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在那件糕饼屋又遇见她,他本来想弥补她,当然内心中也不乏重温一下那种感觉的龌龊想法,但是没想到她又逃了。
这一来二去的不只让他对她满怀性趣,也勾起了他几分狩猎者的征服欲望。
其实当时曾经想过要派人打听她的下落,但是后来一想他曹景芃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何苦去追逐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小女人。
于是他也就放下了,但是没想到她却又送上门来,要成为他的妻子,谁是他的妻子他无所谓,反正在这个森严的家主制的家庭里,他的婚姻自主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要真的要感谢母亲和那个计划外的孩子,不然他还是真的会错过拥有这样好玩的一件玩具的机会,呵……
不过这只小蜗牛还真是不识抬举,他并非滥情的人,也非滥性的人,如此的记挂她迁就她哄她,本是破例,她竟然怕成这样。
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精明卓越、优雅高贵的俊杰青年,年纪轻轻就将一家亿万资产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一个很没耐性,脾气暴躁,性情凉薄冷血的人。
“嗯……”下一瞬,曹景芃就忽然闷哼一声略直了身子,紧盯着身下的女人,抚着破了皮的唇角森冷的笑,“呵,还是一直会咬人的蜗牛……”
“禽兽,滚开……”叶琉得了这个空隙,自然拼力的想挣脱,她手忙脚乱的一阵拼命,然后不由得一阵暗喜,因为她好像摆脱了他的禁锢了,她快速地扭身就要向床下跳。
但是只不过一瞬间她的身子又在后面被扣住了,身后的男人邪肆的笑,“没想到你喜欢这种从后面来的姿势,正好,我也喜欢!”
紧接着就是“嗤啦——”一声,衣物碎裂的一地。
叶琉一阵绝望,屈辱恐惧的泪扑簌簌的落下,她真的不想让这个男人得逞,她真的不想再次被这只禽兽占有,真的不想,可是她力气太渺茫呀。
“禽兽,坏蛋……孩子还不足三月,你想毁了他吗……”情急之中她大吼了道。
这句话果然有用,就像免死金牌一样,她身后的男人一怔,瞬间停住了动作。
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瘫倒在床上,但是那个邪气又恶劣的男人忽然一把把她翻转过来。
她扯过薄被掩住自己****的身子,瞪着他,没开口说话,但是满眼的倔强愤恨、却又惊恐畏惧,犹如做困兽之斗的小兽。
看着她的小模样,曹景芃性情中那邪气恶劣的潜在因子被完全的激发出来,他大手一伸猛地一把捞起她,然后迅速将她的头按下……
“这样不行,那这样……我更喜欢……”
“唔唔……”
“敢再咬我一次?你试试……”
接下来空间里就岑寂下来,只剩下一片暧昧的声音在夜中迷乱……
“呕——呕——”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你这只笨蜗牛……”曹景芃恨恨的看着趴在床边痛苦呕吐的女人,平日里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再也从他身上寻不到一丝,满脸欲求不满的焦躁和隐忍,关键时刻到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煞风景。
猛然又瞥见床上和地下的那片味道难闻的秽物,他不由更恼了,愤愤的骂着,“恶心的女人……”然后一把拎起叶琉走向浴室。
他怒火正炽,本来想将她狠狠的掼在地上的,但是触手那过于纤巧的分量却最终让他温柔的将她放下,然后一边帮她抚背,一边怜惜的低骂,“瘦的跟难民似的……”
“呕——呕——”但叶琉回答他的只是一阵痛苦的干呕声。
“你……”好心再次被忽视,曹景芃不由火大的眯起了那双黑金色的眸子。
“呕——呕——”
叶琉趴在吸收台前,恨不得将肠子吐出来,胃里已经吐得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可是她却还是恶心的不得了。
想起刚才填在自己嘴里的那贲张宏伟的巨物,她死了的心都有。
“不许吐了,你听到没有……”身后帮她抚背的男人似乎也看出了端倪,他的脸上不由快速的闪过一抹阴沉,他一把扳过她的头,但是看着那双清美眸子里闪烁的泪光,语气又温柔起来,“乖……不脏,很多夫妻都这么玩的,来——漱漱口吧!”说着把一杯清水递给她。
夫妻?她无福消受,叶琉冷冷的看着这个折磨欺凌她的衣冠禽兽,最后还是接了水。
曹景芃对她的温顺很满意,又看着她那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色,黑金色的眸子里不由浮起一抹怜惜和悔恨,他轻轻的伸手将她脸上的几缕凌乱发丝别到耳后,低声道:“我今天真的没想这样对你,是你反应太激烈……哦,对不起!”
叶琉依然沉默着,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厌恶和愤恨。
刚才的事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一点,那就是忤逆他绝对是不明智的做法,会越发的激起这只禽兽性情中恶劣阴邪的一面,她今晚就先顺从他,所有的问题留到明天再说。
“洗把脸吧……”曹景芃抚了抚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然后体贴的将水池里放满了水。
叶琉依然没说话,低头去洗脸,但是就在她准备擦脸的时候,忽觉有异,抬头的瞬间立刻羞恼欲绝的涨红了脸,刚才那个还温情脉脉的男人竟然褪了浴袍,就在她的身侧,用手在……在套弄着解决生理欲望,并且那双黑金色的眸子还紧紧地锁住她的脸,眸中****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