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烟扔下,然后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裙,下身难耐的胀痛,提醒着刚才那荒唐的一幕,她不由一阵不甘和负气,对着地毯上闭上眼睛躺着的男人就是一脚。
男人睁开眼看她,却见她一副要走的模样,立刻急了起来,桃花眸眯起,被绑住的手也奋力的挣着。
“别急,贱男……”穆欣欣立刻笑了,俯下身,将他绑得更紧了些,还将他嘴的那条内裤又塞了塞,“姑奶奶还要拿点东西才走!”
然后在甄绝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将床一边的抽屉打开,将里面的钱拿出来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把甄绝的西服拿过来穿在自己身上,最后还将客厅那辆凯蒂莎拉的钥匙拿好,这才又回到了卧室里。
“贱男,后会无期!”她俯下身,凑到他的面前,低笑着轻声道,然后再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只留下身后的甄绝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桃花眸里迸发出狂怒的光亮。
转眼穆欣欣就已经出了门,看她穿着甄绝的西服,拿着他的车钥匙,堂而皇之的从屋里走出来,那帮黑衣人只是暧昧的看了她几眼,并未难为她。
她美丽的嘴角划过一丝笑,走了两步又对他们道:“我去给你们少爷取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你们不要去打扰他,他累了。”语毕看也不看那一个个脸露猥亵的家伙们,转身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转眼夜已深,紧闭的房门里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而那说去取东西的人也不见踪影,门口的这帮黑衣人一个个的神色不安起来,小声商量了一阵,最后有一个敲了敲门,没有回声,他们面面相觑一眼,脸色立刻郑重起来,急急的推开门,立刻奔了进去。
当他们奔进卧室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的主人……他们那风流倜傥、英俊不凡的主人全身****着躺在地毯上,嘴里塞着一条内裤,精壮的腰身上有两个明显的刚用烟头烫过的伤疤,而他们主人的那张俊脸上更是难看,用赤橙红绿青蓝紫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看他们还竟然呆愣的看着他忘了反应,那双桃花眸里立刻露出杀人般的目光,他们这才匆匆忙忙的上前去将主人口中的内裤扯下来,将主人手上的绳子解开。
羞赧、怨恨、懊悔、愤怒、不甘、屈辱……多种情绪交织在甄绝那张俊脸上,让他那张俊脸竟然有几分扭曲,一旦口手得到了解放,他立刻对这帮手下吼,“滚——滚出去!”
那帮手下吓坏了,赶紧匆匆忙忙的出去了,他则立刻关好门,快速地穿衣服整理自己,一边穿着,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默念着,“小野猫,这次我要抓住你,我要不将你弄死我就不想甄。”
他这半辈子都是在阴人,没想到这次却反倒被人阴了,还是被这样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女孩,这简直是耻辱……奇耻大辱!
收拾好了,他立刻带领这众人出了门,直奔穆欣欣住的地方,但是不过很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那里面已是漆黑一片,他让一些人守在这儿,让另一部分人分头去找,但却没有任何发现,第二天穆家那酱菜店也没开张,那小野猫竟然带着她妈跑了……
五年后——
“穆天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再乱跑,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穆欣欣,我告诉你,你给我规矩点,再乱说,我今天晚上还趁你睡着了画花你的脸。”
“你……穆天天,你再说一遍……”
“好了好了,欣欣……跟一个五岁的小孩叫板,你哪有半分当妈的样子,怪不得天天总是不尊敬你。”
某西北山村一栋装潢的还算精致的客厅里,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妇人将面前正互不相让对峙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拉开,然后不满的对着那个大的斥责道。
“妈,你就……你就惯着她吧。”大女人负气又无奈。
“姥姥,你就惯着我吧!”小女孩肯定的语气,满脸都是胜利与得意。
“你……你等着,穆天天!”大女人狠狠地瞪了那小女孩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欣欣,你去做什么?要吃饭了……”中年妇人赶紧对着她喊。
“出去透口气!”大女人头也不回的道。
“透气有屁用,你还是赶紧给我找个爸爸回来吧!”小女孩也喊道。
大女人身形微微一怔,然后才再次出了门。
走在水泥铺就的路上,漫不经心的和路人打着招呼,一转眼她就走到了村子外面的山路上。
看着远处的青山,沐着中午暖暖的阳光,她一脸若有所思……
五年了,时间真快呀!
不错,她就是五年前强了那贱男,然后包袱款款跑路的穆欣欣,她走时没通知任何人,甚至都薇薇都没告诉。
因为她不想让那个贱男抓到她的把柄,寻了来,她老妈已经年纪大了,她才不能让她担心呢。
想五年前,她风风火火的开了那欧洲名车回了家,对着她老妈就来了一句:妈,我们跑吧,我惹了大事了。
把她身手不凡的老妈吓得一激灵,审视了她两秒,却并没多问,立刻就收拾细软跟着她走了,当然走的时候她没有忘记拿上贱男的那部手机和钱。
后来她用那辆欧洲名车载着她老妈一路向西,专拣偏远的路走,反正母女俩艺高人胆大,一般没武器的小流氓也不是两人的对手,最后她将车子开到了西部的一个小镇上。
那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母女俩赶了一夜的路,歇了会儿,吃了顿早饭,然后又即刻将偷得贱男那辆凯蒂莎拉低价卖了,中午之前就搭上了西去的火车,直奔她老妈的老家,西部一个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