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爷,您不是刚刚离开不久,怎么就回来了?”
一个店伙计,惊愕地看着奚宁远问了一句。
奚宁远微微蹙眉:“你在说什么?”
“客爷,刚才您不是带着商队,还有您的夫人离开了吗?”
“我?”
“闭嘴,见到我家大人,还不跪下磕头。”
奚宁远的部下呵斥了一句,奚宁远身上没有穿官服,因此伙计不知道奚宁远是官。
伙计急忙跪了下去,嘴里嘀咕着:“奇怪,刚刚还是少东家,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什么大人?”
奚宁远向部下摆手,脸上满是文雅的笑意:“起来吧,这锭银子赏给你了,你见过爷吗?”
“谢大人。”
伙计欢天喜地接过银子,满脸笑容,看到奚宁远态度和蔼道:“大人,您都在这儿住了两夜,怎么就忘记了吗?”
奚宁远沉默了片刻,他这儿住过?
“你说爷在你这里住过两夜?”
“是啊,您带着夫人,您夫人身子不好,一直就在房间中。还有两个侍婢,还有不少的下人和家人。咦,似乎有点不同,但是这张脸,一模一样啊!”
伙计惊讶地看着奚宁远,似发现面前的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人有些不同。
“之前走的那个人是不是和爷很相像?”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只是,眼睛有点不同,那位爷从来就没有笑过,一张脸俊是俊,就是吓人,小的不敢去看。爷您就不同了,您多和气啊,那位爷,是您的亲戚吧?”
“是,是爷的一个子侄,爷正有事要找他,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吗?”
“似乎是要去临江,听说准备好了船的。”
“听到他们去了临江,要在何处落船吗?”
伙计摇摇头:“客爷,这小的就不知道了,那些人神秘兮兮的,平时都不让人到这个院子里面来。要什么东西,也都是他们的人端进去,可能是带着贵重的货物。”
奚宁远转身,飞步走出客栈,柳生一刀跟在奚宁远的身边,一行人飞快地上马向临江纵马疾驰。
希望可以来得及,香儿,你要等着我,千万不能有事。
隐约还有那细微金刚丝的痕迹留在道路上,只指临江,奚宁远和柳生一刀心急如焚,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临江之上。
“大人,请大人切勿担忧,小人已经派人先去了临江渡口码头,或许可以发现点什么。”
奚宁远回眸,看到正是之前提醒过他的那个捕快,事实证明捕快的话是对的,那些人果然到了这里,要去临江。
“你怎么想到派人先过去的?为何没有回本官。”
“大人恕罪,小人看到大人们已经发现了踪迹,就想着或许可以直接抓到那些贼人。临江也许不用过去布置,但是小人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命人先过去盯着。”
“好,很好,凡事你多想一步,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提醒本官。以后,你就跟着本官吧。”
捕快躬身:“小人多谢大人提拔栽培,愿意为大人效力。”
能跟着奚宁远,自然是这个捕快求之不得的事情,若是在平时,奚宁远未必就想不到这些事情,关心则乱,他的心到底是乱了。
奚宁远深深呼吸,让冰冷的空气进入胸腔,平息他的情绪,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再有疏忽,让贼人逃掉。
临江渡口到了,奚宁远派人先过去查探,捕快很快回来:“大人,那些人上船走了,请大人勿要多忧虑,小人的手下已经混了进去,上了船。”
奚宁远握紧拳头,要是他事先能想到这一步,早已经将那些人拦截下来,或者暗中人去了船上,悄无声息地将奚留香解救出来。
不想,就如此错过,只差一步。
“是什么样的船,什么样的人?”
柳生一刀问了一句,问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奚宁远已经命人即刻准备船只,要去追赶那些人。
“奚大人,我想或者我的弟子们可以出力,让他们先乘船赶上去,暗中上那条船。最好就是船上有人接应一下,这位大人的部下在船上,正好可以作为接应。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联系,若是可以的,先暗中将她救出来,其他的就不足虑耳!”
奚宁远点头,拍了拍捕快的肩头:“本官的心有些乱,你有什么办法和好主意尽管说出来,这些人是日盛国忍者,都是高手。他们从水中过去是最好的,不会被对方发现。”
“大人,若是如此,请先上船再研究,先跟上去找到他们的船。小人预备一些快船,虽然小了些,速度要比大船快,可以尽快赶上去。”
“上船。”
众人上船,一路从临江赶了上去。
奚留香从窗口看着外面的水流,这里不可能再留下痕迹,只能等待机会,等船靠岸后看这些人想去何处,再想办法留下痕迹。
“在想如何留下痕迹和线索,给救你的那些人吗?”
“我能吗?我的一举一动,一根头发丝动一下,都在你的眼中呢,你担心什么?”
“不能吗?若是没有一点线索,他们怎么会跟上来的如此快?奚留香,你果然不是个安分的人,说吧,你是如何留下线索的?”
“英雄,我一路被你捆的和粽子一样,就是想留下什么线索,你以为可能吗?”
某狼眸色阴冷,就如此刻的临江水,说不出的阴寒,冷冷地盯着奚留香:“你很聪明,比爷想的聪明,到此刻爷也没有想到,你是如何能留下线索让他们跟上来的,爷想看看,如今你还能留下什么线索。”
奚留香耸耸肩:“你说留就留了吧,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
某狼冷冷地盯了奚留香片刻:“彩铃,盯紧她,再让爷发现你不用心,自个从这里跳下去吧。”
彩铃的身体一颤,躬身答应了一声,一双眼睛须臾不离,盯着奚留香。
奚留香关闭了窗户,转身上床躺了下去,给某狼一个后背。
“这么早就急着上床,是迫不及待想勾引爷吗?”
“是啊,你真聪明,不过此时你还有心情被我勾引吗?”
奚留香回眸,向某狼抛了一个媚眼,舌尖伸出,轻柔缓慢地在唇边tian过,挑衅般地看着某狼。
她想想勾引某狼爬上她的床,继续为她贡献内力,以便于抵消那软筋散的药力,可以从这里逃出去。
“哼……”
某狼冷哼一声,好大胆的女人,是以为他不敢动她,要了她吗?
或许,给宫锦文带一顶绿帽子也不错,若是宫锦文得知他心爱的女人,皇后被他凌辱过,该是什么样的表情,那表情将会很精彩,一定很精彩。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宫锦文的表情,可惜这样的机会是不可能有的,贵为皇上,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出宫来追杀他。何况宫锦文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某狼霍然起身,吓了奚留香一跳,某狼冷笑:“女人,怕了吗?皇后娘娘,多尊贵的身份,要是被宫锦文得知你失贞,做过爷的女人,甚至可能怀了爷的种,会怎么样?”
某狼摩挲着下巴,这个主意不错,为什么不试试呢?
奚留香用警惕的目光盯着某狼,要是这狼敢用强,她就从窗户跳出去,跳到江里也不能让这狼得逞。
“香儿,爷刚刚想起来,宫锦文还没有后嗣呢。不会是他不行吧?爷就当可怜他,给你留下个种,也免得你无后。”
“这话,该是您说的吗?您好意思说出来给我听吗?我都替您脸红,真是太丢您的身份。就是想想,也给您的列祖列宗丢人!”
奚留香冷冷地说了一句,背后贴在墙壁上,瞄着窗口在地上映出的影子,算计从窗户跳出去的可能xing有多大。
“想跳窗户逃走?想跳江吗?爷不拦着你,请!”
某狼十分大方地伸手,示意奚留香可以跳出去。
奚留香冷哼一声,早已经听到窗外有人呼吸的声音,想必某狼布置好了,想看她的难堪。
“不好意思,我走路都费劲的人,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劳驾你直接把我扔江里就是。”
某狼一步步靠近奚留香,危险的狼眼看着奚留香,被对方发现了踪迹,那些人该很快就可以追踪上来吗?
不如就先要了这个女人,给宫锦文带一顶绿帽子,即便是死,也值得了,因为他睡过皇上的女人!
奚留香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身体贴在墙壁上,看着某狼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沉重地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踏碎了她的心,要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给凌辱了吗?
手,搭在手腕的腕表上,下一刻她就能从腕表中抽出金刚丝,但是杀面前这个男人,不可能。
虚弱无力的感觉轻了些,但是和面前这个男人相比,还是差了太多太多。
手,从腕表上落了下去,不能用金刚丝,一旦暴露了这个武器,她连最后的武器和机会都没有。
某狼缓缓靠近,他不急,用猫捉老鼠的目光盯住了奚留香,他想看到奚留香慌乱、畏惧、惶恐、退缩、求饶……
一双璀璨如星河般的眸子,清澈地盯着他。
某狼伸手,将奚留香bi住在墙壁上,身体贴了上去。
伸手,下一刻,奚留香被推倒在床榻之上,某狼沉重的身体压在上面,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奚留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