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划过书兰苍白面庞的眸子闪过一丝得意,像是这会才见到书兰似的:“咦,这儿还有人啊?妈咪,她是谁啊?”
“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是吗?”方菲菲一步一步走近书兰,蔑然的从头到脚打量着,半响,娇声一笑:“看着挺像菲律宾女佣的,是不是,妈咪?”
“你高看她了,菲律宾女佣至少还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的解释。”秦母轻哼一声。
“喂,”方菲菲轻视的望着书兰:“我渴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书兰没有理睬她,而是望向秦母,望进秦母冰冷怨恨的眼底。
“喂?”方菲菲站到书兰面前,扯高气扬的道:“跟你说话呢?”
书兰依旧没有理她,而是望着秦母道:“秦妈妈,我只想要回儿子。”
见书兰一直没理自己,方菲菲恼了,狠狠的推了书兰一下,怒道:“没听到我的话吗?去给我倒杯水。”
书兰终于将目光移向了方菲菲,面对着方菲菲高人一等的傲慢模样,冷声道:“方小姐,我并不是你家的女佣。”
“那又如何?”
书兰深吸了口气:“你断手断脚了吗?还是,你没有自理生活的能力?”
“你说什么?”
“你现在所展现的肢体语言只让人感受到你的无知,你的愚蠢而已。”
“你?”方菲菲气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白“无知?愚蠢?好啊,那我们就来比比,我是从小接受中西双式教育,棋琴书画顺手捏来,更会六国语言,更是英国剑桥大学毕业,你呢?你有什么?”
“可你没有书籍上一切优秀的品质,鲁迅说过,读书要眼到,口到,心到,手到,脑到,而你,唯独缺了最重要的项……脑。”书兰很平静的说着。
“你?”自小到大,谁曾这么说过她?那些人想要巴结她讨好她都来不及,方菲菲的脸色可说极为精彩,一会红一会白,半响,她突然妩媚一笑,伸出手展开五指放在书兰面前:“看到这颗心形钻戒了吧?它叫‘璀璨人生’,是秦家给未来的儿媳妇准备的,现在,我可是秦寒的未婚妻,准妻子,而你,只不过是个外人。不,连外人也称不上,而是不相干的人。”
钻戒在阳光下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泽,也刺痛了书兰的心,书兰愣愣望着它,无数片段从脑海里闪过,当年,有个大男孩曾这样对她说过‘这是我送你的结婚戒指,以后不许取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秦韩的老婆,反对无效’
如今,这颗戒指戴在了别的女人手中,强行将酸涩的感觉压下,书兰反问:“那又如何?”
“如何?”方菲菲的目光越发挑畔:“这说明秦韩爱的人是我,不是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秦韩的面前,免得自取其辱。”
书兰握紧了拳,半响,她越过方菲菲,朝秦母走去,此刻,她只想要回孩子,并不想在语言上和别人有什么争吵,但显然,方菲菲并不想这么放她,再次挡在了她的面前:“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不会这么容易打发,说吧,要多少钱?不过,你也别太过份了。”
“让开。”
这个数?方菲菲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见书兰只冷冷的望着自己,方菲菲又伸出了个手指,轻蔑的道:“四百万,这可是高级妓女的价了,满意了吧?”
“方小姐,人必自重而他人重之,连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书兰冷望着她。
“那也要看人啊。像你这种对秦韩死缠烂打的女人,就是低贱,不配受到尊重。”
“秦韩若真爱你,那天在民政局便不会丢下你。”书兰并不想与眼前的女子过多纠缠,但她实在欺人太甚了。
“你以为秦韩是跟你走的吗?他是跟秦爸爸离开的。”方菲菲脸色变得异常愤恨。
“是吗?”书兰不冷不热的二字。
“你?”方菲菲极其厌恶的望着书兰,眼底有恼羞成怒的愤恨,下一刻,她突然扬起手就要朝书兰挥下,然而,就在方菲菲的手离书兰脸五寸的地方,书兰一手抓住了方菲菲的手腕,重重一拉,在方菲菲的身子倾斜向她时,书兰闪到了她知后,另一手已朝方菲菲的后颈脖打了下去。
后颈一痛,方菲菲顿时失去了知觉,跌倒在地。
望着躺在地上的方菲菲,书兰发觉只要不是对秦家人,自己便是成长后的自己,是崭新的自己,抬头,她的视线又与秦母冰冷沉思的目光对上。
望着躺在地上的方菲菲,书兰发觉只要不是对秦家人,自己便是成长后的自己,是崭新的自己,抬头,她的视线又与秦母冰冷沉思的目光对上。
“我只是想要要回孩子。”此时的书兰神情冷静,哥伦比亚的乱世,华人区的五年,让她结交了很多的朋友,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从今以后,就算在秦家人面前,她也要将真正的自己展现出来。
“这辈子,你就死了这个念头吧。”秦母一个手势,瞬间车库内涌出了数十个黑衣人,真正的黑衣人,不是黑色西装,纯古代的全头蒙面全身黑衣汉服,只露出了一双双精锐冰冷的眸子,就像电视中放的那些刺客,唯一与他们的区别,这些黑衣蒙面人的手中拿的是枪。
书兰瞪大眼诧异的看着周围,她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出现的,眨眼间,他们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好像是平空冒出来般。
“将她丢出秦家。”秦母轻轻一句,所有黑衣人都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