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要另一个人戴着他送的戒指,这其中,绝对有什么。只不过,她不知道。甚至,有点不愿意知道。
“你想知道?”君烙华道:“到了合适的时候,你自会明白。”
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他不会说了。
“史丝黛是个很了不起的器术师,”君烙华话音一转,却是转到了这次的挑战上:“如果五年前她参加那次联谊赛的话,欧亭可不一定能夺冠。”
白天不语。
她相信君烙华的话,可是,她却不认为自己会输。
看她的表情,君烙华就知道,自己的关心又多余了,这让他在内心升起一股怒意的同时,忍不住又有些欣赏,对她的感觉,似乎,从一开始都没变,激烈的赞同着,同时又被轻易地惹怒着……
“对了,看你当时驱动傀儡的方式,似乎很特别,那是什么傀儡术?”漫不经心地把话头一转,君烙华的目光,又锁紧了白天。
刚才欧亭可去通知他,他赶到时,就见那小人儿举着一只巨大傀儡熊,正在与史丝黛对恃。可根据他对于傀儡术的了解,似乎,好像,并没见过谁那样操控过傀儡……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想拿傀儡熊和史丝黛的剑对砸?
君烙华有点爆冷汗的感觉。
“我不会傀儡术。”白天看着眼前人,想了想,冷声道:“以后你少管闲事。”
对君烙华,她其实也有一种矛盾的心理。
她非常敏感。
君烙华想靠近她,而她,不喜欢被人靠的太近。
她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孤独,习惯于对“外力”以及“外人”的抗拒,适当距离她接受,像欧麦高和欧亭可的那种偶然出手相助或相遇,可若是有人妄图摘她的心?绝对不行!
君烙华,他已经有点超过界了。并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会越来越过界……
对于强行想要靠近她的人,她一向的习惯是,会从潜意识生出一种反抗之力,那人愈是要靠近,她会愈加反抗。
她就像只小豹子,悍卫自己的领地,维持自己的强悍。
君烙华听了她那句话,差点没气爆,墨染的眸子,杀气凛冽地瞪了她半晌,才咬着牙,哼了一声,想了想,忽想起她前面那句话。
“你不会傀儡术?”君烙华忘了生气,眼珠子差点跌下去。片刻后,突然放声狂笑。
太有才了,这个小人儿!还真是狂放。
够酷!
一个傀儡术都不会,居然敢跟史丝黛叫板……看来她果然是想拿傀儡熊和史丝黛的剑对着砸……
君烙华只觉内心的欢喜无限上涨。
白天却被他的笑,激地嘴角微抽搐了下,神经病!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