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着摆这么大的阵仗吗?
不过也许用得着,毕竟我现在能值五万两黄金,五万两啊,这人为什么不直接的给我呢,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让我开开眼界也好嘛。
他上马,将我横放在马鞍上,靠在他的怀里,逐风慢慢地跑起来。
我无所恃仗,身子总不住地向后靠去,这,这也太暧昧了一点吧,何况还当着这许多的人面前,我知道在他心里没当我是个女人,可是这不代表我就不是个女人呀,虽然我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脸红过了,很久很久没有作为女人的自觉了,便事实就是事实不能因为短时间的遗忘就真的忘记。
因此我柔声求道:“这象个什么样子嘛,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保证我不会跑的。”他揽在我腰间的手反而越发的使劲箍住了我的腰了,我听得他说:“你的保证没有效,我知道只要我一放开手,你就会跑的,你一定会跑的。”
我就这么的没信用吗?可能吧。不过他用得着箍这么紧吗?
“这么多人,我能跑得掉吗?拜托你老人家用用脑子想想好不好,就您一人我都跑不掉了,何况现在你还有这么一大帮子的同伙。求求你了,你的轻功那么高。”我又气又急。
但这个人根本是不会讲道理的,会与我讲道理的也不会是赵擎天了,现在我的话无异于与牛弹琴,不过要真是对牛弹琴还好些,牛最多是不理我而已。
他揽紧我说:“别吵了,我不会放开你的,再废话就连你的哑穴也点了。”说话时很平静的样子,就象两个国人碰面问,今天你吃过吗那种语气,但我知道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以前我碰到的最鸭霸的人就是刘若敏了,但现在看起来,刘若敏与赵擎天相比,也就是小巫见大巫,也差得太悬殊了。
他居然是这样的回答我的,小屁孩该死的小屁孩,我在心里默念着唾弃他践踏他蹂躏他,为了保留住我的说话的权利,我只好靠在他的胸膛上乖乖地坐着。
仔细想来这也不算赖,挺舒服的,有这么漂亮这么值钱的一个大背枕枕在身后也还不错,起码不怕跌也不会跌。
回想过来,我怕什么?
他一个深受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熏陶的人都不害怕别人的眼光和别人的说法,我又怕什么,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放马过来,这个世界谁怕谁,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再说了,他这么俊这么帅这么的让人瞩目,耀眼得如同星星,灿烂得简直就是春天花园里尊贵的牡丹花,而我是什么。
不过是郊外的一朵狗尾巴草,既无花色又无花香,他是云我是泥,云与泥不同质,怎么着也混不到一块去,现在就这样,不定还是我占便宜了呢。
阿Q一点的想,算是我占了大便宜了,要挑这么个优质男同行,还能靠着他骑马,以前我就是消费不起的,现在就当是我花钱消费他好了。
我心下暗暗地得意,要是赵擎天能看得到我的思想,我估计他应该会得喷血。不过可惜他看不到也幸好他看不到,不然还不得一把掌拍死我。
果然路上许多人的目光射来,更多的就有羡慕有妒恨。
就是嘛,自己找上来的美男子,养养眼也好啊,因此我心安理得的靠着他到了他目前的暂时居所。
好大的一个宅院啊,啧啧啧,还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我继续唾弃,不过一会儿看看看花了眼又忘了唾弃他了,只是感叹还是当这些人上人好啊,想不到啊,原来酸葡萄的定律也是适合我的。
下了马进屋,一溜整块青石建的阶基,上面是大青砖的屋身,大整木制的柱额作为整所主屋的骨架足有十几根,上的都是朱红漆,现在我看到的是进屋的景象,还有许多的建筑缩在门墙后以门窗隔扇透气。
那些隔扇上的雕花精美得让我感叹不已。
过了门厅就是一个大穿堂,走过穿堂迎面绕过一个画着仙鹤的大照壁后就进入了内院,哗,好大的花园。
进门就是一大池子的莲花绽放得正好,这水池子弄条小船在上面自由泛舟都行,但莲花开得是如此的灿烂,红的、白的、粉的,各显妖娆,想不到没有到卧佛寺看到莲花反而是在这里如了愿,这人生的际遇谁又能说得清呢。
绕过莲花池迎面就是几座高高的石山,我觉得在这里养个几十个猴子都是很宽敞的,穿过石山就有条条小小的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每条小径的旁边种满了梅树,树下是整齐的兰草,旁边有大理石制的石桌石椅。
走中间的小径,转过一个月牙洞,里面有几间雅致的小轩,房间旁边有几棵大槐树,白白的槐树花正开着,听说这种花是可以吃的。
“这是我目前的房间。”从下马后一直拎着我的人好心地向我解释道。
不过你赵擎天的房间关我什么事呢?
“那我暂时的住在那里呢?”我冷冷地问,他偏着脑袋看我,好象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样,就是嘛,这样的惨绿少年追风逐月的,那会想到还要安排别人?看来除了武功进步了外,哼,别的一定没什么进步,我恨恨地这样想。
一溜儿的十几个十七八岁的穿红着绿的少女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站得笔挺笔挺的,象两座肉屏风,在等候他的吩咐,嗬,估计是这王爷在这里的丫环了,一个个的跟娇艳的春花有得比,小子的艳福不错嘛。
我知道以前旧式的人家,那丫头可都是想着顺着枝头向上爬,从丫头变成通房大丫头,再由通房大丫头变成妾,当了妾就要努力的生儿子,有了儿子地位就有了保障,然后再想着能不能扶正,好一场富贵的春梦,这小子可别溺毙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