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眼前看到的已经不在单纯的只是这个女人,而是所有鄙视他、厌恶他、看不起他的人。
其实他本来就臭名昭著,他一直都是以一种极恶的、负面的、人人都避而远之的存在活着,久而久之,他已经对别人的看法不在乎了。
但是这个女人却让他又怀念起那被人仰慕、被人尊敬的感觉,谁让她以前每次见了他都漾动着满眼的星辉,那种友善关怀又夹杂着迷恋的目光,虽然见惯了环肥燕瘦美女的他很有些不屑,但却同样让他心里的某个角落里萌动着丝丝的意气风发。
可如今她却不仅将给予他的那些精神力收回去,还更加的厌弃他仇恨他,他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所以他要用最极端的手段对付她。
他拿的针管里面盛的这东西叫“合欢”,是他在马来那边经营的地下场子里常用常售的一种东西,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种催情药。
不是都觉得我低级下贱吗?那我就更低级下贱给你们看……
“贱男,你要对我做什么?你快放了我……”他脸上的那一抹不怀好意,让穆欣欣的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语气里隐隐透出一抹慌乱。
甄绝却并不理她,将那针管在她眼前晃一晃,笑的恶劣而阴沉,然后慢慢地俯下身,靠近她,白皙修长的指摸上她的手臂。
“贱男,放开……放开我,我不要打针,我没病……你听到了没有,放开……疼啊、疼……”
穆欣欣竭斯底里的叫着,但却无法阻止甄绝将撩起她的衣袖,将那针管里药液缓缓地推进了她的皮肤里。
她那双圆圆的美目中不由慢慢地淌下眼泪来,用杀人般的仇视和怨恨的目光狠狠瞪着那甄绝,她怕打针,更怕艰难的那些下流的手段。
“乖,别哭……”看她流泪,那甄绝脸上的笑容愈发加大了,竟然还轻拍她的脸颊安慰她,“这儿疼了,过会儿就不疼了……呵,过会就让你快乐的欲死欲仙。”
“贱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快放了我……我将你那件破东西还你还不行吗?”
穆欣欣又怎么会相信这人面兽心的人会让自己快乐呢,她虽然不清楚这贱男具体对她做了什么,当看着这贱男眼中的邪恶,还有一边站着的那几个黑衣人脸上的兴奋和猥亵,她也知道他逼她就范的手段肯定是少有的恶劣与下作,她有些怕了,有点后悔惹这贱男了。
“呵呵,小野猫,现在想将东西还给我了,呵呵……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放了你的,不过要等你试过我的特别手段之后。”
甄绝已经退回到沙发上,嘴角弯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一手夹着烟,一手竟然慢慢的去解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看着他的动作,不知为何,穆欣欣竟然觉得有些口渴,身上还有些热,她身形不能动,只能狠狠瞪他一眼,偏过头去。
“哈哈……”谁知那甄绝看了,竟然和那帮手下们交换了一下眼色,狷狂的大笑起来。
那笑声落在她的耳中,让她不由恨恨的咬了咬唇,那被迫的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慢慢的下移了些。
她刚才趁他们不注意已经偷偷的看过绑住自己的这绳子了,那结扣就在下面一点的地方,她只要是将手蹭过去,就完全能将其解开。
虽然那绳子绑的环环扣扣的,很结实,但她一样能做到,因为她小时候,在母亲山里的老家,和一个编绳子的哑婆娘玩过一年这种解绳子游戏,她并没学会编绳子,但却学会了解绳子,各式各样的结扣,到了她手中都是小菜一碟。
可惜这项技艺却没设过比赛什么的,她也没因此变得心灵手巧,她以为自己的这项技术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看来老娘的那句话真没说错,技不压身。
在和这贱男对话的时候,她的手一直都在向下慢慢的移着,虽然有些疼有些艰难,但是她过一会儿她就有机会解开这绳子,然后伺机逃走了,但愿能赶在这贱男施展在她身上的卑劣手段奏效之前。
甄绝看着那偏着头不看他的女人,觉得很无趣,他的西服已经脱下来了,胸前白衬衫的扣子也已经解开了两枚,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这小野猫的药效估计也快发作了吧,呵呵……精彩的时刻快到了。
“喂……小女佣。”他将健硕的长腿伸出来,踢踢她的椅子,“想不想知道你玩了这么多花招,我怎么就会猜出是你做的?”
“哦,怎么知道的?”
穆欣欣是对这个话题真感兴趣,还有一点就是想借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虽然她的后背靠着墙,但是在这么多的眼睛下,难免她的动作不会被发现。
“你下午在商场里真像个美女战士,真飒;而那天在曹家大宅外面,穿着那么美丽的裙子,真美!”甄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烟掐熄,眸中的神色泛着火热的幽光。
那天他确实在曹家大宅外面看见了她,不过当时他正忙着,没顾得上理会,后来再看时却没有了人影,而且在曹家也没见到她,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因为他不知怎么的总会常常的想起她来。
后来晚上时他的东西被偷了,他开始也真的以为是惯偷犯,他还让他****上的朋友帮他盯紧了这帮偷儿,而她不做他的女佣了,他也没怀疑,因为他那天见了她的男朋友。
原来她喜欢那样的人,文质彬彬的老实人,他竟然难掩内心的失落,但他却并没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