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了?”村长听到外面的声音,就走到了堂屋门口。
鱼儿笑着说:“叔,是我来看你了。”
“你们怎么来了?”村长觉得有点奇怪。
“我今天来是特地来送银票的,我们已经把雅轩卖给了王大人,这是给上次因为喝了我们酒生病村民的赔偿费。劳烦叔叔帮忙,分给他们。对不起,叔,最近家里事情太多了,本来早就应该送来的。”
村长看了看一身重孝的他们,心里也觉的很难受:“孩子,你家里既然出了张婶这事,叔自然会帮你们向村民解释的,你也不用急着巴巴地把钱送来。”
“谢谢叔,但是这钱早点给村民们,我们心里会敞亮些。”鱼儿笑着说。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故作无意地说:“叔,怎么不见婶子呀。”
杏儿是每天都要睡道日上三竿的,村长刚想说话,杏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今天给我做些凉面,里面多放些辣子……
她没想到张山和鱼儿也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男人,她的目光顿时痴痴地落在张山脸上,他现在越发地清瘦了,身着一套孝衣,却是分外地玉树临风。
“山,鱼儿,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把银票送来。”张山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连忙说。
看着杏儿的脸,张虎突然全身一震,竟然一声不响地转头就走了……
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故,难道杏儿真的是张虎那天碰到的姑娘。知道她可能是杀人凶手后,张虎就觉得害怕了。但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成这种模样。实在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张山和鱼儿狐疑的眼神都落在杏儿身上……
和村长又闲聊了两句,鱼儿对张山说:“你认识张虎大哥家吗?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我认识的,我也很想知道张虎大哥到底怎么了?”
鱼儿对张山说:“如果是杏儿杀了娘,你会不会心里很难过。”
“其实杏儿不像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想起前生的往事,鱼儿说:“有什么可怕的,你和她一起杀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初我也不是你们手下的亡魂吗?”
“原来都是我的错,我的好鱼儿,你能不能试着去忘记这件事情呢。”张山最怕的就是鱼儿重提旧事。
鱼儿原本也不是这样记仇的人,但是看到所有证据都指向杏儿。但是山哥哥还是出言维护,看来还是对她旧情难忘。这一点,总是会让平日冷静理智的她,气不打一处来。
张虎家。
“张大哥,你能开门吗?”
“张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他们听张虎的娘子说他在家,就拍打着门叫着。
过了很久,里面传来张虎暴躁的声音:“你们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们。”
这时候,张虎的娘子走了过来小声对他们说:“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闷声不响地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鱼儿大声说:“张大哥,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不高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村长夫人是不是你那天晚上碰见的姑娘。”
听到村长夫人这四个字,张虎的情绪又变得无法控制起来,大声叫着:“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对不起,我相公就是这样暴躁的。你们想要问他什么事情,还是改天再来吧。”张虎的娘子歉意地说。
鱼儿和张山对视一眼,看样子也没有办法,只好明天再来了……
村长家。
吃过晚饭后,帮工已经回家了,杏儿娇柔地对村长说:“相公,帮我准备洗澡水吧。”
“好的,娘子。”一句相公,让村长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最近杏儿总是喜怒无常,每天都给他脸色看。难得她今天心情这么好,竟然柔声细语地唤着他。
看着村长乐呵呵地走了,杏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想:“其实这个老家伙,对自己那是好得没有话说。每天都好脾气地由着自己胡来,从来都不说个不字。就算是男女那回事,就算他很想。只要自己不要,他也就生生地忍住。可惜就是太老了,每次看见他,碰到他,自己心里就不舒服。”
半柱香功夫,村长为她烧好了热水。细心地用冷水掺好,反复地用手试过温度。自家的杏儿细皮嫩肉的,不能烫坏了。那么娇弱,也不能凉着了。他对杏儿,一半是爱着娘子的心,一半却是疼着女儿的意。
这个木桶也是村长特地去京城买的,特别的漂亮。想着杏儿出浴的样子,村长不由心神荡漾:“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原来在春风楼,杏儿每天都用如蜜糖一般让他肆意品尝。如风中摆柳般百般迎合,任由自己快活。那样的日子多好呀,他****夜夜,恨不得死在杏儿的怀中。总想着如果他们成了夫妻,那每晚都是这么幸福,他真的是别无他求了。于是紧赶慢赶地,把杏儿娶进了家。
说来也怪,这娶进家门以后,她反倒碰也不让自己碰一下。原来在春风楼搂着自己睡,只穿一个粉红肚兜,玉峰都是若隐若现的。让自己可以随时随地,用手用唇随意领略其中风光。有时候他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她也是嘻嘻笑着放任着自己。
现在倒是穿着短衣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只要自己一碰她,杏儿就不耐烦地大叫:“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听她这么说,村长也不能吵着她睡觉,毕竟女人是用来疼的。
“对了,还要撒些花瓣。”村长连忙跑到院子里,挑了一些花瓣。
这是他专门为了杏儿从京城里买来的白兰花,放在木桶里洗澡。杏儿就会变得甜香扑鼻,可惜是只能闻,不能碰。
“心肝,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去洗吧。”
“谢谢相公。”不知道是不是村长的眼神太温柔,杏儿今天也是软语温存地说着话。
村长拉住杏儿的手说:“心肝,让相公帮你洗吗?”
想到他那皮打皱的手,杏儿打了个冷战,却故作娇羞地说:“不要嘛。”
杏儿惬意地躺在木桶里,享受着白兰花瓣的甜香。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自己的玉体。这个完美的玉体,曾经承受过太多男人的雨露。
他们之中有温柔的,从不会直奔主题,而是轻柔地把她从头发吻到脚跟。那种感觉有点酥酥麻麻的,但是很舒服。
碰到这样的客人,她总是把自己完全舒展开。睁着迷离的眼睛,沉醉地看着他的头。在自己前面移动着,有时候还会直接深埋进她的从林……
这种人多半不是很会冲锋陷阵的那种,所以才会用温柔弥补。但是她也很享受,这种漫长甜蜜的过程。她感觉他们的唇齿,就像是蜜蜂的针。能给她最柔美的花朵,最直接的快乐。
也有野蛮的客人,进了屋就把门重重地一关。根本没有什么热吻之类的过场,直接就霸王上弓。或者直接让她像爬树一般,双腿缠在她的腰间。把她完全抱离地面,然后开始疯狂进攻。