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和三丫对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冲回前面,再往右侧那边的墙走去,他就那么从墙穿出去了,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穿墙术……三丫惊呆了,就盯着那个墙看了半天,电影很吸引人,但是貌似却没有那个穿墙术的人吸引……
三丫是有听说过,这种娱乐的场所,例如电影院、KTV都会有一些好兄弟来凑热闹,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在三丫眼前晃来晃去的人还真是少见……
电影快结束了,那个男的从右侧的墙走出来,还把衣服整了整,具体的说是棉袄,往左侧走了,他还是穿墙走过去的,临走之前还向三丫摆摆手打了招呼。
事后,三丫觉着头很晕,就像被吓着的感觉,头浑浑噩噩的,身上冷的厉害,大夏天的这样冷真是很不正常,出去之后日头很大,可是三丫还是冷,后来找了问米的人,给看了看,说那个穿墙术的人,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或许他是在他那个年代的冬天过世的,或许他也好奇,在这种电影院人气这么多的地方,还会有人看得到他,所以才会靠近三丫,才会让三丫吓着……
三丫偶尔的时候会与老公,以及朋友们出去旅游之类的。
春天的一天,三丫和老公出去一个城市旅游,去那个城市的交通工具她们选择了火车,自三丫住的这个城市到那个旅游目的地时间大概要3个小时左右,而这个路程中间要过几次隧道,就是在山的下面开采的一条火车隧道。
人有三急,坐火车唯一的方便是,上厕所不用憋着,当然这仅限于火车行驶中,如果停车了厕所的门还是锁着的,不像汽车还要固定时间停车才可以去厕所。
在过隧道的那段时间,三丫起身说对老公说:“我去厕所。”
此时火车是一直行驶中的,三丫走到厕所旁边,没有一个人排队,她很开心,想着没人排队就不用等了,抬头一看女厕门上是红色的“有人”。
三丫想着那等一等吧,虽然外面没人排队,但是厕所里面应该有人的,就在门外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好几分钟,三丫不耐烦了,就敲了敲门,说:“里面的人,麻烦您能快点儿不?”
厕所里面没回应,三丫又等,等了又几分钟,就听见里面嘿嘿嘿嘿的有人在笑,三丫觉着厕所里面的这人怎么那么过分,上厕所那么久,此时外面已经有好几个女的排队了,一直问等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现在已经开始有几个人在抱怨了。
三丫又敲了敲门,还是没回应,还听到有人在笑,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女的说:“你推开门试试……”
三丫用力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再推了一下,门就像没被锁着一样开了,三丫走进去一看,什么人都没有,抬头往窗外望去,就有几个小孩子在那边冲着三丫嘿嘿的笑……
三丫回了句,真淘气……
此时有个女的说,这隧道常年的黑,这些小东西们估计是逗人玩儿呢……应该没什么坏心眼儿……
一年冬天,三丫老公开车载着三丫经过一条十字路口,这会儿是傍晚,冬天的天黑的比较早,三丫坐在副驾驶位置,此时正是红绿灯,三丫就望着右侧的车窗外。
此时,看到两个女的扯来扯去的,三丫好奇的盯着看,那个红绿灯也够久的了,三丫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两个女的在拉扯啥,此时其中一个女的说:“这个地方不安全,你得等绿灯再走啊,乱闯个啥劲儿呢?车祸死了都不知道……”
另一个说:“那我也得过马路啊……”
然后三丫就看见这两个女的,手牵手的从她们的车子穿过去,三丫这会儿看着老公,看他忽然打了个冷战,问他怎么了,他说:“就这一会儿一下子后背发凉……不知道怎么了?”
三丫没讲话……然后,就看着那两个女的到了对面然后就那么凭空消失了……事后三丫才和老公说,他刚才后背发凉是因为有两个女的从车的前面穿过去……
三丫的公司有两个厕所,其中一个比较远,可以多走几步,三丫偶尔的时候比较勤快会去走到那个比较远的厕所,去远的那个厕所要路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灯虽然是常年打开的,但是却有一个小仓库在走廊的尽头,小仓库的灯是常年关闭的……
一天三丫走过去,不经意的往小仓库里面看,此时在仓库面却有2只贼亮贼亮的亮光,和三丫盯着看,三丫看了一下吓跑了,然后心想不对,就返回去叉着腰装做胆子很大的样子,其实这个样子就是给自己壮胆而已,这个在仓库里的“人”到底是谁?再和仓库里面的那双贼亮的眼睛对看,看了一会儿,那个眼睛慢慢的消失了,就那么消失了……
后来三丫无意和人提起这件事情,人家就笑她,说那个应该不是人类,没准儿是哪个走路累来休息的人,还好没怪罪,要不然不吓唬你才怪……
三丫听着也对……毕竟那么暗的一个仓库怎么会有那么亮的眼睛……这件事是很奇怪……
这个大姨,是三丫LG的大姨,是LG大伯的老婆;北方的叫法是大娘,南方叫法是大姨。
大姨是个典型的南方女子,身形娇小;但是却能吃苦耐劳,家里的活、地里的活总是做得头头是道的,还帮着自己的儿子带孩子,带大了大孙子和小孙子,大孙子10几岁,小孙子5岁左右。
大姨很热情,每次只要三丫回去,总会牵着三丫的手,问长问短的,还会煮很多好吃的;知道三丫喜欢吃虾,就会做一大盘子虾和蘸酱叫三丫去吃;大姨的手很粗糙,这和她常年干农活有关系。
大姨常说:三丫一个外地的孩子嫁到咱这地方,没亲没顾的也可怜。
知道大姨的病来的突然,辗转于镇上的各个医院,确诊为肺癌;确诊之后一直在家里疗养,只能进食些流食,到最后已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据听说大姨过世的前几个小时,起身坐在床边,吃了很多饭,然后交代了一些话,才于那一年的初几晚上过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