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英美生气地质问赵夫人:“妈妈您全都相信那些吗?”
“能信还是不能信,过去一起住几天不就知道了?再说,我做什么事情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又不是拍屁股什么都不管了马上去他家,我只是想先考虑不行吗?谁叫你大姐风风火火的乱传达,还有你,现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算什么?就算拜托你,能分清东南西北就不错了,还来问我?”
英美碰了一鼻子灰,洙儿在旁边偷笑。
道植立即去找善宇想问个明白,善宇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告诉了他,道植最后说:“你的话有道理,只是有点不能理解,就是那女人,为什么不跟你结婚?”
“和真对于婚姻生活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跟英兰吵架那断时间,她一直要求英兰回家。”
“她也不想想一个大好家庭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谁?难道想先打人一巴掌再给人家一把糖?”
善宇说:“我现在希望她不是想把孩子推给我,然后自己逍遥自在地过日子。”
“那么她现在知道你们要离婚的事吗?”
“她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本来是约那个孩子这个周末来的,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或在干什么,已经多天没消息。”
第二天一早,善宇交给朴主任一个大的牛皮文件袋,里面是离婚的所有材料,他说:“非常抱歉让你做这种事,虽然应该让李律师去,但是我觉得应该让朴主任你知道英兰在哪里住,而且说实话,我不想让关于那个年轻男人的事传播开来。”
朴主任说:“我能充分理解董事长的心情。”
“用钢笔签一下名就可以了。”
“我知道,我去去就回来。”
善宇一直目送着朴主任出去,叹了口气。
朴主任刚出办公室,MISS刘就上去问:“要出去吗?哎哟,这可怎么办啊?”
“又不是MISS刘要离婚担心什么?我去了。你给董事长倒杯凉水。”
善宇正在感慨万分的时候姜在中打电话给他,他立即问:“和真有消息了吗?”
“和真没有消息,是TOMMY有消息了,这小子跟他妈妈一个样,他的鬼心眼一言难尽——他说马上就到机场了!”
善宇一听哗地站起来:“什么?”
“别激动,你先别激动,你好像对和真说的话百分之百相信的样子,但是说实话我全都不信,所以说别激动,如果今天有时间的化就当做谁也不认识谁见个面就行了。”
“我知道了,但是不是说周末才来吗?”
“我也不知道,给他妈妈打电话打不通,以为去哪里旅行去了,但是突然吓人一跳他说是提前坐飞机回来了。问他是不是到了,他说已经给爸爸打过电话了。”
“是,是,几点的飞机?我也现在出发去机场。”
机场出口,出来一个17岁高瘦的翩翩少年,他提着简单的行李,是一个人出门,姜在中看了一小会,确定是TOMMY,朝他挥手示意,tommy笑了,上前搂住舅公,坐上姜在中的车,善宇看着那孩子,心止不住咚咚狂跳不已,叫金司机开车紧紧跟在他们车后。
在车上他打电话询问朴主任找英兰办手续的事如何,朴主任说都办好了,英兰最后答应善宇帮住养育贤泰作为对她的精神补偿,朴主任说:“其实董事长您很为别人考虑,也给夫人娘家人很多自由。”
“能同意就好了,我今天去机场接YOMMY所以不回公司了。”
在姜在中的车上,姜在中问TOMMY:“第一次来这里吗?”
“不是,第二次,妈妈和爸爸分开之后跟爸爸来过一次,妈妈没说过吗?妈妈的秘密很多啊。呵呵。去妈妈公寓吗?我知道地址,她告诉了我叫我随时可以来。”
“但是你妈妈现在去旅行了不在。”
“我知道,她手机关机的化应该就是去旅行吧,在那边她也是那样,所以爸爸很生气。”小伙子说得轻描淡写。
英兰在朴主任带来的文件上签了字,等朴主任走后,她蜷在沙发上控制不住号啕大哭起来,俊辉看了无比心疼,一把将她拉出门,坐上车,开车远离都市,手拉着手爬上山顶,对着深深地峡谷和涛涛的瀑布,俊辉问:“现在好点了吗?那么从现在开始跟着我做吧,一定要跟着喊哦,如果不跟着喊得化,要扣工资哦,深呼吸,喊——我——离婚了!跟着喊啊!跟着喊!”
英兰做成喇叭口:“我离婚了!”
“那个不合格,重来!受到伤害的灵魂,那些堆积起来又厚又脏像灰尘一样的记忆,像垃圾一样腐烂的时间全部倒掉吧,再一次,跟着喊!”
英兰鼓足勇气,再喊一次:“我——离婚了。”
“我从地狱里摆脱了!”
“我……从地狱里摆脱了!”
“我是自由人!”
英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是自由人!”
然后又蹲下来大哭起来。俊辉只好紧紧搂住她,轻轻拍打她,安慰她,把自己珍贵的感情作为珍贵礼物奉献给她,在清清湖畔深情地第一次吻了英兰。
姜在中将TOMMY载到车和真楼下被正熙正好碰到,姜在中指着红色轿车说:“这是你妈妈的车。”
TOMMY说:“妈妈把车放这里就去旅行了?”两人有说有笑上楼了。善宇跟着随后赶到,但是并没有立即上楼。进了房门,姜在中指指桌上的电脑说:“她写了一半就跑了。”
男孩说:“在美国她也这样。”他穿的是白色短袖衬衫外套蓝色格子短袖衬衫,跨一军绿色包包。
“你要是不饿,就先去睡觉吧。”
等TOMMY睡着了,善宇才上楼来,姜在中说:“再看看,别高兴地太早,冷静点。”
望着熟睡中的少年,善宇心想——真的是我的儿子,很像啊,不是像,就是我儿子,没错的,这就是血缘。不是我儿子的化,我的心没理由跳得这么快。
他轻轻关上房门出来到客厅,姜在中问他:“心情如何?”
“想说但是说不出来。”
“再次拜托你……”
“不用了,我不会高兴过头的,我暂时不会向孩子说什么的,这样比较好。”
“对,你这样想太好了。”
“怎么样都应该等到他妈妈回来,没见过的人突然说是他爸爸,孩子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可能会害怕的,和真这两天就会回来,她跟我说现在太复杂了不能思考,她会消失大概半个月,所以这段时间让我回去找我老婆……我跟我老婆离婚了。”
正熙已经猜到这就是传说中他的儿子,说:“早就知道会这样。哼!”正熙立即打电话给英兰,可是关机了,她只好打电话告诉了英心。英心接了电话就风风火火跑去告诉道植:“善宇的儿子从美国回来了!”突然她意识到雄儿在饭桌上,就说:“我……说漏嘴了。”雄儿说:“那有什么关系,我已经长大了。你说姨父的儿子从美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