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的话,我震了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他,此时他正认真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我确定我还是很在乎他这个爹爹对自己的看法的!没有做声,向他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书房。
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道上,静静的看着花儿草儿还有小鸟的歌唱!夏天快要结束了,秋天快要来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在干什么呢?
感觉好疲惫啊!谁来救救我!有时真想一走了之,但是有太多的放不下!
不想再走下去,走到旁边的凉亭里坐下,看着前面的绿草静静的发呆,草儿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绿的发亮,好像可以从中挤出油来!小草啊小草!现在你那么亮,充满了生命力,但是总还是敌不过岁月的无情,过不久你就会枯掉,虽然明年春天你又会再一次成长,可是那个你还是你不?
大哥带着一个为妓的媳妇回家,你不知道我多么敬佩他们的勇气,昨晚我想了很久,是否我该再勇敢一点呢?不要顾虑得太多和三哥一走了之,然后我们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小草,你知道吗?以前常常听别人说什么下辈子要永远在一起,可是连这辈子都无法把握好,下辈子能不能见面都是个问题,自己又不是大神怎么可能说什么就是什么呢?并且,下辈子的你还是那个你吗?即使灵魂可以投胎,但是你失去所有的记忆还有什么意义呢?
小草,我就是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从来不说什么下辈子下辈子的事,而是应该好好珍惜此生,我遇见了两个值得我用一生去爱的男子,可是好像命运一直在捉弄我,弄得我全是伤!我该怎么办了?
时间从指缝间悄悄流走,舍墨顺利成了我的大嫂,府里举办了一场大大婚礼,喇叭吹得全城皆知,秋天来了又去了,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到处飘荡毫无目的,时而进宫陪陪姐姐,偶尔和舍墨聊聊天,然后晚上雷打不动的趴在牧璃屋顶上静静看他一晚。
花园里的花儿都谢了,草儿都枯了,只有那些四季常绿的植物依然生机勃勃的生长在那,和那些早早枯萎了的植物对比起来格外特别。
倾城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走路要挺起来,我们大家怀疑是双胞胎,希望她不是怀的双胞胎,古代的技术我很不放心。太子总是一有空就陪着倾城,他微笑的对我说他很担心我姐姐得晚上睡觉也睡不着,听了之后我十分感动,为倾城感到开心。
牧璃还是那个样,白天逃避我,晚上发呆、看书、或者盯着我的画,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很心痛,却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在屋顶默默陪着他,和他一起承担痛苦,即使那样做不可能给他分担半分痛苦。
外面常常下雨,冬天的雨水又冰又急,总是把我淋得睁不开眼睛,我知道我这样很傻,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希望淋了雨能让自己清醒过来,想清楚一些事,但是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想清!我的好体质让我从来没有生过病,我好像怄气似的,不怕死的继续淋雨,倒要看看她生不生病,有一点自虐的心态。
这种生活直到我的好朋友第一次来临。
“星星!”走在皇宫的走廊上,被慕容煜叫住。
“怎么啦!”我冷漠的问他,好久没有看到他了,前面和他遇到两次,但是他并没有来缠我,每次只是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后走了。
“你弄脏裤子了!”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走在我面前,在我想再次询问他的时候,他靠近我的耳边说道。
“什么?”我不解的问他,第一反映是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弄脏裤子,马上低头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看着我笑了笑,雄雌莫变的脸妖媚极了,没有说什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不怕冷的!”我推开他的衣服,不解的看着他,他到底在干什么?
“呵呵!星星!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他看着我,笑得像个狐狸。
“第一次?”我皱了皱眉,有点生气,他说什么了?莫名其妙!我摇了摇头不想理会他的发疯,准备离开。
“星星!你葵水到了你不知道吗?”他从后面把我披上衣服,顺便从后面抱住我,轻轻的说。
“啊?”我大大的反映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煜,脸烧得发痛。
“你该去准备准备了,换一下衣服,呵呵,我的星星终于长大了!”他温柔的揉了一下我的头,正处于激动时间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向他呆呆的点点头,而后有感觉什么不对,尖叫一声推开他,抓紧他的衣服辆滚带爬幽灵般的溜走。
从姐姐那儿换过衣服后出宫已经很晚了,仍记得一向十分大气的倾城看怪物似的看我,我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仔细想想我也觉得自己是怪物。
坐在马车里静静的思考,心情十分好,一连很久的压抑让我觉得自己都快枯萎了,今天我才发现我紧紧是个刚来初潮的少女!对!我只有15岁,还差一点点才成年,还是个未成年人,未来还有很多的时间等着我去过,我不应该太伤感!
下了马车,步伐轻快的往娘亲的院子走去,娘亲的院子里种的都是四季常绿的植物,所以到那儿你会忘记了季节。
“娘亲!”我开心的向她打招呼,此时的她正在看凡儿画画。
“辰儿来了,快来坐坐,今天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见你心情不错嘛!”娘亲对着我温柔亲切的笑,招手示意我去她那儿。
“呵呵!娘亲这儿好美,感觉真好!绿色代表新生,娘亲这儿处处透着新生的活力!”我转头四顾,然后看着娘亲微笑的说。
“辰儿,你虽然乐观,但是有时太爱专牛角尖了!有些事情往另一个方面想也许是另一番天地!”娘亲微笑的看着我,认真的说。
看着好像什么都懂的娘亲,我不敢和她对视,立即转移话题,摸了摸凡儿的头,温柔的问他:“弟弟在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