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的男人进来后,没有打开电灯的开关,在黑暗中把一个食盘放在门边的菜架子上,马上就凑近敏娜。她抚摸着敏娜鲜嫩的脸,把嘴贴在她的脸上。这会儿,敏娜终于明白进来人的真实意图,她惊恐颤动的心被羞辱一扫而光。她猛然站起:“不要动手!我是已婚的人,有丈夫!”
“有丈夫怎样?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上!”高个子的男人并不气短,咄咄逼人,“现在,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你要是碰我,我宁可死!”敏娜毫不示弱。
“死了可以,你的父母怎么办?还有你的弟弟?我们找你可不是找你玩的!如果你敢反抗,那么,你就准备和你的父母在天堂里相见!”
刚刚涌出来的勇气,被高个子男人的这番话给击退了。想到慈祥的父母,想到可爱的弟弟,敏娜有点儿担心。“这些不明身份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竟然像老鹰捉小鸡似把我劫持到这里,杀人的事,难道他们干不出来吗?”
敏娜万般惊恐之时,高个子的男人一刻不容地向她扑过去,他不想错过一天!敏娜本能地反抗,不断地躲闪。可是,她的力量有限,最终敌不过高个子的男人,虚弱无力地被高个子的男人摁倒。那个男人撕开了敏娜的衣服,将他高大的身躯重重地压在敏娜的身上!
敏娜不停地尖叫着,尖叫中夹着求饶。可是,她的呼喊在偌大的庄园里如同蚊虫的鸣叫,谁能听得到?地下室内只有一个通气的小窗还被封闭着,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朦胧的夜色中。她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眼中只有泪。
残酷的、灭绝人性的凌辱,敏娜几乎成了一具僵尸。她没有了思维,脑中一片空白。
高个子的男人,达到目的后,转身离去。室内重新回到死寂中。当地下室的门“咣”地一声被关上后,敏娜的灵魂被震醒了!逃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是,手中没有通讯工具,室内也没有能发出声音的器材。那个唯一能够逃生的小窗户已被钉死。敏娜曾经在这间屋子里嘶喊过,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认真地寻找过出逃的工具,可是,一件都没有。这些险恶的歹徒早就把那些能帮助逃走的工具拿走了。看看那两根冷冰冰的钢筋,敏娜明白,所有这一切,是他们蓄谋已久的。
敏娜俯在床上号啕大哭。她恨自己,为什么歹徒进店的时候,没有一点点的戒备?为什么轻而易举地相信了歹徒的谎言?为什么在歹徒的匕首面前没有勇气反抗?她恨死了自己,使劲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可是,后悔已晚。如今到了这个地步,逃出去的可能几乎是零,她可怎么办呢?
束在后面的马尾辫早就在与禽兽的撕扯中凌乱不堪。现在,这些可怜的头发被她一把一把的撕扯中,纷纷飘落。当她有了痛感,她才停下撕扯的手。最后,她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方才歇手。
恨也恨了,怒火在有限的空间发泄了一半。冷静下来的敏娜进入了沉思。为什么在他们即将结婚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敏娜使劲敲打着自己的头部,一个没有任何征兆的灾难会突如其来地降到她的头上,这究竟为什么啊?
这个高个子的男人,他就是别墅的主人吗?他应该是有女人的,可那个女人就能容忍她的丈夫在她的眼皮底下偷欢吗?
她应该知道她的存在,她知道她是被锁在地下室里的。难道她是情愿的吗?
这么一个有钱的主儿,还用得着绑架一个女孩作他的性工具吗?
敏娜满脑子的问号,这些问号来回碰撞,几乎要撞裂她的脑骨!如果暴徒是为劫钱而来,他们为什么没有向她索要电话号?他们就是劫色吗?敏娜一边寻思着一边落泪,心中的痛苦像刀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饥饿让她直不起腰身,喘气更加费劲,她想到了菜架子上的食盘。敏娜端起食盒上的碗,觉出碗是软软的,吃到嘴里她方知是“康师傅红烧牛肉面”。
整个的一个下午,没有人到地下室来过,敏娜整整饿了一整天。也许这个男人酒足饭饱之后,想起荤事,就跑过来发泄。敏娜一边往嘴里送面,一边流着泪。“多狠毒的主儿,只图自己一时欢快,不管别人的死活!天下竟有这等禽兽!
黎明已冷冷地从积满污垢码小窗透进来,悲伤过度的敏娜,含着满眼的泪进入了梦乡。
她在梦里回到了“鸿浩”。他和鸿浩坐在吧台后面的沙发上,甜蜜地絮谈婚礼的事。婚礼很快就要举行了,鸿浩已订完酒宴。那个酒楼是市内一流的酒楼,还是鸿浩找朋友帮的忙。那个日子是良辰吉日,是很多待婚待嫁的青年男女最看好的日子。那一天,将有数对俊男靓女步入婚姻的殿堂,携手走向美丽的人生。而她,就是这些婚姻队伍中的一员!幸福死了!她把头埋在了鸿浩的胸前,闭上了双眼。脑海中上演着一幕幕幸福的美景。
正在憧憬的时候,她被车子发动的声音惊醒。原来地下室的窗子贴近地面,地面上传来汽车引擎声特别的清晰,特别的震耳。她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虽然窗子很小,但一缕阳光还是强有力地射进来。
“恶魔走了吗?如果他走了,说明他还不想放过她,她还要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呆上一天,不止一天,甚至更多天。想到此,敏娜痛苦地流出了眼泪。别说从已经钉死的窗子爬出去,就是想走到小窗那里都难,根本就走不到。两条锁链限制了她5步以外的自由!封锁得这么严密,这么周全,看样子,这个色棍,是想长期占有她。一会儿,半会儿,她是逃不出去的。
敏娜泪雨滂沱,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