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黑奶奶赞叹不已,一行人回转隐月谷。
白天在楼里给小狐收拾了一个“窝”让它晚上休息,它却不愿意,非要和白天挤在一个屋子里,白天想了想,仍是由它,反正黑奶奶也是与她寸步不离。
这天晚上,红摩罗准时来给她和黑奶奶“加禁锢”,他为黑奶奶准备的是一盆精灵血,为白天准备的是“抑灵药”。
他知道白天不用傀儡术的身手一样可怕,但他不惧。
一盆血倒扣在黑奶□□上,黑奶奶冷声咒骂不已,每次只有当血被泼上身时,黑奶奶才会忍无可忍地骂上几句。真的不舒阴哎,最恼人的是,被泼血后的效应令她非常不爽。
“红摩罗,你做死,别让我找到机会。”黑奶奶恶狠狠地发狠话。
红摩罗桀桀而笑:“前辈不必愤怒,晚辈所作所为,实是出于无奈之举。”
“无奈?我呸!”黑奶奶狠啐他一口。
红摩罗也不以为意,径直把一粒抑灵药交给白天,白天干脆利索地吞下,这药是真正的灵药,圣药,无毒,但偏偏能克制住她。如果一个人吃毒没事,那就让她吃相反的灵药圣药,那、才是真正能克制住她的至毒。
“前辈应该向六小~姐好好学习一番。”红摩罗赞叹。
“呸。”黑奶奶没好气。
“一代新人换旧人啊。”红摩罗更加感叹,语声中带着说不出的寂寥失意惆怅。
“你也算新人?”黑奶奶问。
“本王……”红摩罗顿了一下,慨然道:“本王老了。”
“老嘛,不像啊,看着挺乳臭未干的,装深沉不好啊红摩罗,把你的鬼面具摘下来。”黑奶奶也桀桀怪笑起来,说起红摩罗的容貌,她像是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
红摩罗语声一沉:“前辈玩笑不要开过了。”
“玩笑?”黑奶奶冷笑:“谁给你开玩笑了,在老妇眼里,你远还嬾得很。就你那小脸,戴一百张鬼面具,也挡不住那一份天真。”
红摩罗怒极而笑:“本王天真?”
“攥着我们一老一小却一个屁也不放,你敢说你不是准备折腾什么天真的‘计划’?”
“看来前辈是有所察觉了?”
“察觉?就你那智商,还用费心去察觉吗?”
“前辈好一副利口,可是,光嘴利是没有用的,你们的生死,全在本王的一念之间。”
“要挟?好啊,来杀!”
“别以为本王不敢!”
“你敢,你当然敢,你要是真敢,那就不但是天真,而且冲动幼稚自制力差劲之极。”黑奶奶逮着机会,往死里说红摩罗。
红摩罗气得牙痒痒,偏生也真不敢杀,因为他还真有一个“计划”,得留着白天的活口。而黑奶奶,事实上他杀不死的,灵魂体如何杀死?只能限制她不要捣乱罢了。
“哼,”红摩罗冷冷地道:“再过一段,你们就知道,本王究竟是不是天真了。”
一甩袖子,转身大踏步离开。血红的衣角嚣狂地飞舞着,渐渐远去。
不离开他会被黑奶奶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