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靠!这两国的人活腻了,敢向我国兴师问罪?”
“他们问什么罪?”
……
肥脸汉才把“真相”出口,顿便激起了一片“民愤”,印月皇朝民风彯悍,一听说另两大皇朝敢带来人向自已的国家问罪,纷纷张口把圣日和封光两大皇朝骂了个狗屁不如。
就在一片纷乱的骂声中,那蒙面少女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问什么罪?”
少女这一问,大家立时住了口,无数双眼睛愤愤地望着肥脸汉。
这一回,肥脸汉可不觉得有多得意了,暗中抹了把汉,哭丧着脸道:“我哪知道那么清楚,问什么罪这就是内幕中的内幕了,我小舅子也不知道……”
“那快让你小舅子去打听啊!”有人提议。
肥脸汉的脸抽搐了下。
“走,我们也去使馆瞧瞧!”又有人提议:“如果那两国使者敢嚣张,咱们就冲进去拆了他们的使馆。”
“走!走走!”
群情激愤,众志昂扬。
正在这时候,一阵冷风忽至,阴冷的风,突然卷起了少女蒙头的纱巾,霎时,一头瀑布似的雪白长发随着纱巾飘扬飞起,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从面纱后露出。
刹那之间,世界寂静了下来。
肥脸汉、一个个刚还叫嚣着要冲入大使馆的京师悍民,一个个呆若木鸡,吃惊地望着那名绝色少女,直到少女在风中转身,转身的瞬间将面纱重新覆好,并向前大步行去,直至消失了身影,他们才缓缓回过了神。
好绝色的少女,他们这一生,也未曾见过如此绝色……
甚至有人怀疑,自已是不是眼花看错,这世上,怎可能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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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一个偏僻处。
白天停下了脚步。
向后看,那些看过她真容的百姓已不见影子了。
小狐咕唧着“好冷好冷”,猎天山脉不下雪,亚伽利也不下雪,习惯了温暖的气侯,乍一到索玛,这小家伙几乎天天叫嚣着“好冷好冷”,每当它叫的次数多了,黑奶奶就会让它回猎天山脉,它当然不肯,一老一小会惯性地拌上几句嘴,倒也打发了不少寂寞。
白天也未曾料到,索玛会是这样一个季节分明的城市,春夏秋冬,四季时序变换俨然。冬天,真的好冷。
“小狐狸,你来猜一猜,白天接下来会去驿馆吗?”黑奶奶见无人,立即又开始逗小狐。
小狐还未回答,只听白天道:“去驿馆做什么?”
“报仇啊。”黑奶奶惊讶:“那太子和印王都去了,这俩家伙多该死,你不去见见?”
“不见,”白天道:“我想见的人,不是他们。”
当然不是他们。
有仇必报虽是她的性格,可心心念念想见的人并不是他们。仇虽不忘,可她更不会时时去想,仇是用来报的,不是用来想的,只有“爱”,才会令人心头时时暖意涌动,思念那一个人,那一张脸,那一声声熟悉的“白天”……
白天想见的人,思念的人,是君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