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真当然不会是魔尊的什么人。他秉性善良,心中没有一丝邪念。而且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他练功时,周身总是会有一些金光出现。那是佛家说的金身之类的东西。佛魔自古相抵触。所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香骨就连吃味都是表现的这样云淡风轻。妻子向着别的男人说话,,虽然是得意的徒弟,但心里总也是不好受的吧。
“啊?佛家金身?那小子将来时还要娶小狐狸的,怎么能去修什么金身?邪神教出个金身菩萨来,滑天下之大稽,你怎么还这样满吞吞的就是不着急呢?”小罗一听什么金身,唯一想到的就是猴齐天,地藏菩萨之类的。那怎么能行,他可不想释真将来也遭受一次抽魂夺魄的痛。
香骨笑小罗的急性子,把她搂到怀里让她稍安勿躁。
“释真的命数从一开始就是个迷。我无论怎么窥探他的前世和今生的命格都没有结果。所以我就是现在着急就有什么用呢?”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展?发展到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小罗在香骨臂弯里,不认同的反驳。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顺其自然吧。其实一切都是的根源还是在释真自己的心意。他若想成佛,谁也拦不住。他若不想,就是如来来强人也是枉然。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去信任释真就好。相信他那份对待小狐狸的那份心意是真的就好。”
“就像你当年为了我执意堕仙是一样的道理对吧?不然你现在肯定生活在九天之上,甚至有可能做六界之主。说实话,你有没有后悔过?”小罗摸着香骨眉间的火一样的堕仙印记,问的很是故意。
“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越孤单。孤家寡人的日子哪里比的上美人卧膝,温香满怀。”香骨这么正经的人都被小罗逼得说出了荤话。小罗满意的嘿嘿笑起来,又往香骨的怀里钻了钻。午睡真是好时候。
小罗睡得像只小猫般安静。香骨神色再一次凝结。‘释真,你真的和魔尊没有关系么?湛卢认主,可你知不知道太阳至精也认主呢?’
手握湛卢,天下最仁慈,六界在手中的人。统领四魔,立志创立第八届的魔尊。自身佛光闪现,环绕金身的佛陀。释真,你又到底是哪一个?
正义,邪魔。香骨对这些看得很淡,唯一在乎的就是释真不要负了小狐狸。心中有爱的人,魔物也不可怕。心中无爱的人,才是最应该提防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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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玩意儿要是能像你的湛卢一样可大可小就好了。那我们也就不用为了安置它费脑筋了。”鬼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只好撅着嘴抱怨。
“这床要是也能变小变大,那不就也成了神物么?”释真摸摸头上的湛卢,觉得额那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不可能的事偏偏就是发生了。
之见鬼狐身下的黑玉床突然颤动一下,然后缩缩缩……
吓得鬼狐一个跳跃蹦到前面站着的释真身上。两人都眼睛都瞪得无比的大。
黑玉床无声的变小又变小,然后忽的一闪进了屋。鬼狐和释真惊奇的张大了嘴,话都还没来的及说一句。然后就见屋子里原先的木头床‘呼啦’一下的从门口飞了出来。跟着飞出来的还有上面躺着一动不动的神茶。
然后鬼狐的眼神,就成抛物状随着神茶的身体‘噗通’一下掉的了河里。然后心‘啪’的一下就溅起无数水花。
“神茶!”鬼狐哇的一下,也顾不得好奇黑玉床的事了。一头钻到水里去捞神茶,那个一见水就会惧怕无比的神茶……
果然,“啊……啊……”从来到这里就一直是自动屏蔽外界事物,专心伤心的神茶终于发出了惨厉的嚎叫。
“我来了……我来了……”鬼狐一把拽住神茶的头发就让岸上拖,释真也急忙来帮着拽上去。“上来了,别叫了……我的老天爷啊,你别叫了……”
两人把神茶拽上来之后,神茶依然闭着眼睛没命的嚎啕。鬼狐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刦捂神茶的嘴:“别叫了……别叫了,都把远处山上的狼人招来了。”
“啊……我要我的未婚夫啊,我的亲亲未婚夫啊……”神茶的嘴虽然被鬼狐使劲捂着,但依然没有阻止她把这些话说出来。
鬼狐一屁股坐在地上。原来……原来神茶是为这个在哭,在叫,在喊。她对阎罗十的事,真的是很抱歉很抱歉。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鬼狐默默地坐在神茶身边,伸手为她俩设置了一个结界。她不想神茶吵到干爹干娘的休息,所有这些,她自己承受就好。
释真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的公主,他是很心疼的。公主明明残忍的把所有的责任和痛都往自己身上背,却还是在深深的内疚着。
阎罗十,神茶的未婚夫,若是回来了。神茶是不是就会不闹了,公主是不是也就会不自责了?
释真想到这里,飘身过河,和师傅说他要出去。但是什么原因,并没有说。邪神香骨看着释真坚定的神色,许了。释真的本性,他信得过,所以他不干涉他行动的自由。
释真大概知道阎罗十是在瑶池仙岛后山的崖上失踪的。所以他出了妖界,直奔天界而去。
瑶池仙岛如今已经不像昨日桃花满枝,仙气盎然。而是一片狼藉之色。仙岛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开的缝隙有三十丈。昔日被西王母圈建的瑶池,如今已经再不复存在。供给瑶池的仙泉水直接注入以前仙岛下面的碧落黄泉。碧落黄泉里以前浓稠的死水被仙水的净化,也慢慢变得清亮透彻。更渐渐的与远处的碧波万顷的海水融为一体。
岛上有几个下等的仙仆,仙娥一边在打扫一边在议论昨天的这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