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芃立刻一脸欣喜,现在他是越来越没主权,这种事也是这小蜗牛说了算,他不给她弄那台电脑,她就是不求他,又处处拿着肚子的宝宝压他。
王嫂还整天在一边敲边鼓,母亲也打电话嘱咐让他节制,他曹景芃真成了那无耻的禽兽。
他真的该一气之下去找别的女人暧昧一番,当然他是不会真的和她们做什么,他只是想刺激一下她。
可是他有洁癖,又怕气坏那本来就挺着个大肚子相当辛苦的她,所以后来想想也就算了。
很快就洗了一个澡出来,他才发现她又睡着了,撇衣上床,自然不放过她,不然不知以后是哪天呢。
“喂,小蜗牛,不许睡,你说要伺候我的……喂……”
“唔……不、我……”
“怎么——你想挑战我的耐性,信不信我会让你后悔,嗯……”
“……”
夜雨敲窗,却只是为那迷乱放荡的夜填了一份情趣……
“呕——呕——”叶琉爬在浴室里吐着,身后有一杯水递了过来,她立刻拿过来快速漱口,直到无数次将口中的水吐尽,才皱着小脸伏在洗手台前,脸上还做出一个咧嘴的厌恶表情。
猛抬眸,却对上男人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那双阴晴不定的眸子立刻让她有些慌乱的讪笑起来,“我……我……”
“又嫌我脏了,嗯?”男人直直的盯着她的脸。
“呃……没、没有……”她赶紧垂了眸子,无措的抓住洗手台。
“走吧……”他并没恼,一把抱起她,两人回到大床上。
他搂紧她,紧紧贴着她的身子,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抚她的肚子。
“小蜗牛,我……我欺负了你之后,你有什么想法,有没有想过不结婚,或是想不开之类的。”睡意朦胧中,他忽然问。
“呃……”叶琉一怔,然后据实回答,“这……这倒没想过,我还不至于……不至于那样……”
“那你嫁给了别人,不怕别人嫌你……”他又问。
她有些恼,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把,“现在这个社会那么多一夜情,婚前怀孕什么的,人流,同性恋……他凭什么嫌我,我又不是有意的,我又不是故意去让人糟蹋,他有处女情结,不要娶我好了……我还不嫁他,他没准还不是处男呢,凭什么嫌我……”
说着说着,她忽然哭了起来,“腾”地一下转过身来,两只小手对着他就是一阵猛捶猛打,呜咽着,“你为什么欺负我……你这个坏蛋、禽兽……罪犯,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吗,那天……我连路都不会走了,我整整在欣欣租的房子里躺了两天……我不敢回家,不敢出门,你在我脸上都留了痕迹……你简直是恶魔……恶魔……呜呜……你还让我怀了孕,让我丢了工作……曹景芃,我恨你……呜呜……那些天我每天晚上做梦,你都在……都在强迫我……”
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曹景芃先是禁不住一怔,随后看着那涕泪交流的小脸,绵绵密密的心痛禁不住涌上心来,赶紧拥了她温柔安抚,“对不起……别哭,小蜗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哭了、闹了、无力了、痛快了,叶琉慢慢的安定了下来,紧紧偎着他,鼻音重重的道:“你明天把电脑修好了,不许再叫我小蜗牛……还有不许再让我……让我吃那个……”
“你……”曹景芃不由一阵气恼,但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只好小声讨价,“修电脑没问题,不叫你小蜗牛也可以,但是最后一个……你不知道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
“……”叶琉偏过脸,不理他。
好不容易让这只起禽兽妥协,她当然要坚持到底了。
“那我去找别的女人……”曹景芃气不过,威胁道。
“……”叶琉快速的转过头来,但却只是望着他,不说话。
在那双清美的眸子的盯视下,不知为什么,曹景芃的傲气快速的是崩瓦解,他眸光一眯,然后立刻俯身过来解释,“今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吃饭,是男人,不然我身上为什么只有酒味,没有香水味……”
说到这里,忽然就为自己的低弱负气起来,“告诉你,小蜗牛,你应该知道。我曹景芃根本就没和别的女人,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始至终就只和你一个女人有过这个关系……”
“呃……”叶琉听完,立刻睁大眸子认真的看向他。
有些事她也隐隐地猜到,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的心里却止不住雀跃起来。
不过这个外表看起来风流又魅惑的男人,男人中的尤物,生来就是倨傲高贵的勾引女人,引无数女人折腰追逐的男人,竟然是纯情处男一枚,她还是不信的,她单纯但是并不愚钝。
此刻看着那张全无平时一分从容漠然的脸,她的心里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恼意,也没有任何不快,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搞笑,搞笑的都有几分……可爱了。
在那双清澈的如一泓溪水的美丽眸子的盯视下,曹景芃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他竟然因为当年自己身上带了甄雅的痕迹而觉得自己有些卑微不堪。
他越发恼怒当年她们竟然敢设计他,觉得当年那****的一夜愈发肮脏,今天晚上与她独处、因她的曲意逢迎和婉转体贴而勾起的那点点的心动情愫也瞬间消失殆尽。
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然后忽然将她揽了过来,语气轻佻,半真半假的道:“当然……那些被女人强了的例外除外,你刚才不是说你没处男情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