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想打架?”白雅依然还是这么火爆,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跟洪娟开打。敢激她,看她不掐死洪娟。
“来吧,我们好久没练过了。”洪娟说完,真的打算接招。既然是庆祝,当然要热闹一点才好玩。
黄鹂一把拉住洪娟和白雅,骂道:“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一点?兰茠明天就要嫁人了,以后她就是家庭主妇了。珍惜点时间和她相处吧。等她成为了东里夫人,你们就是想和她见面,人家也没有时间接见你们。”要打架什么时候不能打,两个没眼力见儿的家伙。这是打架的好日子吗?这明明就是喝酒的好日子。
“喂喂,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好像我是那种势利的小人一样。”兰茠忍不住抗议,她明天都要嫁人了,黄鹂也不说她一点好话,还一次又一次的拿话挤兑她。
“这谁知道呢?”黄鹂耸了耸肩,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我戳死你。”兰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往黄鹂的手臂上又戳了一手指。
洪娟双手交叠着枕在脑下,突然感慨万千的问道:“你们谁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当时的情景还蛮搞笑的。”白雅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她们四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要是被拍了下来,肯定会让看到的人全都笑到肚子痛。
黄鹂连忙附和,“就是,白雅以为兰茠在被人欺负,上去抱打不平,结果洪娟误以为是白雅在欺负兰茠,我本来只是路过围观,却倒霉的被洪娟和白雅给连累了。最后,我们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当时她们四个人打成了一团,完全分不清是谁在打谁。打的四个人都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可怜她当时新买的裙子,愣是被撕出了超现代式的抽象艺术风。回去的路上,可没少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的看。
白雅接茬道:“当时看兰茠长的那个柔柔弱弱的模样,我还以为她是个受气包。”不论怎么看,她们四个人当中,都是兰茠的模样最无害,最柔弱。也不怪她当时会忍不住上前抱打不平。换成洪娟或是黄鹂先看到,她们肯定也会直接冲上去帮忙。
“其实最厉害的就是兰茠,她随便折腾点什么东西出来,就能让对方很受伤。”洪娟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不论她和白雅的拳脚功夫有多厉害。都敌不过兰茠的实验厉害。她那个,可是大面积杀伤武器。
黄鹂相当配合的鄙视了兰茠一眼,“就是就是,兰茠最表里不一了。”
“人家最温柔的好吧。”兰茠再次发起抗议,这三个家伙到底是来帮她庆祝的,还是故意要来气死她的?
“你温柔个屁,至少我们谁都不敢去****男人。”白雅不客气的往兰茠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也难为兰茠这个天天只知道乱搞实验的宅女会想到去****一个男人生孩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胡思乱想出来的。
“我要是不去****怎么会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这就是红果果的嫉妒。”兰茠反踹了白雅一脚,说话就说话,干嘛总是动手动脚的?她们又不是野蛮人。
“谁要嫉妒你。”说着,白雅又拍了兰茠一巴掌。
兰茠正要反击,却被洪娟拉住。洪娟一脸认真的看着兰茠,真诚的说道:“兰茠,你一定要幸福,而且,要幸福很久很久,幸福一辈子。”
兰茠笑了笑,承诺道:“我知道,东里黎昕要是敢不让我幸福,我就废了他。”
“嗯,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们,我们可以买爆米花去围观。”黄鹂顿时一脸期待,仿佛兰茠立刻就要上演废东里黎昕的大戏。
“你丫巴不得我过的不幸福是吧。”兰茠不客气的戳了戳黄鹂最柔软的地方,并顺带着还附送了一大巴掌。
黄鹂笑嘻嘻的挑了挑眉,回道:“谁说的,我当然希望你幸福,可是,人生这么长,有些事情,谁知道呢?”假如东里黎昕真的敢让兰茠不幸福,她绝对会第一个出现,不用兰茠自己动手,她就会帮着她废了东里黎昕。
“行了,东里黎昕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会让兰茠不幸福。”见兰茠一副要吃了黄鹂的模样,洪娟连忙打圆场。开玩笑归开玩笑,但玩笑不能开的太过分了。
四个人又开马行空的聊了一会,最后,都沉沉的睡熟了过去。
幸好十月还不是太冷,四个人的身上也都盖了毯子。否则她们这样露天睡在阳台,第二天肯定都要感冒。
兰茠和东里黎昕的婚礼,是在晚上举行的。
四个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才匆匆忙忙的赶往要举办婚礼的游轮所停靠的码头。兰茠是新娘,洪娟、白雅和黄鹂自然就是她的伴娘。而伴郎,则是想对应的东里黎昕的那三位损友。
除了上妆做发型,兰茠并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需要她做的事情,东里黎昕都已经为她安排好了。而她这边又几乎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和自己的三位损友窝在新娘室里养精蓄锐。仿佛今天要结婚的人不是她自己。
直到婚礼开始的时候,兰茠才后知后觉的不禁感慨。她老公家还真是财大气粗。似乎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和东里黎昕的婚礼是在一座超豪华的大游轮上举行的。
所幸她素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否则,婚礼上她肯定会紧张的大出洋相。
再者,东里黎昕一直牢牢的牵着她的手。才使得她即使踩着她最不适应的高跟鞋,也能走的顺畅又不费力。也因此,整场婚礼下来,都十分的顺利又成功。绝对是东里黎昕和兰茠新老爸所期望的极完美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