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已经还不以为意,死活都不愿意看一眼,但在张聪拼命用手指着自己舌头下,才好奇的用余光瞟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了一条,张聪舌头上有一条明显的血痕,而且是皮开肉绽。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装聋作哑,这下可终于明白了,连忙托住张聪的下巴,仔细检查起伤口来,正好此时,一道鼻血又从他鼻子里流了下来。
余静不愧是准医,比起普通人多了一份镇定,她连忙从床头柜中那出医药箱,心疼的为张聪擦着鼻血,喃喃道:“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啊?”
还不是你?张聪心中一叹,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旧伤为愈,再添新伤,而且均是被女人所伤,只叹这辈子命犯桃花,只怕将来不被这些女人整死,也会被整成残废了。
这个叫小末的女人独自哭了一阵后,感觉也累了,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站在一边,始终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
伤口做了一些专业的处理,张聪也感觉好多了,至于说话也只能勉强而为之,虽然感觉上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好歹能说清楚了。
“活该。”余静一边收拾着医药箱,一边生着闷气。
“这可真不能怪我啊,你一天没发信息给我,我估计你生气了,而且你又做晚班,我就像偷偷的过来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被窝你的不是你啊,我真是冤枉啊。”张聪一边说,一边恶狠狠的看了小末一眼,而小末竟然是出奇的镇定,而且还再同一时像他做了一个鬼脸,最后双手放在胸前,双眼高傲的盯着天花板。
“唉,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啊,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这样的冒失性格,只怕还真以为会对小末有意做了什么。”余静俏目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向这个叫小末的女子道:“她是我高中同学杨末,她是过来看病的,结果正好被我撞见了,当时见她在发烧,所以把她带到寝室来休息的,正好刚才我出去买了点东西,没想到你就冒失的跑来了。”说罢,不禁用手在张聪额前用力顶了一下。
一开始她听到“强吻”二字后确实很生气,毕竟余静比张聪大上几岁,思想也成熟很多,现在回头想想,也只不过是个误会罢了,要张聪真要这么做的话,估计也不会偷偷默默的来医院寝室寻花问柳,完全不合逻辑。
所以,嘿嘿,携从美同生活的想法,已经大踏步前进,要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