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水眸凶巴巴地瞪着他,俏脸越是多了几分清灵,他更是来了兴致,凑到她的颈边暧昧嗅了嗅,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缓说道,“本王就对爱妃坦白直言,人不是本王杀的,本王想要谁的命向来都不必亲自动手。不过,本王的确是爱妃心里的吸血恶魔,而且,最喜欢清甜可口的处~子之血。皇兄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送了这些侍妾美人儿来,她们都是血液最美的珍宝,专供我暖胃的。”
严薇顿时五雷轰顶,从椅子上惊跳起来,虽仍是盯着他如妖似魅的俊脸,却如看一只尖角獠牙的恶魔。“你……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什么?”他实在听不懂她口中新鲜的说辞,“爱妃的词汇真是多变,一会儿恶魔,一会儿吸血鬼,也罢,你乐意把本王当成什么就当成什么吧。”
“不,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拓跋晗耸动了下宽阔的肩,给她一个爱信不信的神情,优雅捏起一块儿薄荷猪血糕细细品味,“好吃,可惜,这薄荷美人糕以后要改名为薄荷猪血糕了。”
她现在后悔怀疑他是凶手了,她宁肯让自己彻底忘掉静妃和茹妃的死。他是严恩的亲生父亲,怎么能吸人血?既然人不是他杀的,必是护卫为他杀的……这个万恶的古代,茹毛饮血,太可怕了!她要离开,她一定要穿回去!
她也不敢再看盘子里的东西,他分明就是暗指,这血糕点是用人血做成的——胃里一阵翻搅,只觉气血不顺,眼前也乌黑,娇躯瘫在了椅子上。
厨子们听到不寻常的声响,只是稍怔了一下,随即又都像是什么都没看到,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拓跋晗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白如雪的脸颊宠溺一笑,“胆小鬼就是胆小鬼,一点血都怕,以前是怎么做杀手的?严薇果真不是曾经的夜魂了。”
他起身抱起她,她颈侧的发丝垂下,衣领内,吻痕如梅印于雪肌,突兀攫住他含笑的视线。“晕了正好,省了挣扎推拒。”
他抱着她进入房内,赶走素纹等一众丫鬟,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宽衣解带,放下帐帘……大好光阴岂能蹉跎?他要尽快再造一个小严薇出来,免得浪费了这胆小鬼的花容月貌。
不过,当他解开严薇身上的衣裳,看到新式样的花边文胸时,眉头又收紧,扯了扯,愣是没有扯开,反而是两抹软腻白皙的浑圆晃动让他愈加燥热难耐——干脆,他从靴筒里摸出匕首,直接把文胸的从中间连接处割断,从她身上取下来,细细研究了一番。
这女人还真是七窍玲珑,竟能做出这玩意儿?他期望自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看她穿这种胸衣的男人。
把她碍事的衣裙全部扯掉,还未丢到床下,他又疑惑,自从入府以来,她一直都穿这种式样简洁的蓝色衣裳,可以前的蓝羽喜欢紫色,深重妖娆的紫色,绚丽华美的紫色。
若是她失忆,精神受挫,她为何会认定自己是“严薇”?难倒是有人强加给她身份?是慕刃风?其实也不难猜测,只有让她认定自己不是蓝羽,她才不会来到他身边。夜凌子已说过,三年前,他的死讯亦是慕刃风告诉她的。
思及此,他隐隐的怒与杀气激荡而起,他对她的吻与怜惜却也愈加深沉,而这种夹带愧疚的深沉也只有在她双眸紧闭时才敢暴露。
“薇儿,是我对不起你。”他温柔适中的力道,他滚烫的气息,尽数没入身下的娇躯,“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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