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这就快走吧”安大虎也看出面前的这位戴面具的年轻人没有恶意,有些着急的道
“不急,安大哥,走之前,咱们还有点事要做呢~”若文嘴角泛起一丝微笑,不知道他们这几天,过的还好吗?
……
“李少,你说那小子去哪儿了呢,自打他进了书语藏书阁,我就一直盯着他,可是今天藏书阁竟然关了,所有弟子都被移出去了我去他的山洞找过,可他并不在里面,真是邪了门儿了!”
“哼!你问我,我哪知道,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李少对着面前的男子怒道,一想起那天的事,他就火冒千丈,觉都没有睡好过
“李少息怒啊”男子赶忙安慰道
“息怒?息怒?你教我怎么息怒!!我要是不把那小子抽筋扒皮,我就不叫李天峰!那可是十万贡献值啊,不是十块钱!!老子这些年的积蓄,都没了,都没了啊!”李天峰痛心疾首,就像死了爹娘一样在那里嚎叫,看的对面的男子一阵冷汗
“哦?那你还想要回去不成?”
就在李天峰哭喊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谁!”李天峰瞬间冷喝道,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人找不痛快,没看到老子正哭呢?你就不能让老子哭完,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些天憋的有多难受,李天峰心中恨恨的想着
若文慢慢的走到李天峰面前,看着这张已经成猪肝色的脸,心中莫名的出现一些快意,看来这小子,这些天过的不怎么样啊,不然怎么成变色龙了呢,看来,接下来自己得好好给他治一治啊
“你是谁?”李天峰有些莫名的看着面前的面具男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兄弟若文出去了,有点事,不过他交代我,走之前先给你们留点念想~”若文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放你娘的拐弯儿屁!你知道老子谁吗,老子是李天峰,老子是圣文峰李长老的孙子,今天就冲你这句话,你就别想走出这个山洞!”李天峰怒道,这还有上门找麻烦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懒蛇,上!”李天峰对旁边的三角眼懒蛇道
“小子,你今天恐怕要留在这里了~”懒蛇冷冷的看着若文,冷喝道
“我听过不止一遍这种话了,而结果,你看到了”若文也不客气,有些戏谑的道,这个手下败将,每次见到自己都是这句话,他就没有别的台词了吗?
“哼!噬魂掌!”懒蛇也不客气,上来就是杀招,一掌向着若文的胸前轰来
若文眼神一凝,手中瞬间出现几根银针与懒蛇的掌对去,他是想速战速决,毕竟如果因为这点事耽误了俺大娘的病情,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轰~~啊~~
懒蛇一声惨叫,捂着自己的右手,身形迅速后退,恨恨的望着若文
“你,你竟然用暗器!!”懒蛇怒目圆睁,恨不得把若文生吞活剥
“对付你这种人,暗器,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吗?怎么样,你现在看看你的右手,还要和我玩儿吗?呵呵~”若文有些戏谑的说道,不过由于带着面具,发出来的声音仍然有点僵硬
“啊!!”懒蛇一看自己的右手,此时竟然肿得像大象腿一样,这还怎么打?有些惊恐的望着眼前的面具男,他的心底的恐惧,慢慢爬了上来,太可怕了,短短的一瞬间,自己竟然就败了。身形又是往后退了退,这才站稳
“废物!小子,受死!!”旁边的李天峰一看手下如此不争气,当即身形迅速向前,一剑向若文刺来
若文身形不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李天峰的剑刺来
李天峰看着自己的剑离若文越来越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他仿佛看到了若文被自己一剑洞穿,血流满地的景象,不过下一瞬,他的瞳孔皱缩,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惊恐
剑洞穿了若文的身体,不过却没有剑入血肉的声音,若文身形一晃,手中的银针瞬间刺入了李天峰的腹部
噗~~
一股臭气轰天而起,刚才那一针,若文算是给李天峰开了闸了,李天峰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可是下面还是堵不住~
李天峰再也顾不上手中的宝剑,急忙转身,想要去大写一通
若文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拿出一双手套带在了手上,转瞬之间便是出现在了李天峰的身前,嘴角泛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而这个微笑,李天峰将会刻骨铭心的记得一辈子
“你.....你别过来,我.....我可是长老的孙子,你会摊上事的,....我告诉你,你别过来.....我求.......啊!!”
若文撇了撇嘴,这种人就是软蛋一个,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对于这种根本没有人性的家伙,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感到恐惧,只有让他感受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恐惧,他才有可能永远的记住,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好人,而是好人的沉默,造就了坏人的猖獗!
轰……轰……轰……
山洞中轰隆声不断传出,足足持续了有一刻钟才平静下来平静下来,洞口走出一个带面具的男子,男子脚步一顿,扭头看了一眼山洞
“希望这次,你们能长点记性吧~”若文嘴角掀起一丝微笑,随即朝前走去
……
“林兄弟,你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完了吗?”安大虎看着刚离开没多长时间就回的若文,不由得惊讶问道
“恩,安大哥放心,我都已经办妥了,不过今天时间已经晚了,咱们明早一早出发,我也好先准备一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若文对安大虎说道,说着还朝着一个方向望去,哪里的那个人,现在应该正在洗澡吧,那场面,可真是不太雅观呐~
“这…好吧”安大虎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有些无奈的答应道
若文知道他心中的急切,默默的拍了拍安大虎的肩膀,母子连心,母亲躺在病床上,作为儿子,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不着急呢
安大虎抬起头,憨厚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若文也是点点头,转身离去
起码他还有母亲,而我呢,爷爷走了,她,也走了,现在就连自己,也没了吧~若文静静的走在回洞府的路上,眼角却有一颗晶莹,在滴溜溜的旋转
这孩子,他才二十岁啊。就在身后,一棵若文看不见的树下,一个满面皱纹的老者看着若文的方向,有些哀伤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