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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用人不讲资历(2)

曾国藩想了想说道:“寻个机会,我不仅要保他,还要保一保王睿。对了,你打发个人,把杨厚庵传过来吧。我看雪琴一个人训练水勇太辛苦,让厚庵也管带一营吧。雪琴,这件事,厚庵到后,你和他详细交代一下。”

彭玉麟犹豫着说道:“厚庵现在管带两个陆营,他一离开,事恒怎么办?我听事恒说,有厚庵在身边,他省心多了。我听事恒的口气,不大愿意放厚庵。”

曾国藩道:“怎么用厚庵,事恒说了不算。有一个人该放出去了。他窝在我身边,有些大材小用了。”

彭玉麟道:“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老说的这个人是萧孚泗。”

刘长佑道:“大人,孚泗管带两个营行吗?罗大人和王璞山才管带一个营啊!”

曾国藩道:“孚泗缺少历练,现在只能当哨长。厚庵的两个营,全交塔智亭统带。”

彭玉麟又问:“亲兵营放谁管带?亲兵营事关您老的安全,也不能大意呀。”

刘长佑笑道:“雪琴是在明知故问。除了李臣典,你还能找出第二个人?李臣典对大人也是忠心耿耿啊!”

曾国藩道:“子默所言与我暗合。其实,李臣典将来也要放出去独当一面。”

刘长佑一边安排人去传杨载福,一边对曾国藩道:“大人哪,您老劳累了大半天,得到后面歇一歇了。厚庵到后,下官再叫您。”

曾国藩一边起身一边道:“子默,我还忘了件事。现在成型的船只,有没有能下水的?我们得试一试啊!”

刘长佑想了想答:“那两艘漆过的长龙应该能下水了。下水以后怎么样,我和雪琴心里也没底。”

曾国藩道:“那就这样,等厚庵到后,我们就去船厂。就拿漆过的那两艘长龙做试验。不管拖罟、快蟹还是长龙,都要到水里去说话。”

刘长佑和彭玉麟一起道:“大人所言极是。无论如何,今儿都得让那两艘长龙,下水走上一遭儿!”

曾国藩被人扶出去后,刘长佑对彭玉麟道:“雪琴,您把拖罟改成那么大,我可是真有些担心。要在水里走不了,我们两个可当真不好和大人交代了!我私下让老夫子算了一下,一艘拖罟,现在已经用了二千两银子。炮呢?炮架呢?”

彭玉麟道:“刘大人,您老不用担心,雪琴心里有数。我之所以把拖罟加长加宽,就是为了能架设重炮。水上交战,船不主要,主要的是炮。炮重,炮筒就长,发射的就远,力量自然就大。大人的坐船,马虎不得呀。”

刘长佑叹口气道:“凭我们现有的银子,太大的炮也买不起呀。”

彭玉麟道:“我们现在买不起,不等于以后也买不起。只要水师建成,把长江从长毛手里夺回来,朝廷肯定会拨重饷给我们。”

刘长佑忧心忡忡地说道:“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可要想把千里长江,从长毛手里夺回来,谈何容易呀!长毛所向披靡,全靠水师啊!”

杨载福到后,与刘、彭二人见过礼。

彭玉麟小声道:“厚庵,营里现在怎么样?训练还正常吧?”

杨载福道:“现在各营最缺的是枪械。上日武昌总督衙门,往江西调拨了一千杆抬枪和四门大炮。船刚到衡州,我就截留了三百杆枪和一门炮。押船的人声言要与我打官司,随他的便!——可这终归不是办法呀!”

彭玉麟道:“你杨厚庵守着要道,截留些枪炮总是方便。可水师——船就要下水了,炮还没着落呢。想起来就愁。”

杨载福忽然问道:“茶都快喝一半了,怎么没有见着曾大人?曾大人传我,到底有何吩咐?”

刘长佑急忙起身道:“险误大事!我得到后面去看大人醒了没有。”

刘长佑话毕,匆匆走了出去。

彭玉麟小声道:“厚庵哪,水师以后还得仰仗你呀。”

杨载福正要说话,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彭玉麟一愣,慌忙起身说:“外面怎么闹起来了?厚庵你坐着等大人,我到外面看看去。

彭玉麟出去不一刻,领着王錱走进来。

原来,刘长佑见曾国藩的亲兵太过劳累,用过饭后,便安排到大营去歇息,辕门上只留有刘长佑的亲兵把守。这些亲兵因都是新招募来的,对湘勇的将官并不熟悉。

王錱到辕门下马,随行的亲兵先一步请门上的人通报,说驻守郴州的王大人来了,求见曾大人。

门上的人见说话的亲兵粗野,便有些生气,没好气地说:“告诉郴州王大人,他老来得不是时候。曾大人刚歇下,午后再过来吧。刘大人正在里面办公事,也没时间见客。”

王錱一听这话,登时便发作起来,口口声声要和刘长佑理论。正闹得不可开交,彭玉麟及时走了出来。

差官刚把茶给王錱摆上,曾国藩在刘长佑的陪同下,迈步走进官厅,后面跟着捧茶的差官。

王錱与杨载福慌忙起身见礼,王錱又与刘长佑见礼。

曾国藩微微笑着,一手拉起杨载福,一手拉起王錱,口里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先喝口水,然后一起去看船。雪琴和子默造的船,保你们看了以后大吃一惊!”

曾国藩拉王錱和杨载福坐在自己的左右,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问彭玉麟道:“雪琴,你同厚庵谈过了吧。”

彭玉麟摇头道:“没说几句话,王营官就到了。”

曾国藩点一下头,略略思忖了一下,便对杨载福道:“水师现在只募了两营,雪琴管带一营,你管带一营。你现在管带的两营陆勇,全交给塔智亭管带。我回到省城就下札委。”

杨载福未及说话,王錱却瞪大眼睛说道:“大人哪,塔齐布已经管带了两个营,又把厚庵的两个营交给他,连他自己的两个营,这个满人手里可是管带六个营了!我湘勇放着自己的人不用,却信任一个绿营军官,这合适吗?我恩师满腹经纶,您老也才让他老管带一个营啊!他塔齐布有何德何能,竟然一人管带我湘勇四个营。不要说别人,我王璞山先就不服!”

曾国藩一愣,不相信地看了王錱一眼,然后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地对刘长佑说道:“子默,你着人把孚泗他们传过来。我们现在就去看船。”

曾国藩又对王錱说道:“璞山,你一路鞍马劳顿,就不用去江边了。”

刘长佑起身说道:“璞山肯定还饿着肚子呢,我去着厨下给璞山弄口吃的。”

王錱急忙起身道:“大人去看船,怎么能少了我王璞山!刘大人,您不用张罗,我用过饭了。我陪大人一起去看船。”

刘长佑边推门边道:“那我着人去大营传孚泗过来。”

刘长佑大步流星走出去。

曾国藩没有接王錱的话茬,这让王錱甚感不快。脸上讪讪的,一个人埋下头去喝茶,不再言语。

彭玉麟与杨载福心里都清楚,王錱嘴上是同曾国藩谈论塔齐布的优劣,内心实际是想自己接管杨载福所遗留之两营,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大概连王錱自己都没想到,曾国藩竟然当着别人的面,给了自己一个难堪。

曾国藩在刘长佑、彭玉麟二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江边的船厂。

众人先陪着曾国藩各处看了看,之后,刘长佑、彭玉麟二人,便唤了几百名水勇过来,用绳拉、索捆、人推的方法,把两艘漆过的大长龙,由船厂先运到江堤,再由江堤,一点一点地拖进水里。为了防止砂石磨穿船底,有经验的老匠师,预先在地面铺了一路的圆竹竿。拖运起来不仅省力,而且对船底毫无损伤。

两只长龙过后,滚圆的竹竿全成了竹劈子,长龙的重量可想而之。

曾国藩惊叹于匠工的智慧,更没想到长龙竟然这么沉重。

湖南一带正常的长龙,原本需要十八名艄公操桨。但因彭玉麟设计的长龙是超大型,则安了三十个桨位。也就是说,需要三十位艄工划桨。

艄公和水手是早就选好了的,一要身强力壮,二要水里功夫超群。

随着两艘长龙相继下水,艄公和水手没待吩咐,便都跳下船去各就各位。

为安全起见,刘长佑和彭玉麟请曾国藩坐岸边观看,他二人则随船试航。

杨载福跟在刘、彭的后面上船,王錱为了看稀奇,也尾随着三人来到船上。

萧孚泗见船要起碇,急忙央求曾国藩:“大人,俺留臣典在您老身边,俺也想上去看一看。”

曾国藩小声道:“孚泗,你不能上去,我一会儿有话要对你说。”

萧孚泗没敢再言语。

刘长佑这时大声说道:“大人,一切准备妥帖,您老发号施令吧。”

曾国藩站起身,用手向江心指了指,对萧孚泗道:“告诉他们,开船!”

萧孚泗就大声喊道:“大人有令,开船!”

一声令下,长龙缓缓地离开江岸,极平稳地向江心驶去。船厂的人都驻足观看,随着船的启动,很快便传来一片欢呼声。岸上的亲兵也是连蹦带跳,欢喜异常。

曾国藩眯起眼睛细细观察,但见长龙吃水很深,艄公划动起来甚是吃力。

曾国藩小声自语了一句:“如果速度再快些,大概会更好。”

萧孚泗道:“这么大的东西,能划走就不错了,如何快得起来?”

曾国藩又看了一会儿船,忽然小声问萧孚泗一句:“孚泗,若有一天着你到大营去当哨长,你必须办好三件事。”

萧孚泗一愣:“大人,没头没脑的,您老如何讲起这话?孚泗离开您老身边,如何放心得下?俺娘若问俺,你侍郎叔叔身子骨如何,一顿能吃几碗饭,您让俺怎么回答?俺不到大营去当哨长,一辈子就守着您老!”

听了萧孚泗的几句话,曾国藩只觉心头一热,眼圈马上便有些泛红。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孚泗啊,你要把我的话记到心里。你若到大营去当哨长,一要想办法认字。认了字,你就能看懂兵书。看懂了兵书,你才会打仗,才能建立大功业。二呢,打仗时敢往前冲。你不怕死,哨里的弟兄才肯服从你。至于第三件事,就是永远都不能爱钱。你不爱钱,就不会克扣军饷,下边的人自然也就不敢乱来。上不正,下才歪。从古到今,无不如此。这是万古不变的法则。孚泗,你把我的话重复一遍。”

萧孚泗瞪大眼睛道:“大人,您老莫非当真想让俺去大营当哨长?俺怕干不好,给您老丢脸,俺娘不饶俺哪!大人,您还是把臣典打发出去吧。他可会当哨长了!”

曾国藩正色道:“孚泗,你又在胡说!你去大营当哨长,由臣典接统亲兵哨。”

李臣典一听这话,乐得一蹦多高,但仍不相信地问道:“大人,俺当真升哨长了?俺咋怀疑这不是真的呢?师傅,您快打俺一巴掌。如果是做梦,您一巴掌下去,梦也就醒了!”

曾国藩笑道:“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看完船,孚泗先和臣典办交接,然后就和璞山回郴州老营。等罗大人回省,你再跟罗大人。札委我回省后补开。”

船靠岸后,曾国藩在萧孚泗、李臣典二人的搀扶下,也来到船上。

船上的人一见曾国藩上了船,忙聚拢过来。

刘长佑颇自豪地问道:“大人,您老看这雪琴设计的长龙怎么样?安上炮,打长毛没问题吧?”

曾国藩没有言语,先带着刘、彭、杨、王四位,在舱里各处看了看。

曾国藩看了许久才说道:“这跟乡下运粮食的大官船挺相近,不知用于交战时是怎样的情形?如果开炮,能不能把船板震坏?这些都要想到啊!哨长在哪儿?管驾在哪儿?”

彭玉麟道:“回大人话,哨长们都在甲板上,和水勇在一起;管驾在舱里,最上面是营官发令的地方。后面装的就是粮食、弹子、火药等。交战时,水勇都卧伏在甲板四周,打火枪或开弓箭。如果离贼船较近,就用勾连枪,勾住敌船跳过去厮杀,和陆路比较相近。”

曾国藩又漫步来到甲板上,见甲板的四周,果然竖起高高的铁挡壁。挡壁上有无数的方孔孔,想来是水勇开杖时打火枪的地方。而艄公和水手则在甲板的下一层。

曾国藩看了许久,忽然问一句:“我倒忘了一件大事,这放火炮的地方在哪?长毛的战船可是都有火炮啊。江面上开仗,光靠弓箭不行,有枪无炮也不行。赤壁大战上的战术,现在可用不上了!”

杨载福用手指着船头的一个高台道:“大人,您老看那儿。那个高台,就是预备安炮架的。安了炮架,就是炮台呀!前后各放一尊火炮。追敌时开前炮,撤退时开后炮。唯一的缺憾,是不能转动。如果长毛的炮台能转动,我们就被动。”

彭玉麟道:“我正在和匠师们商量,力争想个办法出来。”

曾国藩一边听彭玉麟讲话,一边抬头往上观看。见船头的上方,用铁皮焊了个铁制高台。高台的四面,围了一层铁壁,前面开了一个大豁口,想来是安炮用的。四周的铁壁,显然是用来隐蔽火枪手和炮手的。

曾国藩见船靠了岸,便让萧孚泗扶着走下船,道:“这种船,大概就可以交战了,只是有些慢!英夷的火轮可比这快多了!不知要买一只英夷的火轮,要几多银两?你们几个若有机会,想办法打听一下。”

杨载福道:“大概总要上百万两吧?听人说,英夷的火轮是靠烧煤的,也不知怎么就走的那么快?还冒黑烟!”

曾国藩道:“所幸长毛的水军,只有很少的几只这种烧煤的火轮!英夷半生不熟,制器却巧啊!什么时候,英夷驾船来到这里,你们总要想个办法,上去看上一看——子默啊,我估摸着,再有四十余日,正组装的那几只船,总该能完备了吧?”

刘长佑笑道:“下官只替雪琴监工。这些事情,您老得问雪琴。雪琴,你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你和大人讲。”

彭玉麟道:“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想来再有三十几日,就该完工的了——大人,光这一个船厂,进度总归还是慢啊。”

曾国藩重重叹了口气,没有接彭玉麟的话茬。

彭玉麟叹口气道:“按现在的进度,若整理齐备,恐怕得一年时间啊!”

曾国藩皱眉道:“若等上一年,长毛的气候可就闹大了。想与他争锋,可就难上加难了!”

杨载福这时道:“大人,卑职倒有个主意。我们不妨只造部分大船,余下的小船,我们可以购买民船改造成炮船。”

曾国藩犹豫着说道:“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只是,我们一次恐怕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银子。水师训练要银子,吃饭要银子,买炮雇工需要银子。还要买火药、弹子、逼码。样样都需要银子啊!”

刘长佑道:“我们可以和船户商量,分几步还船款。”

曾国藩道:“这件事,我回省后再想想办法。我要和璞山到船上说几句话,你们安排一下守船的人。孚泗,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可以和臣典交代一下。雪琴,你也可以和厚庵谈一下操练的事。璞山,你随我上船,我有话要对你讲。”

曾国藩话毕,迈步向大船走去。两名亲兵一见,急忙赶过来搀扶。

王錱犹豫了一下,也只得硬起头皮,跟在曾国藩的后边,一步步向船上走去。

彭玉麟与刘长佑双双一愣。

“弟以菲材,谬与戎事,蚊虻负山,自知不胜。往在京师,颇好与胜己者往还,或有所图,则招以共事。此次膺斯重责,岂不知博求豪俊,救我不逮?惟念兵凶战危,以万众而托命于鄙人,苟非慨然相许,即亦不敢相强。”

——摘自《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复夏憩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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