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亮整个树林,许多的动物都走出来享受温馨的日子。宫湦和禁卫军到达后山打猎。宫湦把美羽编的柳条的帽子戴在头上,自=自己原来的帽子随手扔了。这柳条的帽子真是好看,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带着坐在朝堂之上保管大臣羡慕不已。美羽道“只能大臣们又要数落起哥哥了,美羽学着大臣的声音说”大王现在乃是一国之君,不带君帽,带着柳条的帽子,实在不像话!“宫湦暧昧地说道:”是吗,那么你们就全部带上柳条帽吧!“夏娜小道”哥哥,果然不同凡人,每次都一鸣惊人!“宫湦挑逗道:”妹妹不可拍马屁呦!小心哥哥一鸣惊人,下次惊到的就是你!“鬼月赶着马从后面赶上来”哥哥轻声一点前面有一只梅花鹿。“宫湦拿出弓箭,拉弓射了过去,小鹿受惊跑掉了。宫湦有点害羞”哎呀,天怎么这么热啊,走,到前面我们休息一下。“宫湦赶马走到了前面,咬牙握拳。妹妹们偷笑着赶上。美羽说:”天不热呀,我们刚来哎,哥哥你累了?“宫湦假装平静”哎,昨天看了一夜公文有点累。“”哥哥,你昨天不是在我那里过的夜吗?“夏娜问道。宫湦感觉尴尬无比,下马坐在一片青草上”你们故意想嘲笑哥哥,是吧?等回宫哥哥要一个一个收拾你们,把你们一个一个脱光,然后——鬼月开口道:“行了,跟哥哥开玩笑的,我们怎么会嘲笑哥哥呢!”宫湦却说的更来劲了“想想今天回去应该先去哪个妹妹那里呢?”宫湦抬起头摆出色咪咪的样子看着妹妹们。美羽说“不要理他,我们到前面找猎物去,看他那副德行!”宫湦骑上马追了过去。前面树林比先前的茂盛一些,有好多小动物藏在草丛中。此地已经离宫殿有了好远一段路程。宫湦这一回一下就射中一只胖胖的兔子。宫湦兴奋的翻下马,跑过去,拎着兔子的尾巴回来了“看看,圆圆的兔子,你哥哥不是浪得虚名。”在妹妹面前晃来晃去。不过此时,夏娜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十几个女兵包围了宫湦。美羽、鬼月也被抓了起来。夏娜还在马上:“哥哥,不好意思,没有跟你说,现在告诉你也不迟;我是一名刺客,今天就要帮百姓处死你这个昏君!”宫湦把兔子仍在一边“就你一个人吗?”“当然不是,还有四位,现在都用剑指着你,看看你自己,像一个国君吗?三川地震,骊山又崩,百姓难以为生,你却在宫中饮酒作乐;在宫外悠闲打猎。”“原来你们都是这么真心地害我,我是一国之君,但我很少管理朝政,什么国家大事,没有我的小事重要,其实,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可是现在我只是一个不开心的君王。”宫湦感叹道。夏娜无情地说“不要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宫湦笑道:“夏娜你这话什么地方学来的,我好像在哪听过!”夏娜一脸厌恶地说:“姐妹们,把这个昏君带来!”
夏娜骑着马,女兵们押着宫湦。美羽、鬼月跟在后面,夏娜并没有为难她们。经过一条小路时,前面突然奔流过来滔滔的河水,冲倒了矮小的树木,淹没了厚厚的黄土。宫湦见此事特别奇异,于是盘坐在地。众人都惊慌失措,淹没在河水之中。宫湦站起查看妹妹们、女兵们都已昏迷不醒。一女子身穿黑衣,带着黑色帽子,帽子上垂下的黑色纱巾遮着脸面,苗条的身材,清水出芙蓉的气质。女人说:“宫湦把你妹妹背到路边的林中来。”“你是梦中的女师傅,多谢师傅救我,徒儿感激不尽。”宫湦惊讶地说。
众妹妹们醒了过来。宫湦陪着美羽、鬼月。“妹妹你们没有大碍吧?我都担心死了。”美羽问道:“哥哥你怎么没事?”鬼月也奇怪“是呀,刚才不是都被水淹了吗?”宫湦解释道:“说来话长,不过刚才那是幻觉,你们身临其境似的,所以根本无法抗拒面前的假象。”鬼月想起:“夏娜呢?她不是抓了我们吗?”宫湦生气道:“她呀,现在在我梦中师父那边。”美羽奇怪道:“梦中师父?”“你不是在梦中见过我吗,那个地方我是常去的,不过今天她出现在我面前了;不要说了,奇怪的地方太多,有些我也不清楚,我们去走走吧,打猎、打猎,哎呀!差点被人给打猎了!郁闷!”宫湦说完站起走了。妹妹们跟了过去。
黑衣女子问道:“你是夏娜,为什么刺杀宫湦?”夏娜不屈道:“一个昏君,天下百姓不能安居,他还有心情饮酒打猎!”黑衣女人说道:“这样你救不了天下百姓,换了国君又如何,时代还是如此;你这样做,你是杀死了一个13岁的孩子,结束了别人的生命;你还害了你自己,你自己的一生都付出了代价。”夏娜不语。黑衣女子又说道:“我是学习天道的,我也曾经走过你的路;不过现在我要告诉你,天道要求尊重每一个生命,包括自己;远离纷乱,去寻找自己;不要从别人身上寻找快乐和痛苦,一切都是虚幻的,就像今天你的遭遇,结果你什么也得不到,还失去了自己真实的灵魂。”夏娜再看时,女人不见了。回荡着女人的声音:去找宫湦吧,问题终究是无法回避的,只有面对。
夏娜找到宫湦时,宫湦站在美羽、鬼月那边,一言不发。夏娜走过去,美羽、鬼月都吓得后退了几步。宫湦开口道:“回宫。”夏娜走在最后面,心里面很复杂,但最担心的是回到宫中宫湦会对自己怎样。
寡人居然在妹妹心目中是如此形象。不理朝政,大臣们纷纷进言说寡人沉溺于饮酒作乐,违背周礼;好心爱惜妹妹,妹妹说我昏君乱国,不顾天下百姓;有谁在乎我的感受,一片心意难以倾诉,这么多年一直在宫中闷闷不乐。宫湦在美羽、鬼月面前落着泪。美羽、鬼月看着无可奈何。“今天之事,妹妹千万不要在宫中传言,不然寡人建立的禁卫军就不能保全了。”宫湦关照到。“那夏娜之事,哥哥该如何处理?”鬼月关心地问。宫湦站起要走,“明天再说吧,哥哥累了,要回去休息,妹妹们也休息吧,明日同我一起去见夏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