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秀儿无事在些走走,看到将军,打个招呼,不知道将军这是要去哪里呢?”秀儿乖巧的问着,往着孟占宇的身边走来,做势要与他一起。
“将军是不是想要去秀儿那里啊!刚才秀儿可是看到将军在藏东西噢,不会是想着给秀儿一个惊喜吧!”秀儿略带惊喜的说着,伸手挽上孟占宇的手臂,顺势摸去。
孟占宇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看到秀儿那脸上的丝巾时,却又有些不忍。虽说秀儿脸上的伤还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弄的,但,起因总是与那女人有关啊!
“将军,这是什么啊!”就是孟占宇想着要怎么说时,他手上的小瓶已经被秀儿给拿了过去。“哇,好香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送给秀儿的。”女人都爱香香的东西,尤其是装在这种小瓶里的东西,十之八九是她想要的。
“这是治疗伤口的药膏。”
“啊,谢谢将军,还是将军好,记得秀儿最需要这东西了。”刚才还拿在手上的小瓶,现在已经被秀儿揣在怀里了。
孟占宇看着连连道谢的秀儿,到嘴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打算给格格的?他当初把她们三人弄来,不就是为了时不时的气气她吗?现在怎么倒是想着贴近她了。
孟占宇轻轻的理着思绪,他这是怎么了?看了看眼前一脸乖巧可爱的秀儿,笑了笑说,“本将军还想着看你那娇美如玉的脸呢,可别让本将军失望啊!”那丝巾后面的脸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应该是不算太好吧!如果这瓶药膏能帮到她的话……
“将军好坏啊!秀儿定不让将军失望的。”秀儿小声吟吟的,柔若无骨的小手顺势在孟占宇的身上挑弄着。
“好了,本将军今晚还有事情要做呢!你先乖乖的回去,过几天再去打你啊!”
“嗯,好的将军,秀儿等着将军。”
打发走了秀儿,孟占宇摊开双手,那上面好像是还残有药瓶的温度,即使到此时,他的心里仍然感觉到矛盾,到底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啊!
紧紧蹙起的眉头映着天空弯弯的月,好像都笼罩在一片的愁云惨雾里。
与此同时,房间里刚喝完鸽子汤的青宁不小心瞥见窗台前放着的一个小瓷瓶,小巧可爱的,瓶身上还画着绿绿的竹。“田儿,那是什么东西啊!”
“格格,我也正想问你呢!府上有个叫如画的姑娘吗?她是谁啊!”田儿一下子凑了过来,小心的问着,生怕这个女人是……
“噢,是如画姑娘给的啊!”青宁轻轻的点着头,想着,她会给她什么东西啊!“拿来我看看。”
“格格,那个女人是不是将军的人啊!”田儿有些焦急的问着,她居然看到格格一副漠不关心,事不关己的表现,而这种表现恰恰说明其中有问题。
“是吧!府里将军有着三个小妾,她算其中一个。”青宁云淡风清的说着,好像真的是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啊!格格,将军怎么能这样啊!你们这才成亲多点时间,他就……”
“田儿,如果我说,我们根本没有行房你信吗?”青宁不知道为什么会和田儿说这些话,但是,却又想着让人知道,其实自己与孟将军之间,真的是……没什么的。
听到这话,田儿诧异的捂了捂嘴,这怎么可能啊!
青宁似是看出田儿的不信,又补充道说:“我有骗过你吗?”说这话,似乎更是肯定着自己平时的行径。
“格格……”田儿扭头看了看窗台前的那个小瓷瓶,既然如此,这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随及,田儿走了过去,直接拿起小瓶,没等着青宁阻挡,直接顺着窗给丢了出去。
“田儿……”青宁轻叹着,摇了摇头,可惜了那个瓶子,她很喜欢的。
“格格,你放心,从现在开始,由田儿来保护格格,任她们任何一个人都欺负不了你。”田儿信誓旦旦的说着,一想到那个女人的样子,现在再细想一下,还真有点狐媚的样子呢!
青宁看到田儿那认真的模样,不禁的一笑,这小丫头,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个小孩子,虽然她比她大。
两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因为青宁身上有伤,所以田儿很掌握分寸,晚些时候就让青宁上了吊床。“格格,我看,明个有时间,还是要给你弄个新的床榻来,总睡在这上面也不是个事啊!”这吊床平时躺躺也就罢了,虽然喜欢,但是也不能总是拿来当床用吧。
“嗯,我也想过,总不能让田儿没地方睡吧!”青宁知道,田儿一直都是睡在软椅上的,那里好是舒服不到哪里去的。如果有张床,她们两人倒是可以挤在一起。
“格格,田儿不是这个意思的。”田儿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以前在宫里,她们两人有时就会睡在一张床上。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田儿先哄着青宁睡着,然后再起来的。她还是有着主仆之分的。
“呵呵,逗你玩呢!好了,我先睡了。”也许是身心有些放松,所以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痛了,她相信,睡觉是忘记伤痛最好的办法。
“嗯,格格快睡吧!”田儿给青宁掖了一下被子,然后轻轻的摇着吊床,等到青宁发出均匀的呼吸时,这才转身想着往外走去。
只是,身子刚一转,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换掉,眼前又是一根红绳,然后就看着门轻轻的被打开,裙角处是一片艳红色。
只见着红艳天轻移步来到吊床前,伸手,红色衣袖下的玉指露了出来,一个画着绿竹的瓷瓶显在眼前。“青宁不乖,连姐姐给的东西都随便的乱丢。”
只见着话音刚落,青宁微微的睁开双眸,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红艳天,轻轻的启唇,吐出两个字:“姐姐。”然后只是淡淡的一笑,脑袋往旁边一歪,像是又睡了过去。
红艳天摇了摇头,捉起青宁的小臂,挽起亵衣的袖子,然后从瓶中倒出一些液体,一点点的涂抹在青宁的伤口上。
一连几日,清晨起来时,田儿都能在桌上看到那个画着绿竹的小瓷瓶。
而她每次把它藏起来时,第二天,它准保还会再在桌上出现,甚至有一次,她把瓶子埋了起来,第二天仍然照旧。
对于此怪异的事情,田儿是坚决封口,她不想给青宁增添麻烦。
而这几日,将军府里安静的很,格格都伤成这样了,那个做将军的居然连一面都没有露。“格格,将军是不是也太……”
“多事,他不来不是正好吗?怎么,你想着见他吗?”青宁边说着,边挽着袖子看着自己的小臂,那上面的伤口好了许多,按理说,同样都是自己身上的伤,为什么小臂上的伤口好的快,而身上的到现在按一下还痛呢?
“哪有,这种男人最好不见。”田儿嘟起小嘴说着,眼睛往外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