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下朝回来直接到了淮七那儿,却发现大门紧锁,他唤了三次,里面仍是没有一点动静,盛怒之下将门狠狠的揣了开,见到那三个女人都在那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翠儿和锦绣反映过来后,都跪在了地上,唯独淮七还是呆愣的站着。
锦绣怕胤禛对淮七下死手,抱住胤禛的腿,连哭带嚎的扯着嗓子哀求说:“王爷,您别生二小姐的气了,她知道错了,求您了王爷,您就饶了二小姐吧。
滚开,胤禛眼里透着怒意,怒喝着锦绣。
锦绣,你和翠儿下去吧,淮七怕他迁怒了身边的人,急着谴开那两个丫头。
锦绣仍旧是跪在地上苦苦的替淮七求饶,完全不听淮七的话,一心盼着胤禛能动了恻隐之心,不追究昨天口不择言的淮七,纵使心里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可能,在雍王府这些日子,她早就知道了胤禛的性子,也看出待淮七的用心,可昨夜的那番话,每一句都是在挑战着这个男人的极限,句句成霜,恐怕根本暖不回来。
本王最后说一遍,滚开,不想死就出去,胤禛昨夜本是气的厉害,在加上淮七刚刚紧锁着的大门,无疑更是火上浇油,锦绣这么哭闹让他心烦的厉害。
淮七拉起了锦绣,见她仍不肯走,只得好生劝道:“傻丫头放心吧,我没事,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一会儿去吃点饭,别饿坏了身子。
胤禛已是完全没了耐心,唤来了福海命令的说:“把那两个给本王带出去,没有吩咐谁都不许踏进这屋子半步。
福海看胤禛从昨夜到现在,脸色一直阴的可怕,就说昨夜在书房,有个奴才仅仅是打碎个茶杯,就被拖下去打了个半死,
想着如果锦绣在闹下去,命定恐怕会不保,她那种哭法,胤禛定是接受不了,到时候可惜了这衷心的丫鬟,倒是让人心疼,他也没劝,直接硬生生的拽着锦绣出了房门,并催着翠儿加紧的随着。
随后屋里只剩下淮七和胤禛两人,淮七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站在那里,默默不语的看着他那张冰封万顷的脸,等着他的发落。
没有话对本王说?胤禛冷声道。
王爷想听什么?淮七心跳的厉害,害怕胤禛迟早要爆发出来的情绪,不难看出,他现在是在压着火,全等着一个导火索,说不上哪句话,就能引燃,只好聪明的选择少说,或是问什么答什么。
早前跟十四暧昧不清,本王不想去追究,现在出去一日又勾了一个男人,恪守妇道,难道对你来说就这么难?还问本王想听什么?真是可笑,听你一个个男人的名字?
王爷,妾身说什么你才会相信?妾身没有做对不起王爷的事儿,淮七急着辩解道,她这次真的怕了,打心底里的害怕,古时红杏出墙本是大忌,丈夫发现妻子偷情,大多换来了拳打脚踢,恶语相加,现在她对着的还不是寻常人家的男子,而是性子极冷的雍亲王,他的不进人情,残酷暴戾,在临去苏州的路上已是亲眼的瞧见过,元贺只因为对他丢了把扇子,最后就弄的身首异处,连身边的小厮也个个没逃过一死,现在自己完全是踩着刀尖行走,加上胤禛的多疑和猜忌说不定会给她想的多么不堪。
说什么本王也不会信,本王现在真就想杀了你,本位待你哪里不好?你能哭着喊着求一个男人回来,就不能多看本王一眼?
王爷,爱不能代替或是取代。
胤禛听了眼里的怒火全燃,力道很大的钳住淮七的脖子。
淮七瞬时憋的脸色惨白,意识也渐渐浑浊,任凭怎么挣扎,胤禛也是不为所动,当感觉眼前一黑时,没了知觉的时候,胤禛才松了手,如获大赦的淮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扶着桌子,努力的找着平衡,最终还是撑不住,腿脚发软的瘫坐在床上。
本王究竟是你第几个男人?
淮七听到气息悬游的笑道:“王爷你把妾身想的太过不堪了,妾身的身子只给过王爷一个,床上的嫣红王爷也能否认么?妾身不是那么轻浮的女子。
你的身子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管你心中什么所爱,如果让本王知道,谁看过你身子,无论是谁,本王都要取了他的命,说着胤禛将她推倒在床上,粗鲁的扯着她的衣服,淮七强忍的泪终于落了下来,蜷着身子,将手挡在胸前,虽然以前和胤禛做过这种事儿,但今天这种情形下,悲哀的觉得羞辱难当,所有的自尊,全被狠狠的打碎。
胤禛看她这副样子嘲弄道:“现在连陪本王睡也不行了?把手拿开。
淮七害怕这样的胤禛,此刻的他就像是个凶狠的豹子,稍微一个不如意,就会彻底没了理智,也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她含着泪,顺从的将手从身上拿开,紧闭着双眼,头侧卧在枕上,不想看一眼光亮。
胤禛将腰上的靛蓝色腰带解下,脱了自己的裤子,重新将淮七压在身下,嘴在淮七白玉上的红樱处紧咬一口,一只手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摸索着。
放过我,放我走,淮七绝望的祈求道。
胤禛没有回答,而是将淮七拦腰托起,没有任何前奏的进了她的身子,淮七下面有如几十根针扎着,痛的大叫,胤禛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股报复般的宣泄,粗鲁的在她身子里穿梭。
身下的淮七无论怎样的挣扎和求饶,他都恍若未闻,淮七最后也是放弃了反抗,任凭身子所承受的痛,她紧闭朱唇,任凭身子疼痛里带来的阵阵快感,忍着不叫出声来。
胤禛见她紧闭的双唇,带着虚喘呵斥道:“叫出声来,本王满足不了你?他俯下身子,稳住淮七的朱唇,起初淮七紧抵着他舌头的侵入,后来渐渐的失去了抵抗,轻喘声萦绕在胤禛耳边最后,感觉自己的密境里有一股温润浇灌,她才睁开了眼睛,事必胤禛穿好了衣裳,对已经痛的快要丢了半条命的淮七说:“别妄想离开本王。
你真是个畜生,淮七想着刚才胤禛的粗暴,清冷的笑道。
那个男人叫乔然?
淮七一听胤禛嘴里说出乔然的名字心里一激灵,纵然身子已经没了力气坐起,仍是强撑着坐了起来,我和他没关系,你别动他。
胤禛听了更是生气对淮七也是彻底凉了心,一听到他的名字连规矩都忘了,你越来越让本王觉得曾经就是个傻子。
淮七终是没了自由,连去给福晋请安的礼数在她身上也被免了,每日三餐也是高无庸送进房里,之后在外面将门紧锁,淮七整日困在屋里,慢慢变的蓬头垢面,不修边幅,衣裳也是懒得在换。
锦绣和崔儿不在身边,除了对着屋里的物件自言自语,在也没有倾诉的地方,每天最大的乐趣不过是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神游臆想,自从那天以后胤禛在也就没有来过,她觉得这样的生活无疑是给自己打了冷宫与世隔绝。最终老死在这一屋之内,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怜惜的看上你一眼,绝望的为自己那无尽黑凄的命运担忧,她担心的还有锦绣,翠儿倒好说,那丫头懦弱怕事,对自己也完全是主子和丫鬟,没到交心的感情,估摸着不会为自己出头,而锦绣那丫鬟不同,她一直把自己当亲姐妹看待,现在她出了事儿,那丫头不知道会弄出了什么动静,回头在弄的她受责罚,为了她有个三长两短,那时她更得愧对锦绣,觉得欠她的太多。
淮七被关起来的事情府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胤禛把消息压的极好,福海他们也只说淮七生了病,不方便出门,知道此事的也只有他们几人,另加上一个每日负责淮七三餐的高无庸。
偏巧不巧,淮薪带着女婿周成来了雍王府,胤禛听守门的奴才通传以为淮薪得了信,来雍王府是为了劝他放了淮七,他不想听淮薪的墨迹,让奴才回绝了淮薪,没过多久又是那奴才回来通传,说自己腿脚不好,怕站久了撑不住。
胤禛听了将昨日安徽知府派人呈上的财政分批放到了一边和身旁的高无庸笑道;"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耍赖,看来本王还真得见他不可。
王爷,淮大人回头问起来淮主子,我们当怎么说?
胤禛听高无庸提淮七脸色一沉,不悦道:“只说他女儿犯了错,具体其中,没必要和他说太多。
高无庸一直不知淮七犯了什么大错,惹得一向对她宠爱的胤禛发了那么大的火,将她圈进起来不说,甚至没许诺个期限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就连身边的丫鬟也被谴到了府中的浣室,坐着粗重的杂活,每次给淮七送饭时,就看到她披着头发,脸色死灰,见她眼里一股子黯淡,造的极为狼狈,活像个疯婆子一般,胤禛也从不过问她的情况,想想全府上下,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淮七现在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