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薇不明白他这眼神,琥珀色的眸子美若琉璃却又灼热霸道,似要把她吞了——他怀疑她是凶手?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林贵嫔和皇帝做~爱都能死,真是红颜多薄命。是不是皇帝当时太兴奋,掐住了她的脖子?”男人冲动起来果然致命。
拓跋晗被她这不加遮掩的话噎住。他脑海中蹦出另一副画面,他按住她的后颈自后而入,直侵她身体最深处,那样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兴奋地战栗,他还清楚地记得她最尽致的吸纳,仿若灵魂交汇,哪怕就此快乐到死也甘之如饴。
“其实……掐住脖子的确很有感觉。薇儿,你说是不是?”
打住,不是在聊林贵嫔的死么?怎么越说越离谱?“儿子在睡觉,若你闲得实在无聊,可以去找别人。死了两个侧妃,你还有四十八位可供消遣。”
“你舍得我去找别人?”他隐忍着难耐地冲动,坐在她身侧,见严恩那小家伙睡得人仰马翻,便试探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手,“薇儿,你是要与我绝交吗?”
她抽回手,用帕子轻按着脖颈上的汗冷声道,“正有此打算。”
他竟从不知道女人擦汗竟也能如此风情万种,燥热死了!他从袖子里取出折扇,狠命的扇风,“严恩恨我,是因为我去品玉妃的参汤,又夜宿婉妃那边,你和我绝交是为何?”
“因为你是猪——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保护不了的猪!”
猪又丑又笨又懒又肥,他哪一点像猪?“能不能找个好听的词?”
“我觉得猪很贴切呀。猪生了一窝小猪仔,任由别人掳了去宰割,做成烤乳猪,弄成红烧肉,它却一声不吭。”
“你怎知我一声不吭?”他向来不是做事鲁莽的人,玉妃害严恩这件事,牵扯重大,就算惩处了玉妃也只会让太后生气,还不如旁敲侧击,先搬倒玉妃那个做刑部尚书的父亲林之焕。
严薇忍不住笑,“呵呵……瞧,你自己都对号入座为猪了。”
“你……”他俊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才发觉自己被算计了。“你这个狡猾的妖精,敢骂本王是猪?看本王怎么治你?!”
见他生气,她来不及穿榻下的木底凉拖,赤脚奔出凉亭。
他紧随其后追过来……
两人孩子似地你追我躲,她被步步紧逼,只得奔入宽敞的练功房藏身,却还是被他扑在了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他得了机会搔她的痒,弄得她大笑不止连连求饶,“拓跋晗,不要……我错了,你不是猪还不成么?你是大好人!大好人!我真的错了!”
见她笑得喘不上气,他只得放过她,闲雅撑着脑袋躺在一侧。
她笑意未褪,俏脸绯红,眸光如星,傲然的胸因激烈喘息不断起伏,又因刚才的一番嬉闹,她外罩的纱袍早已散开,内衬的齐膝裙也滑到了膝盖上面,修长的腿混若无骨,细细的汗珠儿俯在如玉的肌肤上,越是润泽,似能掐出水来。
如此春光明媚,他气息愈加不稳,却又不想打破两人难得的和谐。“薇儿……”若是可以,他真想让这一刻绵延至天荒地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