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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醉酒

下得山来,我发现我和长孙无疑成了众人心中的箭神,最后一箭箭势极为霸道,深深地射入了山石之中,颇有点当年李广的派头,拿着长孙用双手递给我的铁弓,再按按口代里装着的练箭口诀,我深深地感觉长孙真是一个坦荡的君子,他的这个情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法报答啊!

在我们上山比箭之时,山下的老华、老赵等人也没有停下来,其他人都各自寻找自己的对手较量,至于那些不愿意与人较量的,也表演其自己的射箭功夫,比如好斗的宇文小丫头果然是技艺不凡打败了许多那些敢应战的人之后,更表演起了令人大开眼界的花样射箭功夫,只见她将箭射出去,那箭射到半空会突然燃烧起来,可惜不是夜晚,否则乱箭在夜空中飞舞着,那就如同焰火表演了。不过我此时的心情全在手中的铁弓与怀中的箭谱上,所以也没有细问他的箭究意是用何种特殊材料制成的!

其实我和长孙此次在山上比箭虽然每个人只射了三箭,但再加上说很了很多,所以却费是颇多,等我们下山后,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众人玩了一个通宵之后,还是兴致勃勃,当然这次射箭的第一名非长孙莫属,而这第二名也不再有人和我争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前黄山的聚会就到了收尾的阶段,似乎长孙今天很高兴,回城的时候,一定要请客,本来在山里啃了一天面包的人们自然是随声附和,就连“地主”老华都说可惜W城没有五星级的大酒店,不能痛宰长孙一顿了,只好去本市唯一的三星级酒店对付一顿了。

最后,老华、老赵、猪头这些经常聚会的弓猎爱好者们,以及强子三人再加上我和长孙宇文,所有参加这次聚会的共26个人围坐在一个大的包间内。席间,劝酒的劝酒,说笑的说笑。就连宇文小丫头也破天慌地举杯把盏,颇有点射箭厉害,喝酒更强的巾帼英雄的样子,此时,这些来自于天南地北的弓箭爱好者们也是三一群、五一伙地或低语、或大声开着玩笑、或醉醺醺地说着各种酒话,包间内比先前热闹嘈杂,沸反盈天。

而这里的目标又以我这个大出异彩的新人为最,害得我也不得不多喝了几十杯。因为是白酒,虽然以前听说喝了蛇血酒量也会变大,但最后还是头晕目眩,手支撑着下颚笑吟吟地望着他们猜拳划令,吆五喝六。时而看着宇文小丫头前仰后合的捧腹大笑,时而看着正肆无忌惮地相互指手画脚与的长孙、老华等人。长孙看我一个人发呆,讷讷不语,就凑上前来敬我一杯酒,我身不由己地呷了一大口。这杯酒下肚,我立刻觉得有一股热气由喉头涌下,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没有一刻的功夫,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脖子也直了,腰也硬了,四肢发麻,都不会打弯了。然而,他我的个性与毅力,在这个时候,也表现格外的异常,就像是平衡木的两头,那一边都不能示弱,顽强,挺住,坚持,我告诫自己,不能在此倒下,然而我只觉得眼前金星飞舞,接着就变成小圈,眼花缭乱,好像大地也在浮动,一切变得朦朦胧胧,就连存在的感觉也模糊了。眼皮陲下来之前,我心里知道坏事了,真不应该喝那么多超量的酒,“酒呀,酒呀,你可要把我坑苦了。”

老华见状急忙递过纸巾让我搽了下嘴巴,连声阻止其他人:“他有些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打过一个饱嗝后,对长孙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有喝多,我还能再喝二瓶。”我抬起不知道是三个手指还是两个手指,然后就模模糊糊地见长孙和老华扶着我,嘴里说着:“小律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等我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多了。我不知道被谁送了回来,甚至我不知道我是在老华的家里,还是仍然被送回了强子那里,只见屋内一片漆黑,显得格外的寂静。我体内犹如有万条蠕虫翻滚,痛楚至极。

在马桶旁边,等我感到连苦胆都吐出来时,方跌跌撞撞回到床上躺下。身体的感受虽然比先前好受了点,但还是浑身觉得不适。

减轻了痛苦后,我突然想起长孙送给我的箭谱,连忙一翻它还在我的口代里,这才放下快要跳出的心来。拿着长孙送给我的箭谱,发现除了基本说明,最初的部分居然是一本教人练习内力的功法,我可真是令我大为惊喜啊,我虽然搜集了许多功法,但发表在外面的多是一些是似而非的东西,真正的东西还是密不示人。

箭谱里的基本功出乎意料得简单,大意就是保持心静,脑中无思无想,身体放松,立卧坐躺皆可。存想天地元气从头顶进入身体,沿后背脊梁骨一线往下,直到过了尾椎绕向身前,直到肚脐下三寸为止。当气流量积累到一定时候,然后让气流自发在下丹田处旋转中凝缩,由无质化为有质,并由脐下三寸跃升至双乳中间,自发旋转。

虽然觉得有点遗憾,但此时还没天凉,为了排除心中的杂念,我决定试一下是否有效果,希望它不要跟其他我在网上收集的东西一样。此时似乎酒精的影响还在,所以体内气流非常微弱,不仔细感觉难以发现,更别谈控制它了。

按着箭谱里的方式,我盘膝坐下闭目开始想着体内的气流,试着让其动一下,不知是方法对了还是产生了错觉,体内的气流好像真的动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一激动马上又从平静的心情中退了出来,再也感觉不到体内的气流。

我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再次盘膝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有了一次经验后知道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激动。想着推动体内气流,慢慢的感觉,不一会儿这股气还真的动起来,这气流先在头顶上,然后再我的控制下,延着脊椎慢慢向下而行,我心中欣喜,控制着自己情绪继续引动气流,直到过了尾椎绕向身前,直到肚脐下三寸为止。当气流量积累到一定时候,然后让气流自发在下丹田处旋转中凝缩,由无质化为有质,然后慢慢的通过中机和大巨**又向上达到了天枢穴和水分穴,最后回流到气海,完成了一次小循环。

这丝真气本就极微,完成一次小循环后好像壮大了一些,这一感觉使我心怀大畅。想来这应该就是修炼方法,只要自己持之以恒定,就终会有所成。当下也不多想,继续这个小循环,慢慢的我也进入了一个重未有过的状态中,似想非想、似真似幻。也不知循环了多少圈,本是极其微弱的一丝气流,已经粗壮许多,明显的感觉到它在腹部循环往复循环。初时,我还能有意识的控制着它,后来渐渐控制不住了,好在我感觉得出体内那股气流正在流动,凝神仔细感觉,却是身体里元气流过的线路里有了质感,就如一连串气泡在身体里流动,绵绵不绝,最终集聚到了丹田里来。可以感觉到它进了小腹,围绕丹田螺旋形收束,丹田中央也可以感觉到一团热气在自发转动。这股气流流到哪里,哪里就充满劲力,所以干脆就任其自由行动了。

其实修炼方法有很多,刚才我使有的方法只是其中一种,无非是快慢的问题。按道理一般人这个过程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不过我是一个例外,由于半年多以前异能突然苏醒,再加上前几天在与巨蟒搏斗时喝了它的血,巨蟒是极寒之物,血液大补就连千年的人参、何首无也是望尘莫及,以前能量一直淤积在我的体力,由于不知道方法所以无法使用出来,这回去经长孙稍一指点,身体里的能量就如一群迷失的蝌蚪,迅速地集合到了一起在身体内运转起来!

这段时间,我好象在梦中,再无时间观念了,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天,此时,我只觉得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自己的脑中完全成了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顺着气流我不由自主地抬手举起那把金镶玉饰的铁弓,冲空中虚开几下,弓弦阵阵有声,将上百米以外的树木都打得阵阵乱动……

*********

在飞往温哥华的飞机上,宇文正偷偷问长孙道:“你真的把箭谱给了那个‘律师’了吗,你回去可怎么跟家里的长辈们交待啊,哼!”

长孙嘿嘿一笑道:“那当然了,这虽然是祖先留下来的东西,但我想祖先也希望它能够发扬光大才对,只要给对了人,长辈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更何况我觉得小律这个人实在值得交往!”

宇文见长孙的样子心中的郁闷也就消散开了,只是低声的笑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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