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有的无的,这一大堆,看,让明王妃笑话了,你们都下去吧。”林婉狼淡淡的说,这会子又有撇清,那你林婉儿就别想走啊,我暗地里咧嘴。
我也得凑凑趣是不是,因此我有些有口无心地说:“那我今天敢情有福气了,真是多谢林皇贵妃了,要不就我这样的葱蒜,那里能喝得着这个啊。”不过那口气却不是怎么的恭敬,林婉儿自然也是听得出来的。
当下候着屋子里别的人都出去后,林婉儿说:“也别用这种讥讽的语气说话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以为我是将你当棋子使。”我冷冷地看看她说:“不是吗?反正我就是这样看的,或许是我愚钝,要不娘娘也说明白,你是将我当作了什么?亲姐妹吗?哈哈。”
“谁不是谁手里的棋子,能当作棋子有时候也应该偷笑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连棋子都当不了。”她慨叹,我能理解她的感触,不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我说:“如果一个人被人当作了棋子就非得再找几个人当自己的棋子,那这个人的行为在我的眼里就如同是被疯狗咬了,自己又强着去咬疯狗几口一样的无聊。”
她扭过头来瞪我,“其实我也不喜欢你,不过要找回去的同伴偏偏却没有别的选择,现在我们也没什么多说的了,下个月初二你再进宫吧,我给你介绍个人,我估计现在这样的对话我们再说下去,没好处的,你先回去吧。”
“你要介绍什么人给我认识?”“天机不可泄露。来人,送明王妃出宫。”她稍扬了声,一溜儿的就进来好几个太监宫娥,走就走吧,她想卖关子,只好随她了,反正现在有这么多人在眼前我也不好追问。
林贵妃的人送我出怜翠宫后,自有宫内的太务府的人安排下别的人送我出皇宫,我只管跟着这些人走就是了,倒也不是太在意。
不过这几个小太监领着我出宫,走的却好象不是出宫的路,我没有一般女人那种极差的方位感,相反的,我的方位感好得象一种动物一样。
他们这倒底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呢?
前面两个太监,后面两个,在这个皇宫里我还能****的跆拳道不行?
故作无意间问道:“请问公公,这好象不是出宫的路吧?”心里一边地打鼓,“明王妃,好眼力劲,现在我们确实不是走的出宫的路,太后娘娘,想单独的与明王妃叙叙话,着我们带明王妃过去。”很恭敬的声音。
不过这让我却差点石化,我与太后,这老女人,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吗?她不是答应赵云霄了,暂时不会来寻我的麻烦了吗?这女人也太出尔反尔了吧,这也太过份一点了吔。
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办?如果不是在皇宫里,我才不会甩她呢,了不起惹不起我躲得起啊,现在怎么办?连躲都躲不起了,我感觉自己就象待宰的猪羊一样。
别看这四个太监年龄不大,可是走路都是不带风的,高手啊高手,天下高手咋就这么多啊,想跑路都不行,我狂郁闷中,只有一步一步地挪着走上也许是条不归路。
******,也太憋屈一点了,赵擎天,他奶奶的,嫁你你还说是享福来着的,现在福没享着两天,我就落这一结局,我狂郁闷中。
太监们领着我走到宫里的一处房舍,就不再走了,几个人呶呶嘴,让我自个儿进去,想不到我还得自己走上屠宰场,这也太没天理一点了吧,但看情形不进去还不行。
心忐忑地走进屋去,一个极老的太监给我打的门帘,那老太监目光灼灼的,看我那眼神就象我是个什么物件似的,绝非的非看人的眼色。
当我是死人样的看啊,既来之则安之,我也非是完全无种的只会发抖的女子,我镇静下来,缓慢地抬头,我一现代人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老妖婆面前失了我们的志气灭了我自己的威风是不是。
屋子里有淡淡熏香的味道,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反正极是好闻,有一个人在大大的书案后抬起头威严地看着我。
哇,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明明说是太后叙话,现在怎么又变成皇帝了,我愕然,不过片刻功夫也就恢复过来了,也好,可以说是太好了,至少性命应该是无忧的了,我活得好好的一大活人,又不是想寻死,能不见着那太后老妖婆岂不是更好。
我想这赵云霄比那女人总是要明白事理得多,何况赵擎天跟我在一起,就在朝中不会有因姻亲关系带来的有力的臂助,即使功高震主,毕竟力量薄弱不可能威胁得到他的皇位去,从这一点上来看,赵云霄也不会对我赶尽杀绝的。
心里明白归明白,不过该参拜的还是要参拜,我趴下去磕头:“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声音,良久的都没有声音,一般情况下此刻这高高在上的不是应该说什么,免礼,平身、看座这一类的吗?到我这里又变模样了,玩的是我们都是木偶人吗?
我偷眼看,毕竟这样的趴跪着很不舒服不是个事啊,我看到御案旁的那个男人身穿着明黄色的绣有团云飞龙图案的衣裳,严厉的眼眉,抿紧的嘴唇,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那眼神极有压迫感,极有穿透力,就象重重的一座大山压迫在我的背上,沉甸甸的外加心里毛毛的,难道我的判断是错的,即使对他的皇位有威胁他也选择将我干掉了再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下子一刻钟的时间应该就是过去了,我心里的不安慢慢地就平息了,想要杀我也犯不上让我这么跪啊跪的,是不是,不过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人有几分的好奇还有几分的看不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