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太太和三太太,老太爷一生娶过三个女人,振丰的母亲是他的第一个太太,不过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她出身名门,很好很贤惠的一个人,曾和老太爷一起打天下,孕育了两儿两女,而振丰是长子。”肖玫兰慢慢得道,目光悠远伤感,脸上满是回忆的味道。
“哦,哪二太太和三太太也有孩子吗?”叶琉忍不住问,对于这大家族私密的好奇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当然,只不过……”
“夫人……”但是这时那在一边徘徊了许久的王嫂却忽然低声唤道。
“有事吗?”肖玫兰被打断,顿时满脸的不悦。
“少爷让少奶奶回卧室去——”王嫂脸上讪讪的,看了叶琉一眼,“帮他找一找早上放在桌上的那份文件。”
“文件?”叶琉一怔,随即意识到哪里有什么文件,一定是这个男人在找借口让她回卧室,她的心头不由一沉。
“那丫头你先上楼吧,这些事我明天再和你说。”肖玫兰美眸轻闪了闪,立刻道。
叶琉无奈,只好慢慢地挪着步子上楼。
硬着头皮,推开房门,才发现室内一片黑暗,难道那只禽兽等不及,已经睡了,她不由欣喜地想。
但是下一瞬她的这个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
一双坚硬结实的长臂一把将她捞入怀里,然后那如兰似麝的淡淡冷香扑面而来,她的身子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和门板间,粗暴的吻迅速落下。
她不由得就想挣扎,但是从那没轻没重的噬咬和啃吮中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怒气和不耐,她心念一动,放弃了挣扎。
但是她的顺从换来他更加凶狂的掠夺,裙子的拉链猛地被拉开,贪婪地到处肆虐的大手,不管不顾的挤压、厮磨她的柔白的钢铁般雄健的胸膛……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如狂风暴雨中可怜无助的小花……
“我……能不能……先去洗个澡……”趁那放肆的唇移到她的勃颈上去的时候,她赶紧道。
空气微微静止了几秒,她听见那个男人邪气带笑的声音,“呵呵……真有长进,才半天的时间,就学会欲擒故纵了,鸳鸯浴吗……好啊!”
她一怔,随后咬着牙紧紧攥紧了拳,因为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狠狠地甩欺凌自己的这只禽兽一巴掌。
接下来的时间,叶琉整整体会了什么叫水深火热——
今晚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那样粗鲁急切,也没有强迫她,而是极尽的挑逗她、亵玩她、引诱她……俊美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犹如暗夜中引人堕落的放荡又完美的邪恶精灵。
她青涩的身子在他的手指,嘴唇下一次次脱离了意识的掌控,在烟花绚烂的中渐渐迷乱。
她颤栗着哭了,因为那羞耻又堕落的感觉一点也不次于被强迫,这时他又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喃,“小蜗牛……我的小蜗牛,我的小宝儿,我的小妻子……”
即使知道那也许只是男人在此时此刻才的甜言蜜语,可是她的心还是禁不住一阵狂跳,随后闭了眼睛,遂了他的心愿……
男人顿时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中,可她那双澄净清美眸子的眼角却有屈辱无奈的泪珠纷纷滑下。
她终还是满心不甘的……
“噗——呕——”
清晨,豪华宽敞的浴室里,叶琉站在洁白素雅的大理石铺就的精致洗手台前,端着杯子拼命地在漱口。
她已经用掉五杯水了,可是还是觉得嘴里有异味,不过还算好了,她并没有恶心呕吐,昨天晚上也没有,坚持了下来。
正因为如此,大大博得了那只变态的欢心,换来了一个她打死都不想要的殊荣,那就是当了一夜的抱枕。
她的不习惯,再加上口里那难以忍受的味道,睡得并不好,自然又起晚了,她看了一眼窗外那高高升起的太阳,脸色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放下杯子,她又用热水敷了敷眼,然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脸,才一身清爽的回卧室换衣服。
视线落在那柔软的白色大床上,昨晚那火热****的片段有不有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抹薄晕不由快速的爬上她的脸颊,她赶紧羞耻的甩了甩头。
拎出一件格子长裙准备换上,但是却忽然发现床几上的角落压着一本台历,那台历正翻到一个红色的日子上并打着一个大大的对勾。
她俯身一看,白净的小脸立刻如充了血般的红,手一挥,那本台历立刻被挥落在地。
“小蜗牛,你怀孕多少天了?”昨天晚上事后,那个一脸慵懒满足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趴在床上的男人忽然问她。
“两个月零十二天了。”她开始还只道他是在关心孩子。
“呵呵,快了,距离三个月不远了,到时我应该是不会再被拒之‘门’外了吧!”那个禽兽男人慢慢的笑着,把那个“门”字咬得很重,边说着还边扫了她的下身一眼。
她当时虽然羞恼欲绝,但是并没理他,因为她实在太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拿了日历记了日子,还放在床头。
“禽兽,精虫充脑的变态……”她狠狠地骂,还想上去狠狠踩两脚,但是却最终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快速地去换衣服,但是就在她的衣服换到一半时门被推开了,身着白衬衫、灰色休闲裤的曹景芃走了进来。
“你……你还没走……”她一惊,赶紧抓了床单披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