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走廊尽头,一抹身影闪过,眼中带着无尽的嘲讽……
而盛传的办公室,一个男人拿着两份报告,脸色灰白。
“怎么?”苏栾从没有见过凌墨这样不镇定,那报告是青瑜送来的,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凌墨不接话,眼神一片灰蒙,失去了色彩。
“圆圆知道了,呵呵。”
“孩子,居然有孩子!”
Jonson看不下去,直接夺过凌墨的报告,想要一看究竟。
看完抬头,神色复杂,直接爆粗口,“他们这群娘的,不是叫他们不准乱行动吗?居然敢这样,妈的!好你的黑暗组织,敢来阴的!”
圆圆,他必须马上见到她!
凌墨站起身,直接往外走。“马上,跟我去郊区仓库!”
“到了,进去吧。”
贺圆朝着黑衣男人点头,转身便推开虚掩着的门,朝里面走进去。里面光线很暗,似乎看不清什么东西。
这里是个郊区仓库,堆积着各种杂物,有些已经完全的发霉,看来废置很久了。
“他们现在该是在这里,不过他们的人身安全我不敢保证。”黑衣男人说着。
贺圆点点头,她知道,他带她来已是不容易,现在只好靠自己了。
一步步的往里走去,隐约可以听见里面发出的细小的声音。
是爸妈他们,他们在里面!
贺圆有些心急,又激动,加快脚步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们。
“叛徒,做了他们。”有人出声,有人附和。
“做了!”
“快杀了他们!”
贺圆看着父母被包围着,身上已经有多处伤口,却还是不肯久屈,心还是隐隐的很痛。
“爸,妈!”贺圆哭腔着说话。
贺承和李彩桦惊讶的转身,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贺圆会找到这里来!她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是你,居然是你!”贺承看着黑衣男子,有些发狂,“你为什么带圆圆来这里,啊,你个混蛋。”
“她的选择,你们欺骗了她,该是你们好好解释才对。”
“爸妈,你们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贺圆满脸泪水,扑上去哭着。李彩桦坚定的心一下子开始动摇,圆圆,当初他们就该连她也送出去,不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圆圆,是我们不好,你快走,离开这里。”李彩桦俯下头,低声的对着贺圆说起。
贺圆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李彩桦,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圆圆,走。那个畜生,离他远远的。”
黑衣男人拉起贺圆,对着几个人使眼色,马上他们带着贺承夫妻离开。贺圆又急又气,爸妈怎么可以出事!
她不知道最后那句话里的畜生到底指谁,也许是凌墨,也许是身边这个男人。但是,今天她来了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好了,见了,该离开了。”
贺圆一把甩开黑衣男人,眼角的冷冽异常明显,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管的太多了,既然这是你们设的牢笼,那我就在这等着,等着他来。”
“见了又怎么样,负了就是负了。”
男人话很干脆,执意的要带贺圆离开。两人争执之间,已经有人闯了进来。
“圆圆!”
凌墨惊呼,她和一个黑衣男人在一起,那是那边的人!
“圆圆,回来。”凌墨冲上去,马上,许多人扭打在一起。
黑衣男人不禁嗤笑,这群人居然敢这样过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群人马上包围了凌墨几人,等待着指令。
“一个不留。”黑衣男人拉着贺圆往另一扇门离开,留下一道死令。
凌墨,他要他不得好死!
黑帮的火拼,没有硝烟,却闷声的射击着,死伤不断的增加。贺圆不断地放抗,却毫无结果。
她恨凌墨骗她,恨他利用她。但是,那爱却也真真实实,无法改变。他有危险,她岂能离开。
“放开,我要回去。”贺圆固执着。
黑衣男人不悦,直盯盯的看着贺圆,“那种男人死了也活该。”
“不要,那是我的事。”
时间过得很快却也很慢,一群人到最后都死伤惨重。凌墨满目猩红,怒不可遏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拿枪的右手微微颤抖。
“圆圆,为什么,孩子打了?”
“打了就打了,既然不爱,他的出生便没有意义。”
贺圆停下挣扎,无所谓的笑笑,拉过身旁的男人,亲昵的靠着,“给你介绍,这是我男人,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没有犹豫,那双眼睛她没发面对,她要就爸妈。马上离开才对,他已经没有危险生命,她留下还做什么。
凌墨,你怎么可以亲手告发我父母,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我!
贺圆优雅的迈着步子离开,凌墨擦干嘴角的血渍,望着离去的背影。
想逃么,我凌墨的女人还没有逃得了过。
“你说,怎样可以就我爸妈,我知道,你不同。既然你肯带我来,那么你一定会有办法。”
“果真聪明,那些认为你无脑的人真不知什么思想。”
“人不喜欢锋芒毕露,适时地掩藏才是对自己的保护。”
贺圆极度认真,那些坚定和信念全部涌现。她不再无所谓,没心没肺。以前有家人弟弟在,她活得自己没有错,现在,她要努力,救出他们。
她,已经没有资格自由快乐下去……
“快,马上解决了。”负责转移贺承的人群带头人说道,他们带着叛徒只有拖累,反正回去那两个人也是死,现在提早解决了。
“你们够大胆,谁给你们的权利!”黑衣男人的声音出现在后头,惊得人群一怔,这是……
“马上押他们上船,回组织。”
“是。”众人只得听命,看着黑衣男人带着贺圆上船,船,马上驶出了港湾。
黑夜,海上狂风大作。或者说,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进入海洋,但是这海湾口却是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