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乐瞧着对面衣衫不整,双颊通红,一双凤眼恼羞成怒地瞪着她的帅锅,心里很欢乐地喊:真像我的小灰灰,都是凤眼。
暗想着,夏乐乐好奇地回头看了一样自家的小灰灰。不对比不知道,这一对比呀!嘿,还真像。
内心顿时肯定:这是小灰灰的人类表弟。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不能欺负人家呀!
囧!白衣少年莫名其妙就这样被夏乐乐归类为自家人,还是毛驴的表弟。
夏乐乐整理了一下那压根就不用整理的破衣,走到白衣少年面前,一把抓住白衣少年白嫩的小手,语气铿锵有力:“帅锅,我不下流,我风流,请叫我风流君。谢谢!”
“你……你……你滚!”猛地甩开抓着自己的毛手,白衣少年快速退后半步。
“别介……”夏乐乐再次捏了上去,手灵活地搂住了白衣少年的细腰,“不是要劫财吗?”
白衣少年凤眼中溢满了颤抖,嘴角有些哆嗦,却依旧强调地重复:“我……我,我是要劫财!”
夏乐乐微微一笑,可是在白衣少年的眼中不知怎么滴,刚才那傻里傻气地笑容忽然染上了一层邪魅,可爱得紧。
“我身无分文,只有我这个人最值钱。所以,爷,别客气,您就把我劫了吧!”
一把推开黏糊在自己身上的夏乐乐,白衣少年双颊泛红,恼羞成怒地吼道:“你当我傻,那是什么?”手指不远处的毛驴,“把毛驴给我,你滚。”
夏乐乐眨了眨自己水灵灵的大眼,非常非常好心地为白衣少年介绍:“他叫小灰灰。”
“我管它叫个屁。”
夏乐乐轻摇了摇头,诚恳地说道:“我们不能抹杀掉动物的自由权,不然的话,你会变成心里变态的虐待狂。”
“虐待狂?”白衣少年下意识地不明所以的重复道。
夏乐乐一脸惊奇,大惊:“哦!我知道了。你是传说中的受虐狂。”
“你他爹才是受虐狂,你全家都是受虐狂。”
“你怎么知道?我爹真是受虐狂。”
半响,白衣少年一句话也没说,耷拉个肩,仿佛手脚瘫痪那般坐倒在地上。
我错了,我就不该离家出走。
咕噜……咕噜噜……
一阵阵咕噜噜地声音从两人中间冒了出来,夏乐乐眨了眨眼,顺着声源,视线移到白衣少年的肚皮,眨了眨眼,一副恍然醒悟样子,大惊失色叫道:“你……你……你肚里有孩子?”
本身差不多瘫痪在地的白衣少年,听到这句话,那张就没转为正常色彩的脸颊又黑上了几分。
“你是女人?”难怪长的这么漂亮,比我还漂亮!
夏乐乐明显得有些失望,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刚才揩油吃豆腐的时候,明明是个男人呀!
想到这,夏乐乐停止了脑部运动,张着嘴,怔在原地,好半天,就在白衣少年以为他终于开窍时,夏乐乐手颤抖地指着白衣少年的肚子,一脸惊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是人妖。”
白衣少年火爆地站起身,一把揪住毛驴少年的衣服,气急败坏地大吼:“滚!你他娘的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老子是肚子饿了,肚子饿了。你能不能正常点,能不能正常点。”
被揪住衣服,又被人吼的夏乐乐,眨巴着双眼看着面前被气的面红耳赤的白衣少年,轻轻“哦”了一身,拨开白衣少年的手,转身往毛驴走去。
这……
夏乐乐如此正常的反映,反倒让白衣少年怔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十步之外的夏乐乐。
这就完了?还以为他会说出,他娘也是人妖呢!
却不知,正在毛驴身边的夏乐乐,嘴里囊囊咄咄地说着:“我娘不是人妖呀!这人真奇怪,知道我爹是受虐狂,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人妖呢!”
唯一的听众小灰灰囧囧地站在原地,它家这个小主人,两个月前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人变的奇怪不说,怎么脑袋也越来越傻了?
不是说吃神仙药能聪明吗?
咋它家这位吃个神仙药昏迷半年不说,醒来后还变的奇奇怪怪,整天神神叨叨的。
难道神仙药变成了老鼠药?
人妖?它怎么觉的她应该是一个神棍呢!特会忽悠人的神棍!
要不然,怎么哪里不发水,他们家就发水了呢!哪里不刮风,他们家咋就幸运的碰上了龙卷风了呢!
想到这,小灰灰明白一件事:天作孽犹可为,自作虐不可活,要你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