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一脸肉痛的表情看着这位布隆东太先生,麦当老兄弟差点没整个人翻在地上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那些手舞足蹈不明真相的围观信徒们,还没有听到这个让人震惊的数字,还在叫唤。
布隆东太仿佛没有听清,或者是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他又多问了一遍:
“你,说多少?”
“四亿!”
刘岩拿了一个剃指甲的袖珍毛刷,细细的刷着,等着这些神棍们一个一个消化这个数字。
“不能再便宜了,我已经少了你几千万的零头……”
看看,刘岩多慷慨啊,有的人一辈子也赚不到几千万啊,鹰老大也知道,他现在自己的底盘三年也不过才几千万的收入,人家刘岩大少多阔气,甩手就几千万的“零头”不要了,真是慷慨的东方人啊。
而此时,那些信徒们挤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布隆东太还是认为是自己没有听清刘岩说的是什么,那些信徒们更是不清楚了,惹恼了布隆东太,他爆喝一声:
“都给我闭嘴!”
他这一声果然管用,那些信徒们也很听话的闭上了嘴,他直勾勾的盯着刘岩,这个还在剃着指甲的东方年轻人,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多少钱?几百万?”
他以为……两百万不够,最多对方会要价三百万,那么自己也可以根据鹰老大的关系讨价还价一番,这样的话,差不多两百多万可以拿下,加上自己信徒们的“火力支持”,那么这也不算什么,一两年之内应该可以搞定。
“四亿!”
刘岩又重申了一遍,看都懒得看这老家伙的狗屁脸色,叫他一开始的b装的太像了,现在装不下去了看他怎么下的了台。
“你说什么?”
布隆东太已经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甚至是癫狂了
“你……你在说一遍……”
那些信徒们不是傻子,站在前面的信徒们早就听清了,可是他们也是跟布隆东太一个想法,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刘岩说错了。
“四亿!四亿!四亿!老狗,听清了没有?”
这三个四亿不是别人说的,而是连麦当老后面的麦克文都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本来就是个小偷混混,说出来的话当然也是上不了台面,可是出奇的,刘岩没有阻止他,这老家伙的确欠骂。
布隆东太连麦克文骂他老狗,他都没有生气的力气了,整个人晃了晃,仿佛有些站不住了,旁边的一个信徒扶住了他:
“神父,神父……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布隆东太摇摇手,这才站好了,他刚刚那不是大义凛然,为了真主,不管多少钱都会出么,现在怎么成了这幅鸟样子了?
刘岩不知道,麦克文他们也不知道,鹰老大也不敢说话,毕竟他对刘岩理亏。
“怎么了?这可真的不能再少了,已经给你少了八千多万了。”
刘岩掐指算了算,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随意的看着这些家伙。
在场的信徒们都傻眼了,是真的傻眼了。
布隆东太的眼神涣散,失神了很久,最后,他好像很愤怒的指着刘岩骂道:
“你……你这个东方鬼神,个劳什子的,我们怎么得罪了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能你妹啊能!”
刘岩随意拉过一张凳子,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说着:
“你娘的,刚不是你自己大义凛然一定要买么,老子又没骗你个龟孙子,你叫毛啊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就不怕你的真主怪罪你们,你们就活不下去了么,赶紧把你们的家当都卖了,看看裤衩子要不要卖,当了之后给老子。”
布隆东太唯一的希望就是鹰钩鼻,他看着鹰钩鼻,不甘心的怒道:
“这个东方死鬼子说的是什么?他跟你买这个破地方,花了两亿?”
鹰钩鼻苦笑着摸了摸鼻子,看来最后这个黑脸人还是要自己来做啊,他不太情愿的嗫嚅道:
“东老啊,其实,刘岩他花了的钱,真的不止这个数,如果不是你的话,别人来买,恐怕要出三亿多,折合两倍的话,要六亿多……”
布隆东太再也受不了了,再也支撑不住了,自己想要装个***,反而被b给黑了一通,这不是自找罪受么?这事儿只能退步,可是退步的话,自己的狗屁真主的信仰岂不是要大打折扣了,这个地方买不买的到不说,日后自己的“生意”那可是要一落千丈啊!这尼玛……这尼玛不是坑哥么?
如果刘岩知道此时布隆东太的想法,他一定会给这家伙的伤口上抹一把盐:老子坑的就是你,谁叫你TM欠坑呢?
“我……我……”
此时的布隆东太只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把推开了庸庸碌碌的人群,然后,一个身子不稳,倒栽葱狗吃屎的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神父大人,神父大人你怎么了……”
人堆里,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皆都表露出了关心关切的神情,其实,他们最想知道的是和刘岩的“谈判结果”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知道,要花那么多钱买下这么个破地方,而且还要捞他们这些教众、信徒的钱,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继续信这个老神棍。
刘岩倒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么区区两亿四亿,若是秘银被挖出来,秘密的运回国之后,这么四亿,不过就只是半车不到的分量,能有多少钱,又占了这整个矿产的几分之几?孰轻孰重他还是知晓的,就算这老东西真的拿得出这么多来,他也不会卖,软的不行,来硬的,明面不行,暗地里弄死他。
在鹰钩鼻要走的时候,刘岩还特地再次“警告”了一下他,如果再一次的违背“协定”里的内容,他会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鹰钩鼻哪怕是到了这个位子上,也不敢真的明面上跟刘岩对着干,哪怕他的心中十分的恼怒。他也不敢。
只因为,他的心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那么一股深深地畏惧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