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临言一推门,被站在面前的安歌吓了一跳。
安歌:“言儿,你今天晚到了噢。”
临言黑线……言儿是个什么鬼,“不许叫言儿!”
安歌:“我不,我就要叫,言儿多可爱呀,我就喜欢这么叫。”
临言无奈,循循善诱道“安歌,乖,听话。我是你师父啊,不能叫言儿。”
安歌:“不要。”
临言叹息到,“既然这样,那我还是把棋师父叫回来吧,我这个师父不称职啊!”
安歌看看手上的戒尺留下的痕迹,恳求道:“言师父我错了!不要叫他回来,我一定不喊言儿的。”
临言“一边说着不会这样叫,一边又叫了一次,嗯?来人,把棋师傅帮我请回来。”
“别啊,我错了,真的,看我真挚的眼神。”
临言顺着安歌的话看过去,一双美眸似水般清澈,当真是“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当下如同受了魔怔一般,差点没扑过去。
却看安歌,忍不住笑:“我承认我脸皮是厚了点,但是你不能这样挑战我的极限。你再看下去,我真要害羞了”。
“咳,瞎说什么呢,我是在想事情”
“哦~”安歌故意拉长了音,“看着我想,难道在想我?”
看着临言窘迫的表情,安歌觉得好解气。哈,小气鬼喊你言儿怎么了,哼!迟早你会好好给我接受的。
“今天讲什么呀?临~师~傅”,安歌刻意把临师傅这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讲皇帝。”
“诶,直接叫皇帝不好吧,是这样的吧?”
“是啊,不过你什么时候把礼仪学这么好了?还敢调师傅的刺!”临言做出一副要打安歌的样子。
“诶,什么呀,这还用学,我又没说错。”安歌接着说“再说了,我也就是棋下的不好,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啪”一声打在安歌额头上,还好不痛,安歌抚抚额。“还顶嘴,你那么多师傅,就没人教你尊师重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说的都是对了!哼。”安歌道。
临言懒得理她“今天讲皇帝,历朝历代皇帝一般分为俩种种,一种励精图治,一种昏庸无道。”
“嗯,然后呢”安歌端着茶蹲坐在凳子上。
临言夺走了安歌手上的杯子,转身又是“啪”的一戒尺,安歌立刻变成了端坐的姿势。
接着临言喝了一口水道,“然后,黎国现在的皇帝叫沈未梧。”
“我知道他叫沈未梧”安歌没好气的说。
“他也算是励精图治,可惜资质有限。历来的皇帝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多疑,所以你进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得他的信任。身为北呈和亲公主,你倒是不用担心皇帝冷落你,但是能不能得到他的宠爱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安歌道,“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们让我进宫到底要我做什么?”
“你觉得呢?”临言反问。
“我不知道,但是必然是像我这等小百姓不能接触的事情。”
“八九不离十,你可知道沈未梧当初是怎样当上皇帝的?”
“他不是太子吗?即位理所应当啊!”
“他是太子没错,如果先皇没有突然生病,他即位自然也理所应当。”
“生病,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三年前,先皇刚刚平定北呈边乱,班师回朝,因为先皇出征,朝中一切事务交由太子处理可是身为太子的沈未梧,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先皇原本对太子诸多不满,此次是先皇对太子的最后考量,没想到竟令先皇如此失望,一度起了废太子,改立他人的念头。可是这时,先皇突然生病了,没过多久就驾崩了,明明才打胜仗回来,何况先皇身体一向健朗。”
“所以,你们怀疑沈未梧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安歌道“怎么会?”对于从小渴望亲情的安歌不能理解,自己的生身之父,怎么下得去手,就连苏父苏母对自己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对待,竟然手刃亲父。怎会?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查出来一点眉目,你要做的就是进宫帮我们收集证据,还有……?”
“还有什么?”
临言“到时候,自然是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