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垂落的发丝不长,只垂到他强健的胸膛,那胸膛纹理分明,结实有力,上下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发丝上坠着的一小颗水滴,悬在发丝上晃悠着晃悠着,终于坠下,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准是停止了跳动地咯噔一下,怎么着这也不是一个小男孩啊。
好诱人好性感的美男出浴图。
一条条的小溪流从他壮健的身躯上欢快地流淌下来,流过胸肌流过腹肌流下去,突然的觉得嗓子眼干涩得难受,我咽一口唾沬。
当年的青涩少年今天已经长成为壮美的青年了,我瞪着他,一直的瞪着他,不错眼的瞪着他看,没有人强迫我看他,他也没有,我此刻是生怕看漏了什么美景地瞪着他看的。
他咳了一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已经瞪着他看了好一阵了,他的眼睛里隐着一股子得意的笑意,听得他柔声地说:“看够了吗?”“没够,有本事你一直都这么光着。”我嘴犟地回说。
一股臊意从脚底板急速地上冲了上来,加上一点点的老羞成怒,一点点的找不到地洞隐藏的恨意……
这许多的火一下子将我的脸火一样烧灼起来了,真丢脸,我还用什么样子来面对他,刚才我那样子完全是一副女色狼的架势,完全的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了的样子,活了这么多年,我几时成了这样的人了,几时露出过垂涎到要流口水的状态了。
想不到我骨子里居然这么色,我都不知道了。
原来他是想这样的来折磨我,用自己的男色引诱我,再来狠狠地奚落我,对,他一定是打的这个主意。
没什么了不起的,孔子老人家都说过的:食色者,性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公子爷,你好帅啊,要多少钱可以享受一次啊,开个价吧。”以为我不可以气死你,这这不就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了吗?
我只要做到在****面前是谦谦君子,在****面前把持不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失态而已嘛也没什么出格的,没有多少人能做到在美色面前不怦然心动,我又不是瞎子,这家伙漂亮得如此过份,我一时间丧失抵抗力也是正常的。
既是正常的也就没什么可耻的了。
借着玩笑,我很快地恢复了过来,板着一张还有些臊热的脸,给他穿衣,雪白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别有一番慵懒的味道。
“大小姐,我你是享受不起的,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他懒懒地说,眼睛里隐藏着些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有些诱骗的味道。
这赵擎天前辈子一定是专门诱骗年青女子的男狐狸精,不然何来如此之多的风情难解。
不过就算他是从乌鸦嘴里夺走肉的狐狸,我也不是那只傻乌鸦的。
我说:“我与你打什么赌哟,又不是闲得太慌,享受不起就享受不起,反正我们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两类人,我要享受的能享受的……”我没说完,我眯着眼睛笑。
想到那个如玉般的男子,那样的男子没有碜人的棱角,与他生活一辈子一定是很惬意的。而他已经向我求了亲的,现在没嫁不嫁他的选择题做,不过用来想想安慰安慰自己总可以吧。
“睡觉!”他低吼,又怎么的不高兴了,我觉得这个人精神上有问题,喜怒不定,也太难侍候一点了吧。
总算是可以睡觉了,他睡床榻,有玉块的凉席,香喷喷的凉被,如雪绡般的蚊帐……而我在他吩咐下在他睡觉的床榻的踏板上打了一个简单的地铺而已,外间还睡着两丫头其中一个是冰儿。
没什么可抱怨的,同人不同命,我认命的躺下去,原以为总会感伤感伤自己命运的起伏跌宕,毕竟先才有人向我求亲,一个那么好的金主啊,玉一样的男子,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尊贵的地位,给我惊喜,转眼间就沦为人下人,让人欺压到无言。
谁知也许正是折腾得累了,我一倒下,很快地就坠入了黑甜的梦乡,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与那个王公子正洞房花烛,我穿一身的红,他掀开艳艳的红盖头,向着我微笑,是那种我最爱的他脸上的那种温润的笑……
正想让他多笑笑呢,这时候赵擎天就闯进来了,一脸的怒意,“你是我的奴婢还想嫁人?”,一时间洞房不见了,王公子不见了,满屋红艳艳的喜庆也全消失不见了,只有那张放大的俊脸满是怒意地现在我面前,赵擎天逼视着我,我不住的后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我想叫叫不出来,声音象被谁偷走了似的,怎么样也叫不出来了。
我猛然地惊醒了,眼前首先看到的是飘扬的白色的冰绡一样的细纱蚊帐?那蚊帐轻拂过我的脸颊,凉凉的,柔柔的,脑袋有一刻时的当机,我躺在那里的哟?我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身下有凉凉的玉席?就在自己身子的一侧斜躺着一具男性的躯体,赵擎天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与他的身躯并不相接,但一个床榻也不是太大,我隐隐的能感受到他男性身上的气息。
是梦这也太真了一点吧,残存的睡意倾刻间被抛到了爪洼国去。
怎么一回事啊?我迷糊了,昨晚上明明我是睡在地铺上啊,怎么的早晨就上到了床上来了?
我是怎么上来的?是不习惯于睡地铺自己半夜里迷迷糊糊地爬上去了的吗?这个可能性很大,以前若敏就说过我睡着了很不老实,以前就在睡梦中揍过她,她向我展示过她的伤,那一次害我足足做了一个星期她的奴仆来弥补睡着了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