想要她,但是,他极为不喜欢这个姿势和前奏。
初言看穿他的心思,“你不是很期盼和我玩SM吗?呵呵,我不过用锁魂剑做道具罢了,和你预期的小有差距而已,宝贝儿,你可爱的獠牙美呆了,我喜欢狂野一点的……”
这还是500年前那个甜美如花朵的小女孩吗?他真的好后悔在她脖子上留下烙印,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奥鲁斯杀了她。
“该死的妖精!”他愠怒低咒,却无法隐忍身体的快意。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维克多背后的羽翅也因太过兴奋,轰然迸射出来,像是两个巨大的屏风横亘在床上,也弄得他的脖子更痛。
初言狠狠揪下一支羽毛,在他的胸肌上划弄这,爆出一阵嘲笑,“尊贵的血族王陛下,折断翅膀的堕天使,是不是脖子上的伤口太疼,而下面又太快活,进退两难了?有没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真不该同情心泛滥,让伊妮娅将她带过来。“我们走着瞧,明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