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战啊!明天是我家狗子大喜的日子,你一定要过来好好的喝俩杯啊,你不来的话,小心老头子我给你难堪啊!呵呵。”说话的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人。
“村长爷爷,我狗子哥大喜的日子怎么可能少的了我呢,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准时去的。”拿着铁锤对着一块烧红的铁块狂砸的张战答应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也知道的,盼这一天我盼了多长时间啊,现在你狗子哥的事终于有结果了,我开心啊。小战啊!你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呆在村子里,但村子里的人都喜欢你,都把你当自家人看,我也是这样,我一直把你当孙子看呢!你等着啊!等你狗子哥的事忙完了之后,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爷爷我给你说去,一定把你的事给办了的”
“村长爷爷,你说什么呢!我还小呢,如果我有喜欢的人的话,我不会客气的,一定会给你说的”张战听了村长的话,停下了挥舞锤头的胳膊,无奈的揉揉头。
“呵呵,爷爷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走了啊。”看着张战的无奈的表情,村长笑呵呵的说道。
望着村长离开的背影,张战无奈的摇摇头,对村长,对这个小村子,张战有一种说不出的特别的亲切感,把这个村子当做自己的家,把这个小村子里的村民当做自己的亲人。
村长的儿子狗子今年二十五岁,按照这个封闭的山区的传统,男的一般在十七岁的时候就结婚了,可是村长的儿子却因为小时候采药时被蛇咬了了一口,留下了后遗症,搞的现在都有点跛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狗子的婚事一直拖着,也成了父子俩心中解不开的结,但是就在去年,邻河王家村的有一家姓王的人家的姑娘不介意狗子的腿脚不灵便,愿意嫁给他,这件事着实让村长父子俩高兴极了,村长更是把这事成天挂在嘴上。
早上,天色将白未白,连那叫鸣得雄鸡都还在休息。
张战站在村外的树林里,正打着一套前世当兵时训练用的军体拳,只见拳到之处,都有一阵呼呼的劲风想起,已经是快步入冬天的天气,浓重的雾气,湿气,寒气,交织着。但是张战却光着上身,马步,前冲,他的身影在不停的在变幻,速度已经有一种让人看不清的感觉,“啪”一道碗口粗的小树,在张战的一记扫堂腿之下变成了俩半,张战站起来,擦擦头上的汗,那碗口粗的断树,摇摇头“还是不够啊,难道不学内功,真的无法达到那种程度吗?看来还得加大训练力度啊!”张战心里头想到,拾起挂在树上的粗布短褂,张战又开始了他绕小村三十圈的晨跑任务。
天色刚亮,一阵阵喜庆的乐鼓声想起在这个在这个沉寂的小山村,敲敲打打的从村子的东头走到村子的西头,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骑着一匹老马身穿红色吉服的汉子,硕大的红花挂在他的胸前,满脸的喜气,后面是一定红色的轿子,四个雄壮的农村汉子抬着,张战敲着鼓,乐呵呵的跟在新郎的后面。后面,村长家住在村子的西面,靠着山脚下,本来应该是不到俩个钟头的路程,却因为众人的嘻嘻闹闹,花了俩个多钟头才走完。
村长家的院子内,一大群村民坐在那摆满着酒菜的桌前,嘻嘻哈哈的喝着酒聊着天,村长满脸通红,醉醺醺的对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敬酒。
“轰!”一声巨响从村长,村长家的木头搭的柴房不知道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倒了下去,一声风怒的兽吼从一个硕大的黑影口中,传出,小院里人们吃惊的望着这一切,慢慢的黑影逐渐清晰,一身的黑毛,硕大的手掌发着诡异的红光,通红的眼睛,竟然是一头发狂的黑熊。
“大家快躲开!这只熊是一头魔兽”张战望着黑熊发狂的眼睛,知道这头黑熊已经发狂了,像是快觉醒的兽,在这个世界内,不仅存在着强大的武者,也存在着一些具有神奇力量的野兽,人们把他们称作魔兽,最强大的魔兽甚至的可以媲美最为强大的武者。像是五年前张战遇见的那头冒火的野猪,就是一只魔兽。
听见张战说这头熊是一只魔兽,村名们一下子乱作一团,在这个封闭的小村子里,没有武者的小村子里,魔兽是一种人力无法对抗的力量,人们的惊慌似乎激起了暴熊的兴趣,只见暴熊突然间飞跑起来了,冲向院子里东躲西闪的人群。
“妈的!”看着村名们慌乱的样子和那冲向村名的暴熊,张战心里头狠狠的骂了一声,刹那间的一个前冲,张战冲到了暴熊的前面,抽出自己给自己打的精铁匕首,望着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暴熊,张战飞速的奔向暴熊,张战的举动似乎激怒了暴熊,只见暴熊口中发出一声嘶吼,举起了它的前爪。
“啪!”只见张战的身子像掉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在了后面的酒桌上,胸中的火烧一样的痛不停的传来,吐了一口淤血,“妈的,力量怎么这么大!完全拼不过啊!”
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张战缓缓的站了起来,“看来不能和这家伙拼力气。”望着暴熊那小山包一样大的身子张战想到,“速度!对速度!从刚才的冲击可以看来,它的速度没我快,要宰了它看来只能游击进攻了,刚才还想看一下自己五年的成果能不能达到武者的程度啊!看来还是不行啊!”
只见张战的步伐不停变换,几次闪躲之下,张战闪到了暴熊的后侧,拿起匕首就向了暴熊的后背,“啪”只见匕首刺进的刃尖刺入暴熊的后背一寸不到后就再也不能前进半分,剧烈的疼痛激怒了暴熊只见暴熊的身子只力起来,硕大的闪着红光的巨爪对着周围就是一顿胡拍,“啪!”张战的身子又一次的被击飞了出去,“妈的!力量提升了,变狂暴了吗?再被它拍一下一定会被它搞死的!”吐了几口淤血,张战拖着沉重的步伐,又站了起来。
暴熊左突又撞的冲向人群,一双闪着红光的巨爪对着前方漫无目的的胡拍,“救命啊!”一声尖锐的女声突然间划破吵杂的人群,只见一个身穿青色布裙的年轻少女倒在了地上,而暴熊冲向的方向赫然是少女所在的方向,张战循着尖叫声的方向看去“妈的!那不是香雨吗!”香雨的父亲正是当初就张战的猎人之一,对于香雨,张战可是一直把他当做亲妹妹看待的,看见暴熊扑向香雨,张战立即奔向香雨所在,到了,就到了,张战的身子离香雨越来越近。
“啪!”只见一个瘦弱的身影飞起,香雨的身子被暴熊的那闪着血腥红光的前爪拍的飞了起来,“香雨!”一声凄厉的哭吼从张战的口中发出,张战立即反身奔向了身子掉落的地方,“战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痛啊,我好难受!”被张战抱在怀中的香雨嘴边留出一丝鲜血,“不会的,有战哥哥在,我们可爱的小香雨是不会死的,乖!别胡思乱想!你一定会好的,会好的!”张战留着眼泪,抽噎的对着香雨说。
“呵呵!战哥哥,你不要哭,香雨不胡想了啊!香雨不胡想了!其实香雨有句话一直相对战哥哥说的,那就是……那就是香雨长大后想要嫁给战哥哥当媳妇的,战哥哥不……战哥哥不要笑人家不知臊啊!”只见香雨吐出一口鲜血,断断续续的说道。
“战哥哥不哭,战哥哥不哭,香雨你要坚强,香雨你等着,战哥哥明天就去你家跟你爹你娘提亲,小香雨要做战哥哥的好好老婆那!”张战望着少女苍白的面庞,张战忍住眼泪抽噎着说。
“是吗?香雨很高兴呢!香雨……香雨能做战哥哥的老婆了,香……香雨很……很开心呢!这个……这个,这个香包是香雨自己做的呢?今天香雨就送给战哥哥了。战哥哥我好痛啊!”只见少女染着鲜血的玉手捏着一个绿色的绣着鸳鸯的香包。
忽然香包,香包从少女的手中滑落,带着一丝妖艳的血色滑落了,少女的手无力的垂下,“啊!香雨,你别死!你答应过的!你要做战哥哥的好好老婆的!你不能死啊!”张战哭吼着,双手不停的摇曳着怀中已经睡去的少女。
缓缓的放下少女的身子,张战站以来,望着远处正在人群中肆虐的暴熊,张战笑了,通红的双眼闪着嗜血泪光。
“王叔!铁叔!狗子!玉红。。。。。”望着一个被暴熊击倒的一个个身影,张战念出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
拿起丢在边上的匕首,张战拖起沉重的身体,缓缓的走向暴熊,一步,俩步,三步…张战离暴熊越来越近。
“我操你祖宗!”张战的步伐突然加快,身子像是一道闪电,在瞬间奔到暴熊的深前,望着那硕大的身躯,张战拿起匕首,狠狠跃起,对着暴熊那闪着红光的眼睛就是狠狠的一刺。
一声震耳的兽吼从暴熊的口中传出,张战的匕首已经深深的扎进了暴熊的眼睛中,剧烈的疼痛让暴熊完全的暴怒了,狂化了!只见暴熊身上红光闪闪。
“啪!”张战的又一次的被击飞了出去!
不停的吐着鲜血,张战倒在地上,望着暴熊的那冲向自己的身影和那举起的前爪,“我要死了吗?我好恨啊!香雨!战哥哥没用啊!贼老天!我好恨啊好恨啊!”
慢慢的暴熊的身影完全占据了张战的眼球,那闪着红光的巨爪似乎下一个就要把张战的脑袋拍个稀巴烂,“我好恨啊!啊……”张战发出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