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拖回去,让她好好知道本公子的厉害!”秦绍恼羞成怒,一声令下,手下面目狰狞冲水墨围过来!
“混蛋!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还有理了!”
突然一个雷霆般狂怒的声音如夏日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秦绍是又羞又怒,虎视眈眈寻找说话的人,一回头,看到来人,不屑地哈哈大笑起来:“哟,哪来的一个乞丐?”
水墨却是心下警惕乍起,此人声音中暗藏着内力,刚才分明在远方,眨眼之间已到达眼前,分明是缩地成寸!
又是一个武修!
眸光一敛,千娇百媚,转眼看去,好一个霸气十足的男人,麦色的肌肤野性十足,身材高大健美,有些破旧的运动衣下是蓄势待发的肌肉,充满着惊人的暴发力,让人不敢轻易与他为敌。
一头墨色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扬,凌乱不堪,却有种漂泊浪子游侠剑客的狂野不羁。
五官很美,硬郎的线条使得他的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子,粗犷的眉峰,一双鹰眸,锐利有神。只消他一个眼神,就可以震慑很多人,但是却是绝对的刚毅性感。
一双黑色中蕴藏着绝对火焰的双眸,就好似有两团火在里间燃烧着。那逆着金光而来的眼眸深处,仿佛不是黑色,而是火的颜色。
这是一个如火般张扬与狂热的男子。
“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手下得瑟地拦住张狂,提起自家公子的身份更是得意忘形地抖腿,手指都快指到张狂鼻子上去了,十足一个流氓劲。
秦绍故作大方挥挥手:“别跟这种人计较,乡下来的,哪知道爷的传说!”
“哼哼!”张狂冷笑,眼露不屑,“我确实是乡下来的,也确实不知道你是个传说,不过我相信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传说!”
话音未落,只感觉到一阵风过,秦绍的小跟班“啊……”的一声惨叫,听见清清楚楚指骨断裂的声音,原来张狂生生将他指着自己鼻尖的手指掰断了!
“你,你干什么?伤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你,你,你,别过来!”
秦绍吓得抖抖索索后退,面色惨白,浑身冷汗直流,急中生智突然反手将水墨脖子粗鲁的捏住,狠狠威胁到:“别过来,过来我就捏死这个女人!”
“放手!”
张狂更加震怒了,这个人间祸害,祸害了当地百姓不说又来祸害大姑娘,今天自己就要为民除害!眼神不由一阵阵杀气四溢,浑身煞气萦绕,逼人窒息!
“别过来!”
秦绍又紧张又害怕,手指更是恼怒地狠狠用力,水墨一个手肘倒撞向秦绍的软肋,力度大的秦绍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嘭!”张狂趁机一脚狠狠踹在秦绍的肚子上,秦绍又是向后自由飞翔,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一大堆白晃晃的东西闷哼落地。
“这是替昆林市老百姓教训你的!”
张狂狠厉的话语让本来想装死的秦绍立刻面部抽搐,化为软脚虾,捧着肚子跪在张狂面前求饶:“跟我没关系啊!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把上面拨下来的赈灾物资私吞拿去潇洒的不是你小子还有谁?”
“我,我……不是我一个人……”秦绍吞吞吐吐,显然其他人是他不敢得罪的人。
“你说不说!”张狂恼怒不堪,眼看着又要上去一脚踢过去,水墨拦住他,“别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
张狂冲动的想冲上去,却发现看似柔弱的水墨细细的皓腕拉住他,自己竟然无法挣脱!
“你也是?”张狂见猎心喜,要知道张狂除了喜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是个地地道道的武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高手,真想好好较量一番,只是……
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水墨,看看水墨似乎不盈一握的小蛮腰,风中摇摆的柔弱身姿,摇摇头,粗犷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遗憾,“可惜你,你是个女人,我不打女人的。”
水墨朝天翻个白眼:“我是女人,不过不是‘良家妇女’!”
她看起来像是已婚妇女吗?
张狂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大手挠挠满头的乱发,“难道你不是好女人?你看起来很好啊!”
“我未婚!”水墨咬牙切齿!这厮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哦!”张狂傻呵呵笑了,半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加了句,“嘿嘿,我也未婚!”
“什么未婚?”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在二人耳边乍起,水墨乍一听以为是影那个千年冰山,回头一看却是满脸寒霜目露敌意瞪着张狂的君子玉,不由语带埋怨:“怎么才回来?”
“抱歉,出了点事。”君子玉一边递上一瓶冰镇茉莉花茶,一边歉意地解释,“我听说昆林市灾情严重,不少人甚至热死了,地里的庄稼受旱灾影响估计收成惨淡,我们要不过去看看?”
“哼,还不是那群混帐官员!”张狂提起这件事就恼火,狠狠瞪向秦绍,却发现秦绍被手下偷偷扶起来向停在转角处的私家车跑过去,不由大喝一声:“混蛋,停下!”
秦绍双腿发软,手下却机灵地拖着他跑的更快了!一步跨上车,手忙脚乱启动车一溜烟跑了!
“算了!”水墨面色严肃,狠狠掐了一把张狂才把他掐醒,看向君子玉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肃穆:“我们去昆林。”
昆林市里云喀省省会城市并不远,却因为地域比较偏僻经济落后,最近发展原生态的旅游景点,成为国内比较出名的旅游城市,才发展增速。
水墨三人在张狂之前住过的一家小旅馆住下,一路上,张狂絮絮叨叨,才知道本来张狂是自发过来救灾,结果发现官员的不作为一气之下跑去找秦绍的麻烦,因此碰到水墨。
而秦绍的老爹,却是这次赈灾的负责人。一老一小,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张狂的嘴里,都是官僚作风,一派官腔,什么实事都没做!
水墨的心思完全不在张狂介绍的情况上,她的心思,被蠢蠢欲动的《山海经》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