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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浪子返家遭冷遇 白虎立案追恩公(2)

“就是只能从前面看,若是从后面看,就跟寻常人一样,看不出怀有身孕。妹子就要生了,腰板子仍是直的,还能不是男娃?”

“谢大嫂金言!”

听着这些话,小喜儿心里犹如刀割一般。想到自己在娘家时嫁不出去,好不容易嫁个郎君,为人妇已过六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小喜儿不由得伤悲起来,停下梭子,将头埋在织机上,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在机上一下接一下抽泣。

大嫂听不到织机响,朝机房里瞧一眼,见小喜儿伤心,忙站起,走了进来。苏代家的见了,也挺着肚子跟过来。

小喜儿急急忙忙拿起梭子。

大嫂瞄小喜儿一眼:“二妹子,歇会儿吧。”

小喜儿抬头,和泪挤出一笑。

“唉,”大嫂轻叹一声,“瞧二妹子脸上的两道痕子,怕是又想你家郎君哩。”

小喜儿的泪水又流下来,低头不语。

苏代家的安慰道:“二嫂,晨起时妹子听到椿树上有喜鹊叫,想是二哥要回来哩。”

“我说二妹子呀,”大嫂笑道,“你在这儿织啥布哩?二弟连地都卖了,肯定是豁出去了。人哪,一旦豁出去,没准儿真能成事!前几日嫂子去伊里赶集,路上偏巧遇上司农大人巡视。司农大人在前面走,几十个人跟在身后,连附近有鼻子有脸的人也靠不上边儿。里正平日里多神气,可那日跟在后头,单是那腰弯得就跟一张弓似的。”顿了下,“啧啧啧,司农大人那个气势,嫂子这阵儿想起来,心里头也是……”

苏代妻接道:“要是二哥真能当个大夫什么的,二嫂可就苦尽甘来了。”

“是啊是啊,”大嫂接道,“二妹子,二弟若是当官,说不准比司农大人还要威风呢。那时候,嗬,二弟归乡,高头大马,青铜轺车,前呼后拥,金子一堆接一堆,天哪!二妹子,那时候你不能只顾高兴,忘记咱们是亲妯娌呢!”

二人一唱一和,逗得小喜儿破涕为笑,拿袖子拭去泪水,正欲再织,大嫂伸过手来,一把夺下梭子,定要拉她下机,到院中休息一时。

二人正在扯拉,卧在院中椿树下的阿黑忽地昂头,两耳竖起,继而口中发出“呜”的一声,欢快地晃动尾巴,连叫数声,“噌”一下蹿出院门。

这么些日来,她们从未听到阿黑是这叫声,正自惊诧,远处传来脚步声及阿黑的欢快哼唧声。

声音由远及近,不一会儿,一个满脸胡须、疲惫不堪的老秦人走到柴扉外面。阿黑在他身上又舔又蹭,忙前忙后,发出一连串的欢快叫声。

三个女人惊呆了。

老秦人走进院门,在大椿树下站住,缓缓放下包裹。

她们终于认出,是苏秦!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苏厉妻。苏厉妻走出机房,来到院中,瞄一眼苏秦身上的行头,语气风凉:“哟嘿,话还没有落地呢,人就回来了!”

苏秦避过她鄙夷的目光,埋下脑袋,在椿树下面坐定。阿黑蹭到他的面前,甩尾巴不停地舔他。

大嫂走到近前,声音越发尖刻:“二弟哟,嫂子听说你做下大官,可这身穿戴乍看起来像是一个叫花子哩。哦,嫂子明白了,二弟这是微服私访呢!”说着扭头转向也跟出来的苏代妻,“三妹子,你二哥的高车大马在后面跟着,你和嫂子到村头迎去,莫要屈待了那些官家!”

大嫂拔腿就要出门,苏代妻看一眼苏秦,迟疑一下:“大嫂?”

大嫂扭过头来:“三妹子,你想说啥?”

苏代妻小声道:“二哥这辰光回来,想是还没吃饭呢。咱先烧碗汤去?”

虽然分家了,但苏家大院里吃饭仍是一锅,苏姚氏总掌粟米,大嫂分掌灶房,吃饭烧汤皆由大嫂定夺。大嫂的目光落在苏秦身上的黑褐短衣,嘴巴一撇:“三妹子呀,你操的是哪门子心?二弟是何等金贵之人,山珍海味早吃腻了,家里这些粗茶淡饭,哪能入口?再说,灶膛里早没柴了,拿啥烧呢?”

苏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顾自埋头不语。

小喜儿心中正自七上八下,闻听此话,泪水夺眶而出,想下机进灶,既惧苏秦不睬,又怕大嫂奚落,竟是怔在那儿。

恰在此时,天顺儿领着地顺儿、妞妞蹦蹦跳跳地回来,见树下坐着一个生人,猛地收住脚步,试探着走到跟前,观察半日,方才认出是苏秦,欢叫一声:“仲父!”

两个小的听到喊声,也认出来,扑上去就要亲热,大嫂厉声喝道:“天顺儿、地顺儿,过来!”

三个孩子退过来,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天顺儿,”大嫂放缓声音,“你仲父的高车大马就在村外,你领地顺儿、妞妞到村头望望,看这辰光到了没?”

天顺儿欢叫一声:“好咧!”领上弟、妹如飞般跑出院门,边跑边叫,“接大车喽!接仲父的大车喽!”

看到几个孩子走远,大嫂斜一眼苏秦,鼻孔又哼一声,冲苏代妻道:“三妹子,咱这也到村头迎车马去!”不由分说,拉上苏代妻就朝院门外面走去。

小喜儿鼻子一酸,伏在机上呜呜咽咽地悲哭起来。刚刚哭出两声,又怕苏秦听到,强自憋住,咬牙拿起梭子,一边哽咽,一边拉开机杼。

院中再次响起“哐……哐……”的机杼声,一声接一声,一会儿紧,一会儿缓。小喜儿的泪水一如那断线的珠子,一串串地滴落在她刚刚织出来的新布上。

苏秦如石塑般端坐树下,泪水从紧闭的眼眶里挤出,滴落于地。阿黑识趣地蹲在他的脚边,紧盯住他,不知如何才能讨好眼前这个救它一命的恩主。

得知苏秦将十五亩上等好地卖给里正,苏虎的精神一下子垮了,当下倒地,不省人事。经大夫抢救,命虽捡回,苏虎却落下个半身不遂,偏瘫在榻,莫说是做事,纵使生活也不能自理,屎尿不禁,似成婴儿。公公得下此病,三个媳妇帮不上忙,两个儿子又在忙活田里,苏虎也就成了苏姚氏的累赘。

伊水从轩里村的西北边流过,离村头尚有二里来地,村上人浣纱洗衣,均要下到伊水里。这几日河水解冻,吃过午饭,苏姚氏见天气暖和,就端上一盆衣物,下水漂洗。

河水甚冷,就如冰水一般,但苏姚氏别无选择。一到冬日,村中女人洗衣多在井边,用井中的温水洗,苏姚氏却不敢去,因苏虎的衣物实在太臭,她怕熏了人家。

一盆脏衣洗好,苏姚氏已是两手红紫,感觉麻木了。苏姚氏将手放在口边,连哈几下热气,伸进怀里暖和一阵,方才端起衣盆,吃力地走上河堤,拐向通往村子的小路。

几个月下来,苏姚氏又老许多,走路也都颤巍巍的,歇过两歇,方才走到村头。

看到三个孙儿高高地站在土坡上朝远处张望,苏姚氏顿住步子,叫道:“天顺儿,你们快下来,站那儿做啥?”

天顺儿应道:“奶奶,我们在望车马呢!”

“傻孩子,寻寻常常的,哪来车马?”

“是我仲父的车马!”

“你仲父?”苏姚氏一怔,“他在哪儿?”

“在院子里坐着呢。我娘说,仲父还有高车大马,要我们在这儿候着。”

苏姚氏不及回话,跌跌撞撞地赶往村里。离家门尚有几十步,阿黑已经蹿出院门,不无兴奋地朝她直摇尾巴。

苏姚氏走进柴扉,并未看到苏秦,只见一个老秦人坐在椿树下面。

苏姚氏心头一凛,环顾四周,仍旧不见苏秦影子,唯有小喜儿在房中紧一声慢一声地织布。

苏姚氏怔了。如果是苏秦,小喜儿怎会仍在织布?如果不是,此人是谁?

苏姚氏猛然想起,苏秦说是去秦国了,此人想必是与他一道来的客人,心中却又忐忑,走前几步,咳嗽一下:“噢,来客人了!”见那人依然不说话,又近前几步,走到椿树下面。

直到此时,苏秦方才扭过头来,泪水夺眶而出,改坐为跪,叩首于地:“娘……”

苏姚氏怔了,手中的木盆“啪”一声掉落,衣物散出。

好一阵儿,苏姚氏才算反应过来,急走一步,抱住苏秦的头,哭道:“秦儿,我的好秦儿,你……想死娘了!”

苏秦将头伏进苏姚氏怀里,悲泣。

小喜儿的机杼声,也于此时更频、更响了。显然,她在用织布声掩饰自己的哭泣。

娘儿俩伤悲一时,苏姚氏推开苏秦:“秦儿,你饿坏了吧,来,随娘下灶房去,娘为你做碗好吃的。”

苏姚氏颤巍巍地走向灶房。苏秦起身跟去,在灶前坐下,为娘烧火。回视灶前,见木柴堆得满满的,何曾无柴?

苏秦将水烧开,苏姚氏打下几只荷包蛋,热过几只烙饼,一并儿摆在苏秦面前:“秦儿,这就吃吧,哦!”

苏秦端起一碗荷包蛋,迟迟不肯动箸。

苏姚氏眼巴巴地望着儿子:“秦儿?”

苏秦挤出一句:“阿大……可好?”

苏姚氏泪水涌出,以襟拭泪:“两个月前,你阿大到田里为你耕地,却见别人在耕,你阿大去找里正,里正拿出地契,你阿大方知你把好地卖了。看到你的签字,你的阿大当场倒在地上,后来就……”

苏秦惊道:“阿大他……怎么了?”

苏姚氏抹泪:“疾医说,是中风了,右半身偏瘫,动弹不得,一日到晚躺在榻上,屎尿不知,等于是死了没埋。”

苏秦的泪水流出来,望着陶碗愣怔一时,端起来,慢慢走出灶房,走向上房。

苏虎斜躺在里间的炕上,朝墙处垫一床被子,使他看起来像是半坐着。苏虎的身子虽瘫,耳朵却是不聋。苏秦回来,他早听到了。院中的每一句对话,也都灌在他的耳里。见苏秦走进,他就别过脸去。

苏秦掀开门帘,跨进房中,将荷包蛋放在榻前几案上,缓缓跪下,泣道:“阿大……”

苏虎背向他,一动不动。

不知过有多久,那碗荷包蛋早已凉了,苏虎仍然没有说话,苏秦也一直跪在那儿。

终于,苏虎轻叹一声,缓缓扭过头,望着苏秦:“你回来了!”

苏秦将头埋得更低。

“回来就好!”苏虎又叹一声。

苏秦泣道:“阿大,是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啊!”

苏虎眼中流出两行浊泪,一只尚能活动的胳膊在上面抹一把,重复:“回来就好!”

苏秦重重叩地,大放悲声:“阿大……”

又一阵沉默之后,苏虎复叹一声,苦口婆心道:“秦儿,庄户人就是庄户人,要认命。你也到了而立之年,再这样浪荡下去,何时是个头呢?”

苏秦闷声不出。

不知何时,小喜儿也跟进来,在苏秦身后悄悄跪着。

“唉,”苏虎长叹一声,“至于那点儿地,卖就卖了。只要你肯洗心革面,阿大相信,终归有一天,你能把它们再盘回来!”又看一眼苏秦,扫一眼小喜儿,“还有,你这个媳妇儿,是个好女人,你不能这样待她!”

小喜儿忍耐不住,“哇”一声号啕大哭:“阿大……”

苏秦把头埋进臂弯。

“去吧!”苏虎别过头去。

苏秦却不动身。

过有良久,苏秦喃声说道:“阿大……”

苏虎扭过头,看向苏秦:“有啥话,你就说吧!”

“场边那个草棚,我想借用,求阿大恩准。”

苏虎的脸色阴沉下来,盯住他看一时,不无痛楚地闭上眼睛,许久,眼睛睁开:“秦儿,你真的要在一条道上走到黑吗?”

苏秦埋头,没有应声。

“你这脾气,比我那头老犍牛还犟!”

苏秦的声音几近哀求:“阿大……”

“唉,”苏虎长叹一声,“想用,你就用去吧!”

苏秦重重叩首:“谢阿大成全!”

苏秦起身,走出堂门,到院中提起包裹,揣上娘为他热过的面饼,拔脚走向村北的打谷场。阿黑不无兴奋地跟在身后,跳上跳下,寸步不离。

苏秦打开草棚的栅门,检查房舍,见棚子四面进风,屋顶还有一个斗大的漏洞。一阵风过,顶上尚未完全化去的沉雪飘落下来,纷纷扬扬,就像是春日里飘飞的杨絮。

苏秦寻来稻草与梯子,先将屋顶上的漏洞塞上,又拿绳索、木棍固牢,又将窝棚巡视一圈,凡进风处塞上草秸,将破扉门也修理一番。

及至天黑,苏秦已将一切整修妥当,不无满意地扣上房门,回到家中,进屋拿出前次回来时自己睡过的两床被褥,用小喜儿睡过的草席卷上,复至窝棚,寻到一个墙角,铺上干草,摊上草席,铺出一个被窝。

阿黑自觉地卧伏一侧。

苏秦刚刚躺下,阿黑欢叫一声,摇着尾巴跳到门口。

房门吱呀洞开,小喜儿推门进来。

苏秦坐起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小喜儿端着一碗御寒的姜汤,迟疑一下,跛脚走近,在他身边跪下,将汤碗举过头顶,声泪俱下,哽咽道:“你家里睡吧。家里有热炕,这个窝棚……喜……喜儿睡!”

苏秦心中一酸,接过姜汤,定下心神,淡淡说道:“去吧,热汤留下,热炕头你自睡去。记住,这个地方,你今后莫来。”

小喜儿半晌无语,许久,再拜几拜,噙泪退出,掩上房门。

户外,天寒地冻,万籁俱寂。

小喜儿伫立在仍未完全融化的雪原上,任凛冽的寒风吹打。

这日正值正月十五,元宵之夜。一轮圆圆的明月高悬头顶,冰冷的月光抛洒下来,写意地映照在她苍白的泪脸上。

孙膑刑后不过旬日,白虎派往卫地楚丘的府尉复命,说栗守丞早于一年前受谗免职,携家拖口,回老家宋国去了。府尉寻到府中一个老差役,说栗将军在时,身边不曾有过名叫刘清的侍从。

一切确证无疑,孙膑是受人陷害了。然而,白虎思来想去,孙膑初来大梁,与他人并无仇怨,何人会去害他?

白虎决心查个水落石出。白虎断定,孙膑既是受人所害,害他者必在大梁,遂吩咐府尉,不得将此事泄于任何人,同时组织更多捕卒,秘查那个腮边有疤痕的所谓刘清。只要寻出此人,一切谜团就可解了。

再说苟仔,自见过孙膑之后,就一直幽居在家宰庞葱为他安置的偏僻小院里。苟仔本是粗人,爱动不爱静,且又放荡惯了,哪里幽居得久?初时因有婢女相伴,苟仔颇能守住。过有二十余日,婢女似是玩得腻了,苟仔也自心猿意马起来。

这日后晌,苟仔摸出孙膑赠予他的十两“辛苦费”,与婢女在院中翻来覆去地倒腾着玩。婢女不曾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对他更是抚爱有加,赞不绝口。

苟仔夸口道:“这点金子算个什么,待我拿来一箱你看!”

“一箱?”婢女两眼大睁,“一箱是多少?”

“是一百两!十个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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