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身影扑面而来,她柔软的腰身被一条手臂环住,整个人被带离地面。她如抓住救命稻草,本能地紧抱住对方,“好多蛇……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他拥着她飞身至假山后,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没事了,有我在你不会死。”
是他的声音?严薇一怔,忙松开他,迅速抬手擦泪,想起刚才的一幕,她却还是心有余悸,脸色也苍白无血,“你养蛇做什么?诚心吓死人。”
怀里一空,他乍然有点不适。他当然不会煞风景地解释养那些蛇的原因,重又将她纳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我会命人将蛇园封起来,以后再也不会吓到你。”
被他这样拥着,她的恐惧渐渐平息,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不规矩地在背上轻按了两下,一下在后腰,一下在后心,她心下一慌,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抬不起,“拓跋晗……”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刚一张口,他含笑的琥珀眼眸竟在眼前放大,唇舌也被他攫住。她愕然圆睁着眼睛,忘了呼吸,也忘了拧头挣扎。
他不喜欢她眼中的无辜、惊恐与疑惑,抬手抚下她灵翘的眼睫,将她抵在假山的石壁上,舌在她口中报复似地肆意狂袭……
他这样无法自已都是她害得,他每晚噩梦连连,幻听到婴儿的啼哭,见到她孤零零地从悬崖上坠落……直到那天在雨中看到她真的存在,看到严恩真的存在,他延续了三年的噩梦才终结。
她的木然换来唇畔的剧痛,无奈地抗议嘤咛,想用舌将他的舌推出口中,他却更像是得到了鼓励,吻愈加深重,手也移到她傲人的胸部揉捏需索。
她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抵御上面还是该克制下面。肺里的空气耗尽,她呓语似地恳求哀吟。
他的舌却探到喉部,就那样撩火的进进出出,如行鱼水之欢,让她又羞又气,身体却不听使唤,被他挑到要爆炸的地步……如果不是他一条手臂仍是拥在她的腰上,只怕她已经化成一滩水,小腹上他那个部位滚烫,虽隔着衣襟,仍是清晰突兀,让她战栗不安。
阳光映在她粉红的肌肤上,耳畔是她媚惑无助的喘息,他要她,就在这里!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吻上她脖颈,按住她胸部的手巧妙勾开她的腰带,衣襟松散……
一切嘎然而止,他盯着她胸前精巧的粉蓝刺绣布料问,“这是什么?”女人不是都穿束胸的吗?怎么她的不一样?
两处雪白的丰盈拢在一起,呼之欲出,哪个男人见到这一幕能把持得住?他暗觉小腹收紧,血管都快爆开了。他勾住肩带扯了扯,脑子里蹦出另一个疑问……这东西要怎么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