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宇凡发现了一艘漂浮在海面的潜艇,他想起之前攻击他的导弹有些就是从这个方向飞来,猜测这艘潜艇跟之前的攻击有些关联,一想起古岚他们的死,宇凡顿时咬牙切齿。
“还敢炸我!那我先炸了你!”宇凡感应到潜艇内有火源,似乎又有导弹发射出来,而这无疑正在表明它与之前的攻击有关,让宇凡恨到了极点。
在那艘潜艇内,有很多人,先前的多次攻击,让他们明白上头的人想要杀了宇凡他们,现在通过探测器发现了宇凡的踪迹,不用上头的人发命令,他们就自己下令发射导弹了。
可是,宇凡才不会给他们发射的机会,此时他动用了诸仙之力,强制引爆了还没有射出来的导弹,而这,对于潜艇来说简直是灾难。
这场由内而外的爆炸,当场将潜艇炸成两截,而且这次的爆炸还影响到了其他导弹,导致这里又发生了好几次爆炸,整艘潜艇化成了大量的碎片,随后沉入了幽暗的海底。
炸了这艘潜艇,宇凡没有再做停留,向回飞去,不久,他就赶回了被国家安排的非常豪华的家的那栋楼,此时楼下已经聚集了大量的人,都在为那两个国际罪犯被抓的事而欢呼着。
在楼下,还有一块大空地,四周被好几层警察包围着,不让周围的人踏进去一步,而在这块大空地里,铺着红毯,一大批来自各国的记者架着长枪短炮(摄像机和话筒)汇集在红毯两边拍照拍个不停。
而在红毯之上,还聚集着很多国家的元首,在得知解决了国际罪犯后,他们就乘专机赶来了。现在他们都看着天空,看着那个巨大的金属人从天上缓缓降落而下,落在他们的面前。
而在这里,还有一些身份很平凡的人,他们既不是哪个国家元首,也不是什么记者,更不是维持秩序的警察,他们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面,是因为他们是这三个英雄的亲人。
“咚!”巨型金属人终于落地,整个地面都为之一震,那些国家元首顿时边拍手掌边用中文说:“欢迎几位英雄胜利回来!”而四周,那些人顿时大喊着英雄,同时往前挤,令维持秩序的警察压力倍增。
而此时,宇凡控制着天神,将两块大木头分别放在了两批人的面前,对,就是两块大木头,因为是宇凡自主控制树根生长的缘故,所以两口棺材上面根本看不到一点缝隙,这两个东西让人看起来就像是从一棵巨树上截下来的两段木头。
“这是……”那两批人,自然是古岚的亲人和那个警察的亲人,此时看到宇凡各将一节木头放在自己的面前,感觉非常奇怪,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这时,天神开始消失,从头部开始,化成点点光雨飞上天空,消失在天空中,宇凡也随后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周围的人一看到宇凡,顿时就又乱了起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两人呢?”有人疯狂,亦有人愣住了,原本他们以为三人都在这个巨大的金属人里面,可是现在等金属人消失了才发现,只有宇凡一个人而已,其他两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给我安静!”宇凡直接仰天大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掌握了所有的诸仙之力还是什么原因,声音变得特别大,这么一叫,周围有些疯狂的人全部被震住,全部呆立在了那里。
“我老公呢?”“我女儿呢?怎么没有回来?”两个不算多大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但是由于此时周围安静到了极点,所以所有人还是听到了他们的话语。
“对啊!怎么只有一个人?其他两个人去了哪里?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此时所有人见到的只有宇凡一个人回来而已,其他两人都不见踪影。
“仪器上明明显示的是五个人,我以为是你们将他们两人抓了起来,怎么没有人?难道是仪器坏了?”另外也有人惊讶道,看到的跟猜测的完全不一样。
“那两个罪犯已经被杀了,另外两个人,也走了,现在他们就躺在你们面前的棺里,原本他们不会出事的,但是忽然出现的导弹,虽然炸死了那两个人,也让他们死了!”宇凡咬着嘴唇说道,而他的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劈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头。
“什么!”听完他的话,这个地方当场炸开了锅,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三个英雄,二死一生,而那两个人死得是多么的无辜,竟然是在被导弹的袭击中死亡的,这本来不应该发生的。
“我不信!这不是真的!”而在场中央的三家人,全部发出了这么一句话,他们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个消息对他们的打击真的是太大了。
“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能带回来的,只有他们的遗体。”宇凡说完,只见两个木棺上面的木头渐渐分开,露出了里面的两人。
“不!怎么会这样!”见到两个木头的上面分开,有人忐忑地上前观看,但是一看到里面的一切,有些人就晕了过去,而有些人则被泪水模糊了眼睛。
“里面到底是什么?”空地内的反常情况,顿时引起了周围的人的好奇心,都想上前去看看,但是还是被警察给硬生生地挡了下来。
“里面是我的女儿。”古岚的父亲叹道,此时他看起来好像苍老了十几岁,脸上的皱纹顷刻间多了很多道。白发人送黑发人,谁能接受得了这种打击?若非被古岚哥哥扶着,他能不能站稳还是个问题呢!
“这里面是我的儿子,为何会是这种结果!”另外一边,那个警察的父亲也叹道,他的情况跟古岚的父亲差不多,儿子死去,他受到的打击甚至比古岚的父亲受到的打击还要大。
“什么?是他们!他们……死了!可惜啊!”听到两个人的叹息声,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有很多人都跟着在那里叹气,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