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两天春节一直在帮着妈妈做家务,没来得及跟新,很抱歉大家。今日把前两章都补齐了,谢谢你们关注着我的作品,每天看着点击人数,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新的一年了,我会努力会坚持,希望马年大家都能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祝福你们!
红玉又气又恨的回到北院,一边对大夫人的狠毒心有余悸,一边又对顾氏这个罪魁祸首恨意不减。她实在想不通老爷怎么会突然来到院中,莫非是顾氏怀疑了自己,背着自己安排的这场好戏?不不不,红玉连忙摇头又想,她一向对我看的信任且生性懦弱,哪能这么快发觉自己,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先去试探一番。
“姨娘今日怎生没有刺绣了呢?”她径直走进内屋,如往常一般亲热的问候着。
若是换做以前,或许顾氏还会为着这番关心而感激,今日再次听到这些,她只觉得厌恶不已,却不得不做出和以往一样回答,“我这身子也不经用了,昨日还好好的,今儿又觉得头昏脑闷的厉害。”
“姨娘也别太着急,大夫不是说过吗,您需要静养,或是这几天劳累了些,你等着,我去熬些补品。”
顾氏点点头,疲惫的闭上眼睛。红玉仔细盯着顾氏刚刚说话时的一举一动,和平时一模一样,就连自己每日加了料的药品,她还是一往如常的乖乖等着吃。看来还是我多虑了,这个女人是永远不会发现了。
“真是可怜啊,没想到这秦姨娘竟是这么厉害。”廊子下面已有一个烧火丫头了,她一面对着火口扇着扇子,一边自言自语道。
“你一个人唧唧咕咕在说什么呢!”红玉见状问道。
“红玉姐姐你还不知道吗?我刚刚打秦姨娘的静怡苑门前过,秦姨娘正在院内打人呢!”那丫头一脸惊恐的描述着。
“打人?打得是谁?”
“她的大丫头白梅啊,虽说跟着她没多久,但也是贴身丫鬟啊,这秦姨娘可真是够心狠手辣的了。”
红玉听到这里,立马起了窥探的意思。她丢下药碗便去了静怡苑。
还没走进老远就听到秦姨娘那又尖又厉的声音在叫骂着:“好你个吃了猪油蒙了心的贱蹄子,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红玉从院门探头一看,满院子的丫鬟婆子密密麻麻挤在一处,而正中间一个身穿藕荷色上衣的丫头正跪在秦姨娘面前哭泣道:“姨娘饶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白梅,你这样阳奉阴违我的命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儿竟用滚烫的水服侍我洗脸,你想烫死我吗?还是老爷多看了你一眼,你就多了几分下贱心思!”秦姨娘气的不轻,一根玉指颤颤抖抖的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白梅。
“姨娘,饶了我吧。那水是我从环儿手上接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试水温您就把手放了进去,奴婢真没有伤害姨娘的意思啊。”白梅委屈不已,趴在地上为自己开脱。
“好啊,还敢顶嘴了,封妈妈,狠狠掌嘴二十下,你们也都瞧瞧!看看谁还敢没上没下!”
众人一向惧怕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主子,这会子看到她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都受了如此重罚,哪个还敢出声,只唯唯诺诺的站在院子里不敢动弹。
这边院子里,玉晴正捧着一本词集研究,白芍心不在焉的磨着墨,耳朵却竖了老长在听静怡苑的动静。
“你看这个上阕怎么样?”玉晴最近在婉鸣隐隐约约的提示下开始尝试了自己写词。以前她也常常用读书来打发时光,而自己动手填词这却是头一回。
“奴婢也看不太懂,说实话奴婢认得的字也仅限于一些药理方面,小姐饱读诗书,做出来的词自是没错的。”婉鸣看了一眼玉晴递过来的纸张,内容不错,文笔稍稍弱了些。但她不能再次暴露自己,玉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她得打起十二分得精神小心防范着。
“我看也挺好。”白芍听到对话也忍不住插嘴道。
“你懂什么?你是觉得隔壁更热闹吧。”玉晴并不抬头,小心翼翼收拾着纸张说。
“小姐,也不知道隔壁怎么了?很是吵闹。”白芍并没有听出玉晴口中得讽刺,她很为小姐也注意到了这个事而快乐。
“不管怎么了,都与咱们无关。做好自己得事,难不成你也想去凑凑热闹,说不定就会惹上麻烦。”
白芍被玉晴这么直白得一番警告吓得连忙禁了声。
婉鸣也早已听到了隔壁院子得吵闹声,她借口去厨房熬粥,走出了院门。说来也巧刚出门就看到白梅红肿着脸,哭着朝前跑去。而趴在门口得红玉则早就不见了踪影。她朝门口那棵还未开花得桂花树敲了敲,树根地方出现了半圈浅浅的红色印记,那是她和香兰商量好的暗号,若是两人有什么情况,看到印记后就去假山处汇合。婉鸣赶到假山时,香兰竟还未来,没过多久她才匆匆赶来便说:“小姐可知香兰为何迟来?”
婉鸣摇摇头,听她继续说下去。“原本香兰只听同屋的福儿说秦姨娘为一点小事狠狠责打了白梅,香兰在赶来的路上看到白梅哭着跑回住处,途中偶遇了夫人身边的李婆子,香兰因为隔得远只模模糊糊听到李婆子正在安慰着白梅,香兰想着李婆子不是那么善心的人,恐怕。”
“恐怕是另有目的。”婉鸣接口道。
“对,所以路上才耽误了时辰。香兰今日不能久留,大少爷回来了,正满屋子发脾气呢!我怕出来太久被人怀疑。”
“白长睿回来了?他最近很长时间未归,今日怎么赶回来了?”婉鸣疑惑的问。
“听说老爷请了私塾先生明日来家中吃饭,顺便要考量大少爷这段时间来的学究,夫人派人从楼子里把少爷拉出来的,少爷又怕又气,这会儿正拿院中的下人出气呢!”香兰神色有些焦急,白长睿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发起火来像头野兽。
婉鸣看着香兰远去的背影,心地的疑惑渐渐明晰起来,周氏摆明了要拉拢白梅,可这秦氏也是不傻的,怎么自己拱手送了把柄让他人抓住。这中间一定有问题,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她绞尽脑汁,感觉答案就在眼前了但就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