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是什么人能操纵这种巫术?”臻歌问道。
“据我所知,当年先帝本着斩草除根的原则,将所有了解木枷人的人全都处斩了,铁血手段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不过也因为这样,这百年来,燕霞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巫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景盛。”龙跃攒起眉头,燕霞对这种巫术很忌讳,要是知道景盛出现了这种巫术,一场争端在所难免。
“你担心燕霞出兵景盛?”臻歌是和等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方面。
“你知道,燕霞的子民对木枷人到了恐惧的地步,上百年过去,大家还是谈及色变。”龙跃说道。
“你可知施展木枷人的巫术要什么条件?”臻歌还是不死心,希望找到什么线索。
“我只知道,要木枷人出来杀人,必须要有敌人的头发之类的,这样,没有意识的木枷人在能追踪!”
“头发?”臻歌霍得站起来,“你立刻回驿站,曦瑶一个时辰后会回去,你让她彻查可以获得她们头发的人,然后把线索送到月府!”臻歌说完,匆匆离开,留下龙跃一脸忧色。
臻歌踏进听月轩,想起那晚的残像,心里还是自责,要是自己早一点回来……
“少爷!”颖柔喊,同样面带凝色。
“颖柔,除了听月轩的人,谁还可以拿到姐妹们的头发?”臻歌问道。
“头发?”颖柔好奇,但还是仔细思考,“后院外人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这几个月,也就那么几个人进来过,景天奕,越风清,景天晨。”当然,月臻舞,月臻遇,月臻歌三人是不算外人滴……
“越风清?”臻歌好奇。
“他是东岳太子,已经回国大概一个月左右,比小姐还先离开!”
“是吗?那应该不是她,二哥也不可能,难道……”臻歌眉头攒蹙,想到那个在昏迷中还一直呢喃要帮她保护她在意的人的男人,“其他可疑人呢?没有了吗?”
“应该没有,墨笛他们每时每刻都守护着听月轩,应该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进来!”颖柔如是的回答。
“嗯,我知道了!”臻歌出了听月轩,直接去了驿站,有的事情,他变得不确定了。
“曦瑶!你的结果呢?”臻歌有点心急,有点担忧。
“最近只有七王爷景天奕,龙跃和他的贴身侍卫进来过。”曦瑶说道。要说景天奕为什么会来这里,那是因为为了知道臻舞的消息,他找遍了六楼的负责人……
臻歌听完,心里仿佛被抽了一下,翩然离开,直奔奕王府。
“太子哥哥,你要到哪里去啊?”景天晨像个小孩子一样,充分发挥自己的好奇心,把其他皇子折腾的窝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去,可是太子总不能也躲起来吧,于是乎……
“太子哥哥,我可以去你的书房看看嘛?”
“哇,太子哥哥,你的侍卫好象很厉害,借我一天吧!”
“太子哥哥,这是什么?我可以看看吗?”
“不准动!”景天羽一把夺过景天晨手里的转盘,一个很奇怪的金属盘,上面还有八卦五行。
“景天晨,你二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最好给本宫安分的呆在你的阁楼里,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景天羽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景天晨咽了口唾沫,直点头。
前方,“奕王府”三个大字出现在臻歌眼前,护卫还没来得及通报,臻歌就直接闯了进去。
“风痕,你家主子呢?”臻歌看到空空的房间,怒火喷涌。
“月少爷,主子前天醒了之后,就一直呆在奕幽居,那里,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去,所以,我也不知道主子在干什么。”风痕说道,“而且,奕幽居四周都布了阵,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在何处。”
臻歌倏得握紧双手,景天奕,你欠我一个解释……
“太子哥哥!这把剑好漂亮,送给我好不好!”
“太子哥哥,月臻遇说待会要来,我可以带他到你的练功房去吗?”
“……”
景天羽牙齿咯咯的向,周围的侍卫都打了个哆嗦,太子是出了名的暴戾,偏偏眼前的人却一点也没有自觉,一直缠着,说东嚷西的。
“呃……”太子一把掐住景天晨的脖子,景天晨呼吸不畅,顿时脸开始泛红,继而变紫。
“主子!”一旁的斩风惊呼,景天晨可不是现在碰的的。
景天羽没有松手,景天晨的面色变得乌青,手上挣扎的力道渐渐变小,小到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景天羽,你在干什么!”月臻遇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大喝一声,上前阻止。景天羽好象也气消了一点似的,松开了手,景天晨软软的瘫倒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
“景天晨,你没事吧!”月臻遇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背,让他唤着气,“景天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要是让皇上知道,你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月臻遇威胁到。
“哼,你想死吗?”景天羽直接威胁,暴戾的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是奉命来找景天晨玩的,没有打扰你,你……你想干什么?”月臻遇强装镇定,“你可别忘了,明天皇上还要召见我和景天晨的!”
“你们最好给本宫听话,呆在自己的阁楼里,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景天羽说完,拂袖而去。
月臻遇和景天晨相视无语……
准备了那么久,庆典终于如期举行了,各国的使者在观望的同时,都秘密的通知了自己的主子,可以说景盛的一举一动,都在各国的注视之中。
“快快快……庆典马上开始了,动作快点!”尖锐声音,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今天是景盛的开过庆典,高台两侧,坐满了各国使者,景帝在众人的瞩目下,威风凛凛的往主台走去。
在他身后偏左,是一身凤服的皇后,这种场面,其他的妃子是没有资格站在他旁边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路的呼声,伴着他走上主台,放眼台下,跪倒的众人,那是臣服,身为王者的骄傲,上位者的自豪与责任,在一瞬间,充斥在他的胸怀:“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