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干什么,呵呵……”那黄色蛀虫不再掩饰自己,露出一脸淫邪而恶心的笑,然后一打方向盘,再快速的一踩刹车,就将车子停在小区附近一片僻静的空地上,“让哥哥来满足满足你吧。”
她立刻去开车门,才发现车门和车窗都已经锁死了,她大惊,立刻要掏手机,但前面那只黄色蛀虫却已经向她扑了过来,“装什么清高,没男朋友,却一脖子吻痕,敢说没男人填补你……来吧,跟着我吧,不仅会让你的爱婴安枕无忧,你还可以升官发财……”
“你做梦,你这个肮脏的蛀虫,啊……放开我……”她后退无路,只能一边惊慌的躲避着那恶心男人的手,一边拎起手中的包包砸他。
两人撕扯间,车身不由一阵颤动……
到底男人的力气大过女人,那黄色蛀虫很快就占了上风,揪住了叶琉的头发,将她按到车座上,那臭哄哄的嘴立刻拱了过来。
“黄在新,你敢……你敢碰我,我就喊人都来看你这幅丑恶的嘴脸……”那熏人的气味让叶琉不由一阵恶心欲呕,她愤怒地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丑脸。
“你喊啊,呵呵……小骚娘们,让我们都出出名,看看你那爱婴还怎么开张……”那黄色蛀虫邪淫的笑着,看着叶琉那因为撕扯而暴露出的白皙肌肤,大嘴里有恶心的涎水滴下。
“来……”叶琉惊恐、恶心、屈辱,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的破开喉咙想喊,但她的嘴很快就被一只蒲扇般肥厚的巨手捂住。
“小娘们,真敢……够辣够倔,让老子来训训你……”那黄色蛀虫邪佞的笑着,肥胖的身子顷刻压了下来。
身子无法动弹,叶琉不由一阵绝望。
这些年她一直都自立自强,一介女子独身在外,时刻提高防范,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如履薄冰。
却没想到却还是有这一天,难道真的要被这恶心的蛀虫欺辱,她真的不甘呀,如果她的身子真被这只肮脏至极的蛀虫碰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勇气面对自我……
曹景芃,快来救我,你在哪儿?
愤恨悲伤的泪滴沿着她美丽的脸颊纷纷滑落……
“哐——”
但就在那张丑恶的嘴落在她的脸上啃噬,那只手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时。
那车窗一把被人打碎,她没看清那人怎么开门,更没看清那人是怎么拎起那只黄色蛀虫的。
“啊——”
只听那黄色蛀虫一声惨叫,那肥重的身子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只脚挟着万钧之力麻利的踏在那黄色蛀虫的裆部,“嘭——”发出沉重的一声之后,还来回碾压。
“噢噢噢——”
那黄色蛀虫不由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
那是叶琉第二次见识曹景芃的狠辣和嗜血,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她离开的那场宴会上,他枪击魏谢楠;第二次就是这次,他暴逞这黄色蛀虫。
看着那痛的撕心裂肺的黄色蛀虫,其实她挺解气的,他们欺负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外乡女子不是一天了,向来都毫不手软。
钱是钱,东西是东西,伏低做小,谄媚巴结,竟然还想染指她,她应该还给他们一些教训,她这次不会心软。
“曹景芃,放了他吧,不要弄出人命来。”但是看着那闻声从四面八方奔过来的行人和路警,她还是低声乞求道。
“住口,一会再和你算账……”曹景芃却忽然回头语气森冷的道,吓得她一阵抖索……
明亮的白炽灯下,简单的家具,简约的装修。
虽然如此,可是这样叶琉却总是喜欢在这样一个地方,四处走着,四处看的,满心的惬意和自豪。
因为这是她的家,这里的一点一滴,一砖一瓦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挣来的,所以她总是看不够。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客厅里的她满是坐立不安,一会儿踱到窗边,眺望一阵;一会儿走到门口,倾听一阵,秀眉紧锁着,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忧虑。
终于,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立刻奔过去,打开门,“没事了吧?”
曹景芃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然后径直进了屋。
“是不是不好办?”她立刻跟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外套。
曹景芃却还不理她,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她禁不住又气又急,小声嘟囔着埋怨,“我不让你下手这么狠……你非要逞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黄蛀虫那个人在这里是有些根基的……”
不过看着男人那一脸的沉凉,她到底还是不忍了,又轻声安慰他,“不过没事,也不是全没办法……我明天去找赵局长,他的孙子在爱婴幼儿园里读书,他应该会卖些面子给我……”
“那还用不用花钱请客送礼呀?”男人忽然直视了她淡淡的来了一句。
“这个……当然!”她闻言立刻垂了小脸,“不过我去就行了,不用你出面,也不用你花钱,你毕竟是为了我。”
其实她已经很感激他了,刚才从那恶心男人的身下将她救了出来,还为了保护她,在那些人围上来之际,就让她离开了,自己去处理那黄蛀虫的事。
其实她有时觉得他真的挺替她着想的!
看她那个模样,曹景芃终于被气乐了,“你这只笨蜗牛……你能再笨点吗,呵呵……如果我说我可以让这座城市变变天你信吗?你真的以为我做事要靠女人帮我摆平?以为你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没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